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水中,所有的人都在一个个的下了水,但却没有停下往前的脚步,当然,棺材花轿也没有停,夏雷所发觉的进水,就是棺材底部开始浸湿进水。
而且,水的增长速度很快,已经涨到了夏雷耳朵边,那种水的冰冷袭遍了夏雷的全身,让他打了个寒颤,但是自己却站不起来,甚至狭隘到连一个翻身都翻不过,只能体会着这种感觉。
“卫哥,水都淹到我的耳边了!你有没有想到办法啊!”
听到夏雷的声音,刘卫的脑子有些烧急的转动着,这种该死的情况,又有什么好办法。
瞬间,刘卫一个激灵,像是被雷打中一样。
“小雷,你脖子上戴着的那块观音吊坠还在不在!”
刘卫大声对着花轿下呼喊道。
“什么吊坠……卫哥你是说上次我们在火车上面遇到的那个男人送给我们的那块吊坠!”
听闻刘卫的话,猛然间让夏雷想到了那个上次火车中那个古怪且冷漠的男人送给自己给刘卫的观音吊坠,他赶摸到脖子,还在,吊坠有些凉。
那个男人曾说过,这观音吊坠可以辟邪。
“我记起来,卫哥,吊坠还在,要怎么用?”夏雷大声喊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在医院病房遇到一个暴徒份子,是那块吊坠救了我一命,但是我的吊坠已经碎了,但是在碎的同时,还帮我杀了那个暴徒份子,我想那个男人送给我们的吊坠一定有非凡的作用!”
夏雷一把扯下吊坠来握在手中,黑乎乎的看不清楚吊坠的模样,自从戴上之后,自己就一直忽视了它。
水已经淹没到了夏雷的嘴边了,他感受到了一股窒息的味道正在威胁着自己,还有水的冰冷。
想了想,夏雷握着吊坠将举着往上,将吊坠贴在黑乎乎的棺材木板上面。
顿时,令人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
夏雷手中的观音吊坠在碰到棺材板的瞬间猝然发出白色的光芒,就像是夏雷握着一把手电筒一样。
观音吊坠的白光越来越亮,照亮了夏雷所处在的这片狭隘的黑暗。
“嘭!哐当!……”
夏雷只感觉到手上传来一股炙热,接着就是巨大的声响传来。
黑色棺材跟红色花轿在中间像是被点燃了炸弹一样一瞬间齐爆裂开来,木板横飞在空中后掉到水中,而在棺材花轿毁掉的那一瞬间,那些迎亲的人跟出丧的人都停住了往前的脚步,呆立在原地片刻,身子慢慢的滑下水中,连同水面上漂浮着的那些棺材花轿木板碎片一齐沉没在冰冷的水中。
“小雷,你没事吧!”
刘卫在水中游向夏雷。
“没事没事,哈哈,我们终于走出了这个该死的!”
夏雷大口的喘息着,脸上露出胜利后的那种喜悦,还好及时破解,水还不是很深,两人从水中**的一身游回了岸上。
双脚着了陆地,才有一种安稳,两人长舒一口气。
“还好脱险了,要是慢一点的话,可能我就成了一个落水鬼了。”夏雷还有些后怕的说道。
“呵呵,能够逃脱危险是多亏了那个男人送给我们的观音吊坠。”刘卫心怀感激的说道。
“可惜我的这个吊坠也没有了刚刚,化作白光,破开了困境。”夏雷看了看那片水域,空荡荡的。
“糟了,快走,我们不能再耽误救小悦悦的时间了!”刘卫反应过来,站起身来就走。
“对,得赶紧走了,我们不知不觉来到了这个水塘,距离第二命也近了许多,只要沿着这个湖边往上直走,就能到了。”夏雷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说道。
头顶的那轮皎洁明月又重新将光辉洒在大地上。
“这么着急就要想走么?”
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女人的声音来,让正准备走的刘卫跟夏雷再次愣在原地。
她穿得一身血红颜色的袍子,袍子上金丝银线绣着凤凰的花纹,红底绣金纹,宽袖窄腰,下着宽筒红长裤。
一张没有血色的面孔,但能看得出来是经过化妆的,头顶插白色珍珠跟红花的凤冠霞帔。
她站在刘卫跟夏雷两人的前路。
“你是什么人?”
刘卫迟疑片刻看着眼前这个穿着红嫁衣的女人,实际上他的心中已经有些答案。
“卫哥小心,这个女人不是人!”
夏雷站到刘卫的前面,警惕的看着这个女人。
“娘子,为夫来了。”
男人的声音传来,如果不是这个男人说话,刘卫跟夏雷根本就没有发现这个女人的身后居然还藏着一个男人,从正面看,根本没有任何的端倪。
感觉这个突然从女人身后站出来的人,像是从女人的后背身体里钻出来的一样诡异。
夏雷警惕的看着这个怪异的男人,他的一身装扮,头顶白色小圆帽,帽中镶嵌一颗墨绿色的珍珠,上身灰色马甲套白色长袖袍,下着宽白长裤,全身的衣裤上都印有圆形的白色喜字。
如果说这个女人是成亲的新娘的话,那么她穿的这身嫁衣就是喜庆的红衣,但如果说这个男人是这个女人的新郎的话,那么他穿的应该也是以红色为主的衣服,但是除了在男人的这一身白色衣服上面写着苍白的喜字之外,根本看不到任何的红色喜庆之气。
突然,刘卫跟夏雷脑中闪过那口黑色的棺材。
冥婚?!
夏雷又联想到这两个字,那是自己在上看到的一本叫冥婚的恐怖小说,所说的就是死人跟活人成亲,但是现在这个局面诡异的是,眼前这两个人中谁都不是活人。
“人鬼殊途,我们彼此井水不犯河水,我们也跟你们两个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拦住我们的去路?”夏雷义正词严的看着这对新婚男女。
“是谁告诉你的我们无冤无仇?”
男人阴沉着一副本就显得白皙诡异的脸,看着夏雷,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愤怒,他一手怀抱着女人,也显得有些恩爱的模样。
“刚刚是你们毁了我跟夫君的家,还杀了我们的那些佣人!”女人冷声道,那双有些黑看不清眼珠的眼睛中凶戾之光尽露。
“我们毁了你们的家?杀了你们的佣人?小姐你没搞错吧,我们压根连你们家都没有去过……”
突然说道一半的话,夏雷卡壳了。
是的,那顶红花轿跟黑棺材,破碎在水中,还有那些迎亲跟出丧的的人。
夜不知不觉已经深了,风吹过,竟有些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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