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务,其中有40多笔业务提供的是虚假贷款担保资料,骗取贷款4000余万元。
半年之后,这家商业银行全面叫停二手房贷款业务,并责成财通公司偿还贷款,为了堵窟窿补漏洞,金燕和李青萍又打起了和平南路支行信贷漏洞的空子。
在金燕的引见下,由李青萍出面,花巨资贿赂了和平南路支行的行长陈进武,副行长张斌等四名干部,借由重金铺路,不到一年时间,财通公司成功骗取和平南路支行贷款七亿余元,这些钱除了归还商业银行的四千万贷款之外,剩余部分都被李青萍和金燕私分了。
吴世兵对老婆的生意性质多少有些了解,除了晚上在床上偶尔警告她注意影响之外,没有采取过任何措施,不过,他确实不知道金燕究竟敛了多少横财。
这时的金燕变得视财如命,她把女儿吴媛媛送到了美国读书,大笔的资金也以女儿的名义转移到了美国,从此一身轻松,更加肆无忌惮。
就在案发前不久,她已经和吴世兵商量好,两个人悄悄办理了离婚协议,并且已经分居一段时间了,金燕只等着去美国的护照下来之后,准备去美国和女儿会合,并为吴世兵将来跑路打前站。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眼看着大功告成,马上就可以去美国享福了,没想到祸从天降,竟然被公安机关一打尽。
实际上金燕也是被秘密抓捕的,要不是张淼担任城南分局副局长的丈夫及时传出消息,吴世兵还蒙在鼓里呢。在得知老婆被抓之后,吴世兵的第一反应就是刘源要卸磨杀驴、秋后算账了,他认为,刘源的意图就是通过在公安机关的代理人先收拾自己的老婆,然后把火引到自己身上,即便烧不死,起码行长的位置是保不住了,只要自己一下台,他就要开始痛打落水狗,到那时,自己的性命基本上就掌握在他的手里了。
“吴行长,这事会不会是刘韵真在暗地里捣鬼,我听说警察本来一直在调查徐萍男朋友的死因,可阴错阳差却跑到解放北路支行找那个唐军谈话,这事都是从那小子身上引起的,我怀疑是刘韵真在暗地里捣鬼,她和孙涛可是一拨的……眼下是不是赶紧先找找关系,看看有什么补救的办法。”
张淼见吴世兵在得知金燕被抓的消息之后脑袋上汗珠子都出来了,一时也预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她和吴世兵不仅关系密切,而且利害攸关,一旦吴世兵出事,她也无法幸免,所以她此刻也和吴世兵一样心急如焚。
“这事和刘韵真关系不大,她也就是道听途说,根本就不了解财通公司的情况,仅凭唐军的几句话,警察不可能采取这么大的行动,肯定有大人物在背后推波助澜……不过,刘韵真倒是盼着我出事呢。”吴世兵点上一支烟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那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吧……”张淼焦急道。
吴世兵犹豫了一下说道:“你和周行长抓紧时间处理好和平南路支行的善后事宜,我马上去总行汇报工作,顺便打探一下他们的动向……对了,你丈夫那边有什么动静马上告诉我,我估计在短时间内,陈进武还不会乱咬。”
“陈进武是自作孽,他也扯不上我们,关键是金燕能不能扛得住,虽然你们已经离婚了,可万一她要是说出点什么,难免会把你牵扯进去……”张淼低声说道。
吴世兵忧郁地说道:“我倒是不担心她会说什么,事实上她也说不出什么,我是担心她受不了这场打击啊……我现在还不清楚她陷得有多深,也许她这辈子算是毁掉了。”
张淼见吴世兵对他这个光头老婆情深意重的样子,心里面有点吃醋,哼了一声说道:“你还是多操操自己的心吧,都这个时候了,还操这种闲心……你这老婆就是个害人精,人不人鬼不鬼的,这幅模样了还不消停……”
吴世兵心烦意乱地摆摆手说道:“现在说这些都没用,目前消息还没有公开,我们必须抓紧时间……哼,想扳倒我也没那么容易,你马上给刘韵真打电话,让她结束休假马上回来。”
张淼惊讶道:“这个时候叫她回来?难道你就不怕她落井下石、趁机添乱?还是暂时让她待在外地好一点。”
吴世兵冷笑道:“你以为她是聋子?说不定她的消息比我们还灵通呢,我听说她母亲和刘源走得近,都已经有闲言碎语了……让她回来不仅表现我的光明正大,我还要让她临危受命,先代理一段时间和平南路支行的行长呢。”
张淼迷惑不解地问道:“你这是什么用意?”
吴世兵老谋深算地说道:“她和总行的储慧行长关系好,让她去处理和平南路支行的善后事宜,可以证明我吴世兵心底无私。
再说,和平南路支行的问题主要出在信贷上,我作为行长当然负有领导责任,她这个主管信贷的副行长难道就没有责任吗?如果总行要处理的话,就必须各打五十大板,这个时候不可能重用她。退一万步来说,即便我这个行长当不成,她也休想接班……”
张淼心中一动,虽然自己只是一个主管行政的副行长,可并不是没有一点竞争力,如果排挤掉韵真,自己接替吴世兵的胜算就大多了,现在的问题是,如果吴世兵因为和平南路支行的责任事故被免职,那倒是一件好事,可万一被金燕连累查出经济问题的话,那么就很有可能产生连锁反应,自己也将会受到连累。
“吴行长,我觉得和平南路支行的责任问题倒是其次,其他银行的分支也有过类似的案例,最终并没有处理过高层,我担心的还是金燕那边,毕竟你们曾经是夫妻,况且你们离婚也没有公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仍然是夫妻呢,她现在涉嫌经济犯罪,这就会给人产生不好的联想,会不会有人趁机查你的经济问题……”
吴世兵意味深长地看了张淼一眼,心里清楚她并不是真的为自己担心,而是深怕自己出事会连累到她,毕竟大家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我有什么经济问题?难道这些年查我的人还少吗?结果查出什么问题了吗?金燕的问题由她自己承担责任,她又不是未成年……我和她离婚,正说明我们走的不是一条道……不过,这事也不能一点不管,看看你丈夫那边能不能想想办法,起码要保持信息畅通,不然两眼一抹黑,今后将更加被动。”
张淼沉思了一下,忽然低声说道:“我听说财通公司的总经理李青萍和省委孟书记的爱人刘幼霜有点关系,能不能走走她的门路?”
“这倒是一个好主意,子同和孟书记关系不错,可以让他想想办法,不过,我担心刘源……他现在可是孟书记眼中的红人,谁知道他会不会从中阻挠……”
吴世兵知道,抛开老婆金燕的问题,和平南路支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自己的领导责任是逃不掉的,但是领导责任可大可小,处理起来可轻可重,其中的关键就看上面有没有人替你说话,如果在省行,市委市政府,甚至省委省政府有一个说话算数的人站出来说一句话,那么,自己完全可以度过这次危机。
目前来看,自己市里面倒是有人可以帮忙,毕竟大家利益攸关,凉他们也不至于见死不救,问题是,在总行也有自己的对手,他们肯定会借此事大做文章,趁机把自己搞掉。
刘韵真虽然一直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行长的位置,可她在这次事件中也负有一定的责任,肯定不想把事态扩大,只要查不到自己经济上的问题,凉她也掀不起大浪。
倒是目前还不清楚,在这次事件中刘源扮演了什么角色,如果他真的有心卸磨杀驴的话,自己的社会关系无论如何也比不上他,他肯定会利用手中掌握的资源对自己穷追不舍,不置自己于死地绝不会善感罢休。
看来解铃还须系令人,不把刘源镇住自己很难摆脱目前的困境,只是光靠嘴皮子已经无法说服他了,必须采取实际行动警告他一下,来而不往非礼,让他明白自己临死之前的挣扎并不是没有一点分量,即便毁不了他,也要断送他的政治前途。
他不是一直想极力漂白自己吗,干脆就给他抹点黑,让他清楚一旦自己被逼急了就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和他同归于尽。虽然这是一把双刃剑,只要运用的恰到好处,刘源肯定会权衡利弊,他现在正是功成名就、春风得意之际,想来还不至于和自己肉搏相见吧。
张淼离开办公室之后,吴世兵马上给王子同打了一个电话,眼下也只有王子同是一个不仅有能力帮他,并且完全可以让他信任的人。既然刘源暴露出了狼子野心,他也就不想再和他假惺惺下去了,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斗争,他必须和王子同联起手来,做好和刘源最后摊牌的准备。
韵真接到张淼让她结束休假通知的时候和明玉刚刚从柳家洼赶回临海县城,虽然张淼在电话里并没有告诉她行里面出了什么大事,但她早就心知肚明了。两个人找了一家干净的小宾馆住了下来,准备第二天赶回临海市。
按道理,韵真来到这个小县城不应该这么冷冷清清,凭着母亲祁红的关系,以及她本人财神爷的身份,县里的大小官员还不把她当成贵宾招待。无奈韵真本人不愿意张扬,来去都是悄无声息,没有惊动任何人。
原本她还打算晚上的时候拜访一下县里主管招商引资的副县长姜晶晶,替柳中原铺铺路子,可在接到张淼的电话之后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眼下,没有什么事情比银行正在发生的事情更重要,没有什么事情比自己面临的这次机遇更重要,她想静下心来好好考虑一下。
“谁来的电话?怎么好像丢了魂似的……”明玉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歪在床上问道。
“银行出了点事,我的休假看来泡汤了,你是准备在这里等中原,还是跟着我回去?”韵真一边翻着报纸,一边轻描淡写地说道。
明玉撅着嘴说道:“回去回去……真受不了,什么破地方,我还当是仙境呢,要不是等着你来,我早就离开那个小渔村了……
我都快冻死了,那海风就像刀子似的,真担心冻坏了我肚子里的小宝宝呢……真不知道中原看上那里什么了,我怀疑这家伙一心只想在家乡父老面前出风头,根本就没有考虑投资价值……”
韵真放下报纸笑道:“你懂什么?这就叫原生态,专门为那些在城里面待腻味的人准备的……现在条件是差点,等到开发完成之后,你待在那里就不想走了。当初我就劝你不要来,你就偏偏放不下他……”
明玉支起身子说道:“韵真,不瞒你说,我觉得那个血燕窝倒是好东西,如果能够包装上市,没准能很赚一笔……不过,我可没敢吃,怕伤着胎儿……我告诉你,男人吃了玩意,特能干……”
韵真在明玉脸上扭了一把,笑道:“这几天过瘾了吧……他是不是吃了那东西……”话未说完,脸就红了。
明玉娇笑道:“哼,也就让他解解馋,肚子里有孩子呢,由不得他胡来……不过,韵真,你发现没有,他这些天在外面跑跑,好像整个人都变了……”
韵真走到窗口看看外面的街景,回头问道:“除了比以前能干之外,你说他还有哪些方面变了?”
明玉白了韵真一眼,嗔道:“别瞎扯,跟你说正经的。我觉得他好像变得成熟了,起码以前那点流里流气、玩世不恭的嘴脸不见了,连冰冰都这么说呢。”
韵真笑道:“那你应该感到高兴啊,浪子回头啊。不然过些日子都当孩子他爸了,难道还流里流气的?”
明玉盯着韵真看了一阵,忽然低声说道:“你是不是还有点吃醋?”
韵真脸一红,嗔道:“呸,我没那工夫……你不是累了吗?赶紧眯一会吧。”
正说着,床头柜上的电话嘟嘟响了起来。两个人互相对望了一眼,心里感到奇怪,他们住在这里并没有人知道,这个时候有谁会打电话到房间里来呢?
“难道这个小宾馆也有特殊服务?”韵真疑惑道。
明玉诡秘地一笑,爬起身来低声道:“她们起码也要弄清楚住进来的是男人还是女人啊,我来接,逗逗她们……”
明玉诡秘地一笑,爬起身来低声道:“她们起码也要弄清楚住进来的是男人还是女人啊,我来接,逗逗她们……”说着拿起电话,装着男人的粗嗓子喂了一声,还一边冲韵真挤挤眼睛。
可话筒里并没有传来那种想象中的嗲声嗲气的声音,而是一个低沉的男中音。“明玉,好久不见啊……”
明玉一愣,可随即一张脸就账得通红,颤声道:“是你……你怎么……你在哪里……”
“我就在楼下的大厅,怎么,你身体不舒服吗?”男人似乎带点不怀好意地说道。
明玉神色慌张地瞟了韵真一眼,见她也正奇怪地盯着自己,似乎胆子稍微壮了一点,稳稳心神问道:“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你想干什么?”
男人哈哈一笑,说道:“你紧张什么?我可不是来找你的,韵真在吗?让她接电话。”
明玉用手捂住话筒,冲韵真低声道:“见鬼!怎么是他,说是找你呢,就在楼下……”
韵真疑惑地看了明玉一眼,问道:“哪个他,到底谁呀?”
“刘源。”
韵真一听,稍稍犹豫了一下,从明玉手里接过电话,谨慎地喂了一声,似乎对方是个危险人物似的。
“韵真,没想到这么巧,刚才在楼下看见两个美女进去,总觉得眼熟,到吧台一查,没想到真是你们两个……”刘源好像很开心地说道。
“哦,真巧……你这是……到这里公干?”韵真皱皱眉头说道,她本能地不相信刘源和自己在临海县碰面是一种巧合。忍不住想起了上次母亲祁红导演的自己和王子同的那场会面,巧合的是昨天晚上自己在电话里告诉过母亲今天要在临海县住一晚,难道刘源的消息又是来自母亲一番好意?
“韵真,你也太不关心政治了,难道你不知道临海县正在召开两会?你母亲昨天才离开这里,我明天也要回临海市……既然在这里碰见了,晚上一起吃顿饭吧,我正好有点事情想和你谈谈……”刘源说道。
韵真仍然有点半信半疑,不过,她知道临海县确实正在召开一年一度的政协会议,刘源作为政协委员出现在这里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奇怪的是他出现的时间非常微妙。
其实,昨天晚上,韵真和母亲在电话里谈了大约一个小时,内容就是关于和平南路支行的案子,当然,祁红并不是第一个向女儿报告此事的人,在此之前的几个小时之内,有解放北路支行的行长孙涛,总行副行长储慧,分行信贷处代理处长周兴等几个人分别从各自理解的角度向她传达了整个案子的进展情况,除了吴世兵老婆金燕被捕的消息她还没有掌握之外,基本情况她已经很清楚了。
祁红之所以在第一时间给韵真打电话是因为她在听说了这个案件之后,马上敏感地意识到这件事对女儿的价值和影响,她怕女儿在外面光顾着玩,白白错失了良机,所以她打电话让女儿马上回银行,眼下可不是当甩手掌柜的时候。
韵真怎么能不明白母亲的意思?不过,她现在考虑的不是接班问题,而是这件事怎么就这么突然发生了。虽然当初她让徐萍有意无意地把唐军暴露在公安人员的视线中,可根据孙涛的汇报,徐萍所起的作用积极有限,根本就不可能促成警方如此大规模的行动。
那么,是什么原因最终导致了和平南路支行被警方连窝端呢?韵真第一个想到的幕后主使人就是刘源。母亲在第一时间打来的这个电话也有点让她生疑。
她甚至认为,母亲祁红也有可能参与了刘源的计划,起码是一个知情者,也许她是在和刘源做什么交易,目的当然是为了自己的前途。
或者她根本就像是那天晚上在谈话中表现出来的那样,心中对刘源充满了好感,这种好感让两人的关系显得有点暧昧,但是,这种暧昧却隐藏在一个母亲为女儿不惜牺牲一切的光环之中。
因此,刘源碰巧和自己住在一家宾馆绝非偶然,说不定就是母亲和他之间的一个秘密约定,当然,刘源今天想要和自己谈的绝不会是男欢女爱,如果自己猜得不错的话,他今天应该是和自己谈条件,在吴世兵倒台之后,他需要在银行系统寻找一个自己的代理人,以便维持他的商业帝国能够正常运转。
“他找你干什么?”明玉见韵真放下电话只管发呆,忍不住问道。
韵真回过神来,见明玉还没有从刘源带来的惊恐中缓过劲来,于是笑道:“你就别自作多情了,他不是来找你的……今晚他请客,你要不要一起去?”
明玉双手一阵乱摇,慌忙道:“不去不去……躲他还来不及呢……韵真,你什么时候和他搞到一起去了?”
韵真忍不住脸上一红,嗔道:“怎么?难道你还吃醋?”
明玉奇怪地看了韵真一眼,惊讶地问道:“你……你不会是认真的吧……他可是……”
“他已经离婚了……”韵真盯着明玉说道。
“啊!”明玉惊呼一声,吃惊道:“为了你?可你们是什么时候……搞到一起的?”
虽然母亲祁红有心替女儿前线,可韵真一直没有认真考虑过这件事,其中刘源和明玉曾经有过的一段关系也是韵真心中的障碍之一,她觉得如果自己有一天和刘源在一起,都不知道该怎么向明玉交代,没想到现在就这么自然而然就谈到了这个问题。
“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我可不像你,老是偷偷摸的……你是不是觉得我们两个人在一起有点不可思议?”韵真似笑非笑地问道。
明玉盯着韵真憋了半天才说道:“也好,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个男人转来转去也逃不出我们姐妹的手掌心,只是,你有把握镇住他吗?可别到时候像我一样别让始乱终弃……”
韵真在明玉头上拍了一下笑道:“八字没一撇呢,你就别当真了,他找我是因为工作上的问题……如果我们真的在一起,你还不了解我的性格?他可以乱,但休想吃干抹尽撂挑子……你当初就是太顺着他了,不然也不会……”韵真见明玉脸色不对,马上打住了。
明玉半天没出声,心里把刘源恨得咬牙切齿,虽然从表面上看,自己是主动离开他的,可实际上,自己就算没有和柳中原这段关系,最终也摆脱不了被抛弃的命运。
可没想到,他竟然为了韵真毫不犹豫就和那个黄脸婆离婚了,这就是自己和韵真截然不同的命运所在,即便在床上被同一个男人玩 弄,可人家就算被玩 弄了也玩 弄的有尊严。
哼,不知道他敢不敢一边打着韵真的屁股,一边嘴里骂着母狗表子之类的话,然后狠狠地操 她。多半是不敢,只有自己这样下贱的女人才能忍受那种耻辱。
“哼,谁让人家是小三呢,我可不能跟你比……”明玉怏怏地嘀咕道,一歪身子倒在床上,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韵真知道自己又戳到了闺蜜的痛处,于是趴在她身边笑道:“小三又怎么样?小三是现代婚姻的一种新形式而已,只要自己开心,管他别人说什么?”
明玉哼了一声道:“你说得好听,有本事你别让他明媒正娶。”
韵真在明玉的屁股上拍了一掌,笑骂道:“你还真的吃上醋了?别忘了你挖我墙角的事情……”
明玉幽幽道:“什么挖墙脚?不过是被你丢弃的……我想要的总是得不到,只好捡你的口把子了……”
韵真在明玉的身上掐了一把,嗔道:“你的意思我和他在一起的话就是捡你的口把子了?”
明玉没好气地说道:“人家哪敢这么想?在他眼里你可是主人,人家最多也就是一个奴婢呢。”
韵真把明玉翻过来,让她脸冲着自己,笑道:“既然是奴婢,还敢跟主人生气,快接受惩罚。”
说着,忍不住一低头就在明玉的嘴上亲了一下。
明玉一声娇呼,伸手抹抹嘴,哼哼道:“你变 态。”
韵真盯着明玉娇俏的模样,忽然就想起了和徐萍的那些风流韵事,不知为什么,身体里竟然就冲动起来,一把搂住了明玉,蛮横地说道:“既然你说我是变态,那我就变给你看……”
说完,一张热乎乎的小嘴就把明玉死死压住了,明玉扭着身子呜呜叫了几声,忽然就不动了,双手慢慢缠上韵真的脖子,两条小香舌一阵无尽的纠缠。
“哎呀,别压我的肚子……”明玉忽然挣脱开韵真的小嘴喘息道。
韵真虽然以前和明玉也玩过真真假假的小把戏,可都没有这次来的露骨,以至于一张脸胀得通红,一颗心飘飘荡荡的,盯着明玉低声道:“玉儿……这世界真小,怎么转来转去围绕着我们的好像都是一些命中注定的男人?”
“所以人家认命了……”明玉幽幽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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