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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了眼不悔,陆不弃询问道:“不悔,你有什么好的建议么?”
不悔歪着脖子想了下,应道:“大哥,要不然我们朝罹难山一路探一探,看来问题出在哪,如果能解决掉那个引起兽群迁徙的问题所在,那么也能保这一方平安。”
闻言,陆不弃却也是大为赞同,在西图希冀的目光中点头道:“恩,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反正也要等父亲的身体稍微好转才能回洪山郡,这些时日也足够探索一下这西北户往罹难山方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再者,陆不弃也想去那柳榕树下,看看那具身着之衣也能长年不腐的尸骸。如今见识要广博一些的他,也明白,那个人生前很有可能是个有非凡成就的人,而且他留下的那块玉和那个铜炉,恐怕也不是什么凡物。
不过陆不弃并没有火急火燎地就去做这些事情,他只是静静地回到木屋,给陆康喂食了一粒谷元丹,然后就守在他的身边,心头默默地比量着陆康那右脸被毁的面积大小。
陆康醒过来的时候,是斜阳余晖之际,他的精神很好,神智也相当清晰,只是因为不太习惯右眼被毁而会拉扯到一些神经,可是在看到儿子的时候,失去眼睛的他却没有什么太大的哀伤。
陆不弃没有跟陆康聊太多过去和未来,他只是关照陆康,让其好好养伤,并将冰玉膏和谷元丹留下一瓶。
受了这么多外伤,本就不宜吃太多杂乱的食物,有通过精谷提炼出来的谷元丹,将会是陆康最好的补品。
对于陆不弃勇于承担起他们父子的责任,去探索密林,陆康举双手表示赞同,只是叮嘱了陆不弃注意安全。
在太阳还没完全西沉之时,陆不弃带上了那个神秘铜炉,和不悔就进入了密林,朝西北方向的罹难山前进。
至于一些细枝末节的话,陆不弃相信,母亲会很懂得时机地跟父亲交谈的。
也就在这个时候,在果槛镇,发生了一件跟陆不弃密切相关的事。
那就是王礼海在看到王双巧又一次站在东门外守候时,他实在没有忍住,跟王双巧说起了陆不弃昨晚回来了的事。
王双巧原本非常高兴,跟个盼到花开的彩蝶一样,她心想马上就能见到陆不弃了,马上入冬的季节都俨然变成了绚烂的春夏。可是在听到王礼海后面的话,她再也笑不出来了。
王礼海倒也是好心,他原本是想告诉王双巧,让她没必要每天这样守望,这样太累。用王礼海的原话是说:“如果不弃要回来找你,你不守望他也会找,可如果他不想来找你,就算你守望到天荒地老,不也没用?”
王礼海这个同样是没娶媳妇的老光棍并不知道,女孩子的心思总是比男人要细腻得多,王双巧在这话中听出了一点不一样的味道,所以她反问了一句:“不弃他这次回来,不会来找我么?”
王礼海也是个不会说谎的家伙,或许,在王双巧那纯真的目光下,鲜有人能撒出谎,加上王礼海本就以为陆不弃这次回来,是要带父母回去办好事的,当下还带了点遗憾、颓然、伤怀的情绪点了点头。
王双巧当时就彻底伤心了,在王礼海面前,她还能强颜欢笑,可当她回到包子铺,见到笑靥如花的包子寡妇时,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
搞得包子寡妇当下条件反射般地反手抽出两把菜刀:“哪个杀千刀的欺负你了?老娘把他的手剁成肉酱做成肉包子喂狗!”
看到母亲这个样子,王双巧却是哭得更大声,哽咽道:“娘……不弃他……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