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左惊恐的眼神彻底暴露出来,十年前的恩怨,还有太多太多牵扯不清的事,如果金泽熙恢复记忆,也许会记起他所不知道的事,他并不是想控制金泽熙,但是金泽熙这个像恶魔一样的男人,一旦脱去缰绳,那到底会变成怎样的残局,他不敢估量。
他深吸了一口气,收回自己这漏斗百出的目光,低下头,退出书房。
他推开的金氏府邸的大门,朝着几百米远处的大铁门远远望去,迟述潇就坐在那里,脸色早已十分不堪。
迟述潇见喻左竟然打开了门,连忙喜出望外的站了起来,喻左是他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虽然并不知道喻左为什么处处针对宁颖南枫,但是只要两个人针对的对象是同一个人,那么这两个人必然可以达成共识。
“喻左......”迟述潇拍了拍铁门,示意自己想要进去,她看着喻左一步步走进,却丝毫没有开门的意思,她被堵在门外,两眼凄凉的看着喻左,“帮帮我。”
喻左脸色一沉,看着昔日里咄咄逼人的迟述潇,变成今天这幅模样,说实在话,他心里的滋味,难以言喻。
“你想让我帮你什么?”
迟述潇甚至快被喻左这幅冷漠的神情,打消了求助的念头,曾经她同原崇蔚一起去了那家咖啡厅,‘意外’的遇见了不知何时回来的喻左,她们三个人在哪里畅谈,那是喻左的表情,是那么温和。
尽管那只是一张戏码,但是那场戏码,足以给自己数不尽的温存。
在那场戏码里,她认识了金泽熙,尽管幼时有过一面之缘,但是在此通过喻左认识金泽熙后,她仿佛寻找到了自身的爱情,那时候无论她想要什么,提了怎样的要求,喻左总是一副毕恭毕敬对待自己的样子,喻左曾还说,他早已将自己视做金泽熙的未来夫人。
“宁颖南枫在录完这最后一次口供后,就要被送上法庭定罪了。”迟述潇松开了抓在铁门上的手往后退了一步,仿佛经历过很大的心理斗争后才缓缓说道,“高慕,不是宁颖南枫杀死的。”
高慕的尸检被警方管理得十分严密,根本没有这方面得消息传出,但是迟述潇竟然敢如此肯定的说出宁颖南枫不是凶手,那么她知道所有隐情,要么她就是凶手。
喻左沉了沉眼眸,不自觉得将头扭向一边,他打量着铁门上的摄像头,仿佛能从摄像头感受到金泽熙的目光,甚至能接受到金泽熙的命令。
“宁颖南枫不是凶手?那谁才是凶手?!”喻左轻声问道,仿佛要想从一个理智渐无的少女口中,得知那惊天秘密。
但是被喻左这样一问,迟述潇的脸色明显警惕起来,她咬着唇,继续往后退了几步,她只走投无路了才会想到找喻左帮忙,但是金泽熙是不会允许喻左帮自己这个忙的,毕竟,金泽熙喜欢的人恐怕就是宁颖南枫.....
她突然之间想要大笑自己的愚蠢,明明知道之前那虚情假意的好,都是金泽熙演出来的,他不过是想毁了迟氏,现在迟氏毁了,她早已没了利用价值!
“夜墨汐手上有一段录音,那段录音里有我致命的消息,如果我活不了了,我会试着把你也拖下水。”迟述潇突然一改常态,冷漠的说道,她只能故作冷静,低声下气的求喻左帮忙,那是觉得不可能的事。
她只能选择威胁,尽管喻左可能根本不受威胁。
她能威胁喻左什么呢,威胁他强奸自己?络上的证据早就在不久前全部被清空了,她甚至想找到都找不到,以前感觉满天飞的不雅照,仿佛就在她想寻找的那一刻起,全部都被喻左回收了一般,甚至自己手机里的都被格式化了。
她根本没有证据,去威胁喻左。
“你想好,你自己要说的了吗?!”警察瞟了眼身旁的宁睿,他不敢对宁颖南枫怎么样,只好用很温和的语气,提醒宁颖南枫陈述自己那天所做的事。
回想起把宁颖南枫从学校抓到警察局来时,她一声不吭的样子,还有那愧疚的眼神,怎么想都觉得宁颖南枫绝对就是杀人凶手,虽然迟述潇仍然不知下落。
奇怪的是,宁睿利用特权压制了警察局局长,迫不得已将,一个字也不肯说的宁颖南枫放了回去,没想到才时隔一个晚上,宁颖南枫就愿意承认自己的犯罪经过。
这对于他们来说无一不是最好的结果,这样不仅可以尽快把这件事做一个了断,警察局所有值班人可以松一口气。
“高慕是我杀的。”宁颖南枫缓缓抬起头,说了一句让宁睿实为震惊的话,他惊讶的站直身,却没能说出一句话。
“能形容一下当晚的事情经过吗?”
“那晚......”宁颖南枫低着头,目光呆滞的落在自己的手上,“那晚是迟述潇的生日,生日晚宴结束的时候,夜墨汐告诉我他看见高慕将原崇蔚带走了。”
“原崇蔚跟高慕有些私人恩怨,但是那晚我们都喝了很多酒,原崇蔚早已有些晕晕沉沉,我和迟述潇得知这个消息后,便立刻去追寻原崇蔚,我们怕她出什么差错。”
宁颖南枫缓缓抬起头,看着自己头顶上,那盏昏暗的灯光,微微的摇曳着。
“可是那晚,当我们感到现场时,只看见原崇蔚躺在床上,衣......”南枫说到这里,眼眸中突然闪过一丝悲凉,她不能将原崇蔚被强奸的事情说出来,否则原崇蔚的一生恐怕都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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