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狮子摇头命格本是大贵之相,可惜你心术不正,狮子摇头破虎丘,狮虎相争大凶之兆,你以为没人敢杀你,所以我让齐鸿涛帮我做了两件事,抓你到这里来是其中一件,在之前还有另外一件。”我坐在霍谦对面面无表情的说。
霍谦看我说的头头是道,眉头一皱诧异的问。
“另……另一件是什么?”
“你好色贪杯,我就让齐鸿涛特意给你安排风尘女子陪你夜夜春宵,你倒是醉生梦死却不知道你已经是个死人。”我慢慢抬起头面容凝重决绝的说。“你虽有狮子摇头格,殊不知一贱破九贵,陪你过夜的女子都是我特意帮你挑选的,贱月贱日贱时所生,贱命破贵,阎王急催,你的命格已破,如今谁都能杀你。”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霍谦脸上写满了恐惧和慌乱。
“还有,你指望秋诺来救你,你命格带七杀,而我特意为你选了这地方,四面朝阴命仓不开,你也对命理天数有些了解,应该知道这地方就是常说的乱阴破魂之地。”我答非所问依旧声音冰冷的对他不慌不忙的说。“秋诺能搜魂,可她怎么也搜不到这里来,所以你不用指望她能来救你!”
霍谦脸色变得苍白,再看不大他不屑一顾的表情,看了我半天声音颤抖的问。
“你到底是……谁?”
我没有回答霍谦,转头对黑暗中的越千玲说。
“这就算是我给你准备的礼物,你来告诉他,我们是谁。”
越千玲从阴影中走出来,想都没想重重一巴掌打在霍谦脸上,顿时鼻血长流,因为手脚被捆缚,霍谦连一点闪避的机会都没有。
“我爸一直待你如兄弟,你这个畜生竟然狼心狗肺,背后在我爸身上插刀,我爸妈如今下落不明,因为你多少人枉死,你想知道我是谁,我就告诉你,我是越千玲。”
“越……千玲?!”霍谦顿时目瞪口呆,但很快神情变得更加慌乱,目光完全落在我身上,嘴角蠕动一下。“你……你是秦雁回!”
“既然你知道我是谁,想必我之前说的那些话,你应该知道我没和你开玩笑,随便谁都能杀你。”
霍谦身体抖动的厉害,他应该很清楚我所说的没错,他的狮子摇头格已经被我破去,噗通一桩跪在我和越千玲面前。
“都是秋诺让我这样做的,不关我的事,我顶多也就是把你们的消息告诉她,其他的事我都没做过,求求你放过我。”
“放过你?谁放过那些枉死的人,刘豪就死在我眼前的,还有那么多人都一样,你有想放过他们吗?”越千玲反手又是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霍谦或许是知道落在我们手中的后果,任凭越千玲怎么打他,不躲不闪,口中还是一个劲的求饶。
我身体靠在椅子上等越千玲手打痛了停下来,才漫不经心对满脸是血的霍谦说。
“你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我答应不杀你。”
“你问,我什么都说。”霍谦不住点头。
“那批秦俑既然在秋诺手中,为什么你还在蓉城找秦俑?”我双目如电声音坚毅的问。
“当时越雷……”越千玲又是一巴掌打在他脸上,霍谦才反应过来,连忙改口。“霆哥在出事前好像预感到不对,在你们出事前偷偷藏了一批秦俑,在秋诺手中的秦俑不是齐的,所以才让我到处找。”
“为什么秋诺不去直接问霆哥?”我想了想瞟了霍谦一眼继续问。
“霆哥一直被古啸天藏起来,秋诺不知道为什么不敢去。”霍谦战战兢兢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
“那批秦俑有什么用,为什么秋诺会让你找齐所有的秦俑?”
“这个我真不知道,我只负责按照她吩咐办事,至于为什么要秦俑,她没告诉过我,我也不敢问。”
霍谦的回答虽然我很失望,可惜他说的是实话,看他的表情也能看出来,而且如果这秦俑对秋诺至关重要,那她就更不可能告诉霍谦这样反复无常两面三刀的小人。
秋诺不敢去找越雷霆,应该是顾忌古啸天,她道法在高在古啸天面前也不过是普通人,秋诺绝对不会平白无故找这批秦俑,而且从那几块浮雕壁画上看,我隐约能察觉秋诺想用秦俑再现壁画上的场景。
我拉着越千玲离开仓库,外面的齐鸿涛看我出来,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里面的人怎么处理?”
“你一般怎么处理叛徒的?”我意味深长的反问。
齐鸿涛没在说话,脸上一副习以为常见惯不惊的表情,只是稍微对身边的人点着头,然后我看见几个人提着几桶透明的液体进去,越千玲一把拉住我吃惊的问。
“他们……他们想干什么,他们手中拿的是什么?”
“汽油,我处理叛徒都是烧成灰。”齐鸿涛泰然自若很平静的回答。
“你不是答应过不要霍谦的命吗?”越千玲心善无尘,虽然今天的一切和霍谦并没有太大的关系,他顶多也不过是秋诺的走卒,但霍谦也难逃帮凶之罪,即便如此她也没真想枉杀人命。
“我是答应过,我可没有要杀他。”我面无表情声音低沉的回答。“一次不忠百次不用,我不杀他不代表别人不会。”
越千玲还想坚持什么,从仓库里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越千玲想要回头,被我拉了回来,那声音越来越弱,直至最后消失在我们身后的仓库中。
空气中弥漫中令人窒息的味道,我牵着越千玲的手没有回头的往前走,忽然转头很认真的告诉她。
“后天我们上龙虎山,如果侥幸能过三曲九洞登顶,在上面遇到秋诺,我不打算让她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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