前,你们的事情没有希望……”
韵真虽然怪母亲的比喻太难听,可也知道她说的是事情,自己除非不想在官场上混了,否则就不得不打消跟秦笑愚结婚的念头,起码眼下没有任何希望。
祁红见韵真闷闷不乐,拍拍她的脊背说道:“你也不必沮丧,我这个人还是相信一点缘分,既然你们纠缠这么久,还能走到今天,也算是不容易了……
这世上什么事情都可以争取,但感情的事情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何况,你们之间可不仅仅是感情问题……不过,我相信秦笑愚这小子不是不明白自己的处境,他还不至于不自量力到要跟你结婚吧……”
韵真哼了一声道:“妈,现在情况变了,他现在可嘚瑟起来了,即便人家想跟他结婚,他还要考虑考虑呢……”
祁红笑道:“好啊,如果真是这样,那说明他有出息了……对了,韵真,我差点忘记一件事……也许,这次首长来临海,对他来说也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韵真一听,赶忙问道:“什么机会?难道首长还能接见他?”
祁红白了女儿一眼,嗔道:“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我告诉你,他不是有钱吗?就看他有没有长远眼光了……
首长这次来临海,也带了几个北京商界的人物,都很有背景,其中有叫黄秋萍的女人,她爷爷曾经是上将,和首长也有点亲戚关系,她这次是来考察的,如果秦笑愚想办法跟她在生意上搞点项目的话,对他肯定有好处……”
韵真惊讶道:“笑愚又不懂做生意,他自己的钱都是交给别人打理呢……”
祁红嗔道:“不会做生意,难道还不会花钱?”
韵真盯着母亲看了半天,忽然嗅到了什么气味似的皱皱眉头,心想,虽然母亲看似不经意地提起这个叫黄秋萍的女人,可显然是有意的。
不用说,肯定是首长提前在电话里跟她说了什么,要不然首长带来的企业家又不是黄秋萍一个人,为什么要单单提起她呢?
“妈,你是不是又在打笑愚手里那些钱的主意?”韵真警惕地问道。
祁红不在意地说道:“我打什么主意?我又不要他一分钱,就看他自己有没有长远眼光了……你可以告诉他这个女人的军队背景,也许对他父母的事情有帮助……”
“妈——”祁红还没有说完,韵真就满脸不高兴地打断了她,不满道:“你就不要用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情来引诱他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这人认死理,万一办不成岂不是骗了他,我宁可他死了这条心,省的你再用这件事利用他……”
祁红不高兴地说道:“我也就是这么一说,既然你不愿意就算了,不过,我相信他还是会感兴趣的,你最好把这事告诉他一下,愿不愿意他自己决定……
再说,临海的人想攀上这种关系的人多了,难道非要找他……好了,我要睡了,你出去吧……”说完,躺在床上转过身去,留给韵真一个背影。
韵真若有所思地从祁红的卧室出来,有种想给秦笑愚打电话的冲动,自从那天在荷塘月色分手之后,又是一个星期没见了,虽然平时工作很忙,但只要一闲下来,一颗心好像总是在他的身上,那感觉既像是挂念又像是有种无法抑制的冲动。
也许,自己身体里潜伏着的怪兽已经被男人彻底释放出来了,过去虽然也曾经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忍受煎熬,可毕竟没有一个确切的对象。
可现在的感觉显然不一样了,失去了男人的疼爱,自己的双手似乎再也没有以前的魅力了,身体也变得刁蛮起来,好像不被男人冲撞的七荤八素就无法排遣炙热的火。
不过,韵真可不承认自己是坏女人,理由是,坏女人人尽可夫,而她却只想着秦笑愚的身体,并且她相信自己真的爱上了秦笑愚。
因为,在平时的工作中,她也能接触各种各样的异性,其中也不乏优秀的男人,但却没有一个让她产生兴趣,更不要说能够接受他们的身体了。
由此,她得出一个结论,爱情的前提首先应该是情感上的一种强烈渴望,由此而引发了生理上的强烈冲动,只有这种冲动和宣泄才充满了道德的基因。
这样想着,韵真就不再为自己的强烈冲动而感到羞耻了,反而对秦笑愚生出了一股幽怨之情,做为她的男朋友,情人,未来可能的丈夫,难道他在迷惑了自己之后不应该承担起满足自己的责任吗?
哼,这个混蛋凭什么这么自信地认为自己的身体只能属于他一个人呢,难道仅仅是因为他在自己的身体上打下了什么烙印?
“姐……”
就在韵真面红耳赤地站在那里天人交战的时候,传来了开门声,随即就看见韵冰站在卧室门口朝她招手,一瞬间就清醒过来,一阵羞耻感涌上心头,只好一只手扶着墙慢慢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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