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新保镖了,不过,也只能让他们待在身边壮壮胆,计算有什么事情,难道还敢让他们参与?”
刘幼霜忽然一阵咯咯娇笑,盯着王子同说道:“你还说丁朝辉吓破了胆,我看你是被刘蔓冬吓破了胆吧……你只管去找保镖,让他们整天跟在你的屁股后面,至于有什么活要干,安娜一个人就足够了……过几天,那个李芳就要来了,如果她值得信赖的话,我们就又多了一耳光帮手……”
王子同惊讶道:“街上随便碰见的一个女人,你怎么就这么相信她?”
刘幼霜低声道:“并不是随便碰见的一个女人,那天安娜跟她一交手,就觉得这个女人看上去很面熟,原来她在互联上见过一张照片,你猜猜这个李芳是什么人?”
刘幼霜见王子同一脸期待的样子,顿了一下说道:“她曾经是一名记者不假,可她也是格鲁吉亚叛军中的一个成员,也许在那里待不下去了,所以跑回来躲躲……不过,现在还说不上,等安娜跟她谈过之后再说,一个从格鲁吉亚跑回来的人,在国内应该没有什么背景……”
王子同惊讶道:“没想到电视台竟然还藏着这种人才,如果真的可信的话,就给我当保镖算了……”
刘幼霜白了男人一眼,嗔道:“你又想打什么主意?告诉你,我身边的 女人不许你染指……对了,你跟孟欣的关系究竟怎么样了,她整天在忙活什么,连个人影也见不到?”
王子同叹口气道:“别说你见不到,我见她一面都不容易,前几天跑出去旅行了,说是心里烦……我怎么觉得她最近好像心事重重……”
“你为什么不尽快把婚事办了呢?你还在等什么?是不是担心孟桐有一天会垮台?”刘幼霜盯着王子同问道。
王子同躲避着刘幼霜咄咄逼人的目光,嘟囔道:“不是我犹豫,没次谈到婚事,她总是推三阻四的,我觉得是不是孟书记没有最终点头……”
刘幼霜嘲笑道:“子同,你有的时候未免太不像男人,这种事你不要管孟桐点不点头,只要把孟欣搞定,当老子的还有什么可说的……”
王子同胀红了脸,刘幼霜的话揭了他的疮疤,他总觉得她已经听说了自己在美国换家具的事情,如果换个人这么说早就恼羞成怒了,可当着刘幼霜的面还不敢发泄,只能怏怏地说道:“我可没有这么下贱,凭我的身份什么女人找不上,没必要对她低三下四的,说实话,她那公主的脾气我还真有点受不了……”
刘幼霜冷冷说道:“你现在说这话是不是太晚了一点,我知道,你一直念念不忘刘韵真,可我听说,她对你可是恨之入骨,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这个时候,你和孟欣的婚姻对我们有益无害,今后你们怎么样我可不管,但从目前的情势来看,你还是乖乖装一下孙子,赶紧跟她把婚事办了……”
王子同对刘幼霜的意图心知肚明,他知道刘幼霜并不是替自己和孟欣考虑,而是想通过孟欣和自己婚姻来挽救她自己和孟桐渐渐破裂的关系,同时,孟欣一旦和自己结婚之后,对她的威胁也就不会有这么大了,以前,她对这桩婚姻可没有这么热心,她这种急迫的心情恰恰说明孟桐对自己和孟欣的婚姻可能有了微妙的变化。
“等忙完手头这些事情,我准备找她好好谈一次,如果有合适的机会最好和孟桐亲自谈谈,我可不想和孟欣结婚的时候,他父亲不能来参加婚礼……”
刘幼霜笑道:“你就放心吧,我了解他,他可是个要面子的人,只要你有本事把生米做成熟饭就由不得他不答应……我就奇怪了,这么久了你怎么连……她的肚子都弄不大呢,如果她的肚子里有了你的孩子,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王子同一听,顿时就泄了气,因为他自己清楚,从美国买来的这杆枪打出的子弹对女人没有任何威慑力,这件事如果让孟欣知道了,别说结婚了,不马上和自己断绝关系就不错了。
其实,王子同只说对了一半,孟欣心事重重确实不错,但并没有出去旅行,她只是不想跟王子同见面,所以找了一个借口躲在了她母亲张红兵在本市的一套豪华公寓里面。
当然,孟欣的心事倒不是和王子同的婚姻问题,而是她瞒着刘幼霜从公司挪了五千万资金私下炒股票,结果在短短半个月之内亏了百分之三十多,眼看着就要到月底了,如果不能把这笔钱补上,刘幼霜那里可无法交代。
这两天她就整天躲在房间里苦思冥想,考虑着到什么地方先拆借一点,把这个窟窿先填上,否则,这件事一定会被刘幼霜闹到父亲那里去,到时候免不了又要挨一顿训。当然,这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这个后妈肯定会利用这件事进一步削弱自己在公司的影响力,如果不是父亲的关系,说不定她早就把自己赶出公司了,绝对不能让这种情况出现。
“哎呀,小欣,快来看……刘原死了……”
忽然,从客厅里面传来母亲张红兵的惊呼声,那声音中似乎充满了恐惧,孟欣大吃一惊,一翻身就跳下床来,冲进了客厅,嘴里还嚷道:“妈,你在胡说什么?”说完,一双眼睛就被电视上的画面吸引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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