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连个电话也没有,难道她真的打算跟我断绝母女关系吗?”
韵真笑道:“妈,你还不了解她?你当上省委一把手了,她害怕呢,怎么还敢给你打电话?她这几天对县里面重建山上的小木屋很感兴趣,主动捐助了一百万块钱,并且还亲自参与设计呢……”
祁红一听,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情,沉声说道:“有件事你亲自找韵冰谈谈,让她把柳中原的骨灰从你爸的墓地移走,这件事必须在卢凤仙来之前办好,我不允许卢凤仙去那个地方搞什么祭祀活动……”
韵真犹豫了一下说道:“我也觉得把柳中原埋在那里不合适,可韵冰坚持……我还是劝劝她吧,听不听可就难说了……”
祁红愤怒地说道:“必须移走,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难道什么事情都由着她胡来?”说完,哐当一声挂断电话,仰身靠在椅子上呼哧呼哧直喘。
“秦笑愚,起床……你可以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在临海市避灾中心一栋不起眼的小楼里,秦笑愚被一名调查小组的工作人员叫醒,当他明白工作人员的意思的时候,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来,睁着睡眼朦胧的眼睛紧张地问道:“走?去哪里?”
工作人员笑笑,说道:“我怎么知道你要去哪里?出了这个门,你就不属于我们管了,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赶快走吧,我们也马上离开这里了……”工作人员说完就留下呆呆发证的秦笑愚自己走掉了。
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这么说自由了?秦笑愚嘴里念念有词,似乎还是有点不相信自由来的那么突然。
自从那天晚上被岳建东秘密带到这个地方之后,秦笑愚都不记得自己在这里待了多少天了,只觉得时间漫长的就像是过了一个世纪,每天没完没了的各种盘问搞得他筋疲力尽。
他牢记祁红的警告,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坚决不说,虽然他不是太清楚哪些是该说的,哪些是不该说的,可心里也很清楚地知道一点,那就是有关韵真手里那笔钱的事情以及吴世兵的真正死因坚决不能说。
除此之外,他基本上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反反复复跟调查组每个盘问他的人说了不下一百遍,以至于后来都能够把自己说过的话倒背如流,再也没有新鲜玩意了,调查组的人这才让他安静了两天时间。
在一阵疲惫过后,他就开始担心起自己的处境了,虽然祁红承诺会给他自由,可他还是对这个女人缺乏信任,所以,在行动之前,他专门交代卢飞扬和老豆两个人,让他们尽一切可能随时监视祁红的动向。
如果自己十天之后还没有回来,必须马上给她施加压力,必要的时候甚至可以对她采取非常手段,他甚至已经做好了和言而无信的祁红同归于尽的准备。好在他担心的情况并没有出现,突然之间就获得自由了,看来,祁红这一次还算守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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