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既然有缘分,我们就合作一次吧,当然,我不会让你白白帮忙……
你不是一直在为你那部卖掉的车可惜吗?你看我那部车怎么样?几乎还是新的,三十多块……事成之后它就是你的了……”
石建军惊讶地问道:“你不用了?”
冶铁民自饮了一本酒,笑道:“难道你没有听老人说过?鬼不管到哪里都是一步半……也就是说,中国的鬼就算去美国,只要跨出一步半就到了,既然这样,还用得着车吗?”说完,一阵哈哈大笑。
石建军肌肉僵持地陪着干笑了几声,他现在急于知道冶铁民究竟想让他干什么,如果风险不大的话,他倒是对这辆车有点意思。
“老冶,你就别吊我的胃口了,你究竟想让我怎么做……只要别让我去创警察局,别杀人,其他的我就无所谓了……”
冶铁民一愣,喃喃道:“闯警察局?”随即哈哈笑道:“妈的,让你去闯,那老子干什么?哼,要是真的能闯到警察局,就算找不到那几个混蛋,杀他个血流成河,那也听解恨的……”
说完,一拍石建军的肩膀奸笑道:“你没见过一起审讯我的那个女人……天呐,真是太性感了……
不过,她可没有打我,好像对那几个男人的暴行很反感的样子……可我现在知道,她就是一个騒货,是专门用来软化被审问者的神经的……我的神经就是被她软化了。
本来……我是打定主意宁死不屈的……可那个表子……她……我当时已经奄奄一息了,否则,如果我提出让我干她一次再交代的话,我保证她马上就会像母狗一样撅起屁股……
哦,天呐……没想到,我把什么酷刑都尝过了,都挺过来了……可最终竟然败在了一条母狗的手里……这怎么能让我咽下这口气呢……所以,这个表子比那几个男人更可恶……更可恶……更可恶……”
冶铁民嘴里一阵狂吼,伸手把桌子上的酒杯菜肴扫了一地,随即一头趴在桌子上,就像是喝醉一般干嚎着。
石建军瞥了一眼房门,又看看别在冶铁民腰上的那把手枪,心里有种逃跑的冲动,可忽然打了一个激灵。
心想,冶铁民犯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敢如此掉以轻心,也许,他是在故意装醉,在考验自己,如果自己现在朝着门走出半步,说不定马上就会有杀身之祸,要不然,他还没有告诉自己帮他什么忙呢,怎么会醉成这样呢?
想到这里,石建军点上一支烟,伸手拍拍冶铁民的肩膀,故意大着舌头说道:“老冶……别着急……,俗话说……山不转水转,水不转人转……咱们哪天要是碰上那个……表子……就 干 死她……”
冶铁民半天没有动静,最后缓缓抬起头来,盯着石建军低声说道:“不是碰见她,而是要去找她……我基本上已经把他们的名字都打听清楚了……你想想,一边干着她……一遍让那几个畜生跪在老子面前……
啊,我都有点等不及了……来,你不是要帮我的忙吗?你过来,我现在就告诉你……我们该怎么做……”
石建军慢慢把耳朵靠过去,只听冶铁民微微喘息道:“首先,我需要录制两段录像……一段给社会大众看……一段只给刘蔓冬看……”
“这还不容易,找个录像机来就……”
石建军刚说了半句话,头上就挨了冶铁民一巴掌,骂道:“你***,难道就不能听完老子的话以后再做评论……这段录像关键是要看谁来拍……如果是你拍的,那就一钱不值……”
石建军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再不敢插嘴,只听冶铁民嘀嘀咕咕地在他的耳边说了十来分钟才停下来。
然后盯着一脸惊愕的石建军笑问道:“你觉得怎么样?很有吸引力吧……你的任务就是为我打打下手……等我死了,你就彻底自由了……”
石建军没有出声,脸上既震惊又茫然,良久才低声道:“你怎么还想敲诈刘蔓冬?”
冶铁民哼了一声道:“这不叫敲诈,这叫我应得的报酬……公安局的人绑架了她,你也知道我们老板的脾气,这口气她怎么能咽得下去?
所以,我这一次不但是自己报仇,也顺带着替她出了一口气……所以,我觉得她应该很愉快地付给我一点奖金,至于这段录像,只不过是一个收据,只要她支付了这笔钱,录像就会做为收据交到她的手里……”
“可……万一你……回不来……你这个录像,和那笔钱怎么样才能……”
石建军话音未落,头上又被冶铁民拍了一巴掌,盯着他冷冷说道:“这些事情不用你操心,你只要做好我交代的那点事,那部车就是你的了……如果,你要是搞砸了,兄弟,对不起,你就别怪我临死找个垫背的了……”
石建军这个时候才明白自己碰见冶铁民只能算倒霉,不管自己帮他做什么,哪怕只是开个车,将来就别想洗清自己,冶铁民的案子可不是一般的刑事案子,只要粘着点边,就可以在牢里面待上一阵子了,可是,就算现在自己不敢也不可能了,就像他威胁的那样,如果敢背叛他,那只有给他垫背了。
冶铁民似乎看透了石建军的心思,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也不必太担心……我这个人恩怨分明,不会凭白无故害你,你做的这些事情都是在暗处,警察不会知道的……再说,为了那部车,这点风险还是值得冒的……”
石建军被逼到了死角里,只能硬着头皮说道:“老冶,你可别小看人,老子可不是吓大的,不然也不会跟着一个公安局的通缉犯出生入死了……”
冶铁民似乎很满意,拿起酒瓶斟了满满两大杯酒,当地碰了一下,说道:“为了我们伟大的事业……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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