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笑愚此刻除了想知道两个黑帮分子跟踪韵真的真实意图之外,还有一种偷窥**的心理,他估计这两个人跟踪韵真绝对不会一天两天了,也许从他们嘴里能得到什么秘密呢。
“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秦笑愚问道。
“别告诉他……”刀疤脸气哼哼地瞪着白净面皮的男人喝道。
秦笑愚在他的屁股上踢了一脚,骂道:“你这小子别自作多情,反正是要死的人了,我压根就没想知道你的名字……”说完,扭头盯着另一个男人。
“我……叫老豆……是绰号……”白净面皮的男人犹犹豫豫地说道。
“好吧,知道绰号就行了,反正你们的大名也没什么用处……说不定自己都想不起来了,我问你,你们跟踪我老婆多长时间了?”
“不到一个月……二十多天吧……”老豆说道。
“那么……你们都有什么发现?不可能一无所获吧……”秦笑愚有点心虚地问道。一方面想偷窥韵真的**,另一方面还真怕有他们发现女人在外面有男人。
老豆迷惑地瞥了一眼秦笑愚,似乎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再一次问道:“你想知道什么?”
秦笑愚有点恼火,可有不好说出自己的心思,不耐烦地说道:“一切……你们发现的一切……比如,她每天都干些什么,经常去哪里,都跟什么人见面……难道你们回去不向田鸡汇报吗?”
老豆看上去精明,没想到脑子还没有刀疤脸转得快,他一听秦笑愚的话,似乎马上明白了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肯定是在怀疑自己的老婆有外遇,心里面竟有点幸灾乐祸,还没有等老豆开口,破天荒主动说道:
“感情我们成了你的私人侦探了……哼,你那老婆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整天在外面吃吃喝喝的,屁股后面的男人一大堆……那天我们就看见她半夜和一个老男人从酒店里出来,我们一路跟着他们到了一栋公寓,他们那天晚上就没出来,不用说,她早就给你戴上绿帽子了……”
秦笑愚一听,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马上意识到自己一直害怕担心的事情变成了现实,只是韵真做事过于机密,要不是阴错阳差抓住这两个人,自己可能永远被蒙在鼓里呢。
“他说的是真的?”秦笑愚极力压制住心中的怒火,扭头冲老豆问道。不过,他对刀疤脸的话深信不疑,在他看来,刀疤脸虽然穷凶极恶,但却是个直性子人,根本就不会撒谎,之所以问老豆,不过是想从他的嘴里证实一下。
老豆瞥了刀疤脸一眼,似乎在怪他多管闲事,他心事比较细密,知道这个时候刺激眼前的男人可不是什么好事情,搞不还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呢。
“这个……确实有这事……不过,那个老男人岁数也太大了一点,不会跟她有什么关系吧……会不会是她父亲啊……”老豆谨慎地说道。
“男人大概有多大年纪?”秦笑愚迫不及待地问道。
“没有八十也有七十了吧……反正我觉得不太可能……”老豆好像尽量想宽慰秦笑愚。
秦笑愚一阵迷惑,心想,刘定邦早就死了,而孟桐在昨天之前和韵真根本就没有来往,哪来的什么父亲?且不管这个男人多大年纪,韵真深更半夜和他从酒店里出来就有问题,何况还把他带回了公寓,最让他闹心的是,两个人竟然一晚上都没有出来。
就算老男人,可毕竟是个男人。孟桐也是个老男人,可韵真为什么要去找他,难道仅仅是为了亲情?应该和她的野心勃勃不无关系,再说,那些能够帮助韵真实现野心的男人,可不都是些老男人吗?
这样想着,秦笑愚的心再次失去了平衡,在他看来,如果韵真是因为自己和她之间存在的各种差异而抛弃了他,那还情有可原,可如果在此之前她背着自己和男人胡搞,这是绝对不能原谅的,一旦这件事得到证实,他将不顾一切进行报复,让她付出沉重的代价。
刀疤脸见秦笑愚一张脸都胀红了,似乎明白他此刻的心里在想些什么,不但不害怕,反而火上浇油地说道:
“什么八十、七十的……也就是身体干瘪一点……现在那些当官的,六七十岁了,玩的不都是小姑娘吗……硬不起来了,他们可以吃药啊……”
啪的一声,刀疤脸话音未落,秦笑愚就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喝道:“你***给我闭嘴,在胡说八道,老子现在就送你上西天……”
老豆把同伙恨得牙痒痒,生怕秦笑愚被刺激的失去理智,自己跟着遭殃,赶紧说道:“我看不像……那婆娘年轻美貌,又是行长,什么男人找不上,有必要跟这种半死不活的老家伙吗……我倒觉得即便那男人不是她父亲,也可能是什么亲戚……再说,那公寓里可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
秦笑愚眼睛一亮,赶忙问道:“你什么意思……公寓里面还有谁……”
老豆稍稍犹豫了一下,心想,为了安抚一下他的情绪,撒个谎也无所谓,只要能夺过今天,就算他今后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还有一个女人……那个女人也是银行的,她几乎每天都住在公寓里……”
秦笑愚终于松了一口气,毫无疑问,那个女人应该是徐萍,她对自己和韵真的关系很清楚,韵真还不至于当着徐萍的面和别的男人胡来吧,只是那个老男人究竟是什么人呢?韵真为什么会把他带到自己的家里?为了弄清楚这件事,说不得找个时间亲自问问徐萍了。
这里秦笑愚一颗心刚刚放下,那边刀疤脸一脸愤愤不平的样子,好像无法容忍自己的同伙撒谎似的,最后终于忍不住了,瞪着老豆说道:
“你少胡说八道……虽然那个女人经常住在那里,可那天晚上根本就没有看见她……我平时都能从望远镜里看见她在窗前走来走去,那天晚上连个影子都没有看见……
对了,那婆娘带着老男人回到公寓之后就把窗帘都拉上了,所以我什么都没有看见,如果他们光明正大,为什么要一进门就鬼鬼祟祟的拉上窗帘?还用问吗,肯定干好事呢……”
秦笑愚这一次没有再打刀疤脸,反而冲他点点头,似乎对他的耿直很赞赏,同时他也抑制住了心中的怒火,因为他想起了刘蔓冬的忠告,愤怒只能让自己干蠢事,甚至会毁掉自己,今后不管碰到什么事情都要保持冷静,这样才能有一个清醒的头脑。
其实,对自己来说,如果和韵真彻底断了,她和什么男人睡觉压和自己没关系,如果自己对她还抱着希望,那就要想办法弄清真相,不过,一旦刀疤脸的话被证实,也只能给自己带来更大的痛苦。
这么看来,也许韵真这样的女人真的不是自己所能驾驭的,有这样一个老婆,心理上在得到满足的同时,必然也会受到常人无法想象的折磨,刘定邦就是先例,祁红为了自己的仕途,不是背着丈夫和孟桐鬼混吗?刘定邦可比自己的本事大多了,最终结果怎么样?难道自己还想步他的后尘?
“好了……不说这件事了,你们还有什么发现?”秦笑愚有气无力地问道,一边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点上。
“这难道还不够?你这人是不是有点自虐啊……好像就喜欢听自己老婆被别人搞啊……”刀疤脸嘟囔道。
秦笑愚眼睛一瞪,伸手这只刀疤脸骂道:“你再多一句嘴,相不相信我现在就宰了你?”
刀疤脸咧嘴一笑道:“那你给我点一支烟,都憋了一天了……临死之前先把烟瘾过了……”
秦笑愚有点哭笑不得,怪不得柴进说这两个人什么都问不出,就算把他们的手剁掉也不会说什么,看来,他这个结论应该是从刀疤脸身上的出来的,老豆肯定没有这种勇气。
这样想着,秦笑愚就突发奇想,虽然还不知道刀疤脸有什么才能,可凭着他这种生死面前毫不畏惧的勇气,以及部位金钱诱惑的品性,现在打着灯笼也没地方找。
如果能把他变成自己的手下,也算是有了一个忠心耿耿的帮手,相比起来反倒比刘蔓冬那些保镖可靠,毕竟,那些保镖是需要用钱来维持他们的忠心的。
“好吧,等你抽完这支烟,我就送你上路……”秦笑愚故意恶狠狠地说道,然后把已经点着的咽塞进了刀疤脸的嘴里,只见他好像没有听见自己的威胁,只管鼓着腮帮子吞云吐雾。
老豆既然知道秦笑愚是冷面煞星,丝毫都不怀疑他的话是在威胁,基本上认定刀疤脸的小命算是交代了,心里一阵恐惧,赶忙说道:“其实……我们也就是尾随她,并不清楚她究竟都干些什么……她接触的人我们也不认识……不过,我们拍了一些照片,如果你想看的话……”
“照片?那个老男人的照片也有吗?”秦笑愚急忙问道。
“有……有,就是晚上光线太暗,有点模糊……”老豆见秦笑愚对照片感兴趣,一阵窃喜。
“照片在哪里?”秦笑愚问道。
“在……在我的住处……”老豆说道。
秦笑愚没有说话,站起身来走过去拉开了车库的大门,对门外的陈刚低声嘀咕了几句,然后就见陈刚进来,解开老豆身上的绳子,带着他出去了。
车库里只剩下秦笑愚和刀疤脸。秦笑愚见刀疤脸的一支烟已经吸到过滤嘴了,还在一口一口地抽着,一边感慨于他的烟瘾,一边重新点上一支烟塞进他的嘴里。
刀疤脸似乎很意外,叼着烟,有点含糊不清地说道:“再给一支烟的时间?”
秦笑愚抽着烟,冷冷地盯着刀疤脸半天没出声,良久才忽然问道:“临死之前,你不想说出自己的名字吗?”
刀疤脸沉思了一下说道:“老子名叫卢飞扬……绰号刀头鬼……”
秦笑愚一笑道:“刀头鬼?这绰号有意思……”
刀疤脸哼了一声,似有点自豪地说道:“既然叫做鬼,说明老子早就不知道死过多少次了……你看看,老子身上大大小小的刀把就有几十块……”
秦笑愚嘲弄道:“原来你是个挨刀子的货,还好意思说?”
刀疤脸不屑地撇撇嘴,喷出一口浓烟道:“老子身上的每一个刀疤都是一条命……哼,别人都叫你冷面煞星,说你功夫如何了得,我怎么就不太相信呢,就凭你这张小白脸也不像啊……”
秦笑愚笑道:“你既然如此了得,怎么会被我的手下像条狗一样绑在这里?”
刀疤脸胀红了脸,骂道:“你的人用下三滥的手段偷袭……有本事就真刀真枪见真功夫,还不知道谁挂呢……”
秦笑愚微微点点头说道:“我如果不给你有点机会,你是死不瞑目啊……这样,既然你身上这么多的刀疤,说明你擅长用刀了……
我就给你一次机会,只是,如果你败在我的手下,从今以后就必须做我的司机,一切都必须听从我的吩咐……”
刀疤脸嘿嘿笑道:“我劝你别冒这个险,万一要是死在我的刀下,后悔就来不及了……”
秦笑愚板着脸说道:“你不用为**心……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
刀疤脸似乎有点不相信秦笑愚会给他机会,脸上犹豫不定,最后一口吐掉嘴里的烟把子,大声道:“那也不行,道上有道上的规矩,我如果背叛了,老大可能要杀我全家呢……再说,我怎么能投靠你这种无名小卒。”
秦笑愚阴测测地说道:“你在田德胜手下不过是个跑腿的小混混,少给我说什么道上的规矩,道上的规矩就是成者王侯败者寇……再说,你的老大活不了多久了,他不可能杀你全家,他既然死了,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做我的马仔了……”
“我们老大活不长了?你什么意思?”刀疤脸卢飞扬吃惊地问道。
秦笑愚把脸凑近卢飞扬低声道:“因为他竟敢动我老婆的脑子,我要亲手宰了他……”
卢飞扬先是一愣,随即嘿嘿干笑两声,似不信道:“你有这个能耐?”
秦笑愚站起身来,似不耐烦地说道:“少罗嗦,现在到了你拿出吃奶的本事的时候了,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还有功夫杞人忧天?”
说完,秦笑愚再次拉开大门,让柴进何亮进来,冲他们说道:“把他身上的绳子解开,然后给他一把刀……憋的太久了,我想松松筋骨……”
柴进和何亮虽然惊讶,可心里却一阵兴奋,他们都听说过秦笑愚的功夫了得,可还没有亲眼见过,现在有幸亲眼目睹,怎么能不凑热闹呢。
“头儿,还是小心一点……松松筋骨也没必要动刀子……”柴进有点违心地劝道。
秦笑愚笑道:“这小子外号刀头鬼,最擅长用刀子,如果没有刀,他也死不瞑目啊……”
何亮尽管不清楚秦笑愚的功夫究竟有多高,但想到自己和柴进在一边照看着,凉刀疤脸也伤不了他,空手格斗尽管也能分出高下,但比试的成分多,生死搏斗的紧张气氛就少多了。
这样想着,何亮已经走过去解开了卢飞扬身上的绳子,一边拿来两把军用匕首,一把递给他,另一把递给秦笑愚。
没想到秦笑愚摇摇头,说道:“我可不擅长用的刀子,我就用这双手陪他玩几招……”说着,冲卢飞扬说道:“你被捆的时间太长了,先活动一下,等到血脉畅通之后咱们再过招……”
谁知卢飞扬站在原地跳腾了几下,反手握刀,刀尖朝上,冲着秦笑愚说道:“不必了,又不是体育比赛,既然是生死相搏,即便在梦中也是一样,再说你是空手,我也不想占你便宜,来吧,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秦笑愚见卢飞扬拉开了架势,也不敢怠慢,朝柴进和何亮使个眼色,看着他们两个人站在大门边堵住了去路,这才把两个拳头捏的嘎巴乱响,微微猫下腰,沉声道:“来吧……”
卢飞扬睁圆了双目,嘴里大喝一声,仗着自己手里有刀,而秦笑愚赤手空拳的劣势,竟然迎着秦笑愚的正面扑上来,手中的匕首由下向上猛然挑起,刀尖划出了一道闪亮的弧。
秦笑愚上次在韵真的别墅就见过那个黑衣人使出过这一招,没想到卢飞扬也谙熟此道,不过,卢飞扬的这一刀显然没有黑衣人来的纯熟,只是手上的力道更强劲,如果身体被刀尖碰上,非被他在身前拉开一条口子不可。这种空手入白刃的搏斗最忌讳纠缠,必须速战速决,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他制服,否则稍不注意就会挂彩。
秦笑愚身子微微后退半步,让刀尖堪堪从自己的胸口掠过,一只手朝外翻出,表面上是要来抓卢飞扬的手腕,暗中却在一条腿用足了力气,等到卢飞扬一刀落空,紧跟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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