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亚尊低头吻上她的嘴角,用舌尖把她的嘴角食物舔走,然后翻身就把这个小女人给压在了柔软被子上。
四目相对,她的眼底闪烁的都是害羞,可是她好想他,好想好想,想不出还有什么词可以来代替。
“是我不好,让你被别人带走了,没有下一次了。”陆亚尊想到他和林品甜曾经面临生离死别,他就总觉得自己是在深水中,窒息的感觉是那样的清晰。
林品甜摇摇头,她怎么会怪他呢?
“不是你的错,你才是那个受害者,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的活着,不会让你担心了。”林品甜替陆亚尊委屈着,如果不是被强迫着娶了她,他怎么会变得遇事不能再无所顾忌。
陆亚尊的人生,终于还是被她给改变了,虽然她想要弥补,但是只要他们的爱还在,她就一辈子都弥补不了。
“只要你不在离开我身边,我就没什么所求了。”陆亚尊已经放弃了任何的权势追逐,正义也好邪恶也好,他都不会拿她去交换的,自私一点没什么不好的。
“我……我配不起你的。”她诺诺地说道。
“你说什么?”他似乎生气了,浓眉都挑了起来。
“我没有什么好……唔……”
干脆用**辣的一个吻夺走了她的声音,不然她还不知道要说出多少自卑的话语,他陆亚尊的女人怎么可以自卑,他要林品甜以后都开开心心的活着,陆家的少夫人只有她一个。
过大的衬衫根本不需要褪去,就可以让陆亚尊的手在她的身体上游移,她的体温随着那粗糙指腹的滑动而渐渐升高,忍不住的呻吟声也渐渐的逸出在嘴边,太久没有被燃点的激情一但烧起来,那便是燎原的大火,足以让两个人的理智都焚烧殆尽。
她的呻吟和他的喘息,让室内的温度似乎都在升高,感觉不到任何外界的干扰只有感官的交融,林品甜攀着他结实的肩膀,这是她心里的男人,任由他占有她的全部,不会有任何的隐藏,她就是他的。
“品甜……品甜……”他低沉的嗓音不断地重复着她的名字,像是一种符咒,要把她的思想也全部迷惑。
“唔!”
一声软地闷哼,林品甜知道他的进入,那久违的满足感让她眼角有泪花在闪烁,他在她耳垂留下的每一个吻都让她酥麻到全身,那熟悉的韵律带着他的爱,一次次的都全部都宣告给她知道。
**的顶峰,随着他愈发激烈的冲撞,让她只剩下攀附他的力气,直到发出了无法忍耐的吟哦声,终于让陆亚尊停下了索求,结束了这场激烈的****。
“你需要多休息,下一次就不会这么简单放过你了。”在她的耳边留下话语,陆亚尊当然是恨不得再多要她机会。
林品甜躺在他的怀中,还在急促呼吸着,当然知道他话中的意思,这个男人真的是变得太温柔了,当然她更开心是只限于对她。
“要不要睡一下?”他问道。
“不要了,都睡的像小猪了,每天都在睡的。”林品甜摇摇头,伸出手指在他胸口结实的胸肌上画圈圈。
“不睡也得睡。”陆亚尊霸道地抓住她的手,老天爷,他不能再被挑逗下去,否则一定会再要她一次。
林品甜露出坏坏的笑容,她虽然有点累,可是她更喜欢陆亚尊这样为她忍耐的样子,可是她喜欢却不舍得。
所以抬起膝盖,轻轻地靠近他的双腿中间,慢慢地摩挲着,还眨着一双纯洁的眼睛问他,“真的不要了吗?老公?”
陆亚尊脑中的弦一下子就崩断了,她也变成了一个小恶魔了吗?
一声老公完全瓦解了陆亚尊的抵抗,直接把她又压在身下,看来他还是要惩罚一下她,让她知道自己的男人是不能这样惹的,最后累坏的人绝对不会是他……
砰!
有力地一拳过去,秦悠何被打的向后退了一步,然后有些无可奈何的揉了揉差点被打错位的下巴。
“有必要下手这么黑吗?”气的他瞪了一眼罪魁祸首,徐亦珂这个就是借由切磋功夫来报复。
“怎么?有本事你挡住我啊?”徐亦珂掰了掰手指,发出咔咔的声响,他老早就想揍秦悠何一顿了,这次他既然回来了就别想再躲过去了。
“花拳绣腿的。”秦悠何突然笑了,徐亦珂这样还真是直接,这么多年的兄弟了,难免对于他之前的行为会生气,他还是理解的。
徐亦珂脸色黑了一半,秦悠何还敢说他是花拳绣腿?
“哇,徐亦珂黑化了!左予,你说他会不会打到悠何骨折啊?”应南咧咧嘴,他可是最怕徐亦珂生气的,那小子的手刀能劈死人的好吗?
“没关系。”萧左予懒懒地应了一句。
“什么?”应南没反应过来。
“我是说,如果没打到骨折,不是还有我吗?”萧左予这句话说的是面无表情,语气非常的平淡,可是内容让听到的人都冒冷汗。
殊不知,这个时候凉薄刚好在一边查看资料,也冷冷地接了一句:“打断了骨头不是还有我吗?接起来,再打!”
陆尚退了一步,应南也退了一步,然后两个人躲到沙发后面去了。
“这里大概也只有你一个正常人了。”陆尚叹了口气,这群人的思维到底都是用什么材质制作的?他坚决认为排除人类,没准他们都是外星来的移民。
应南没有说话,脸色有点不好。
“喂,我看你是脸色真的不好,你到底怎么了?”陆尚有点奇怪,因为他从大嫂没被救回来的时候,在医院就已经不是好脸色了,现在更是有点吓人。
“没事,饿了吧。”应南敷衍一句,然后想要从口袋里拿出一支香烟,结果动作停住了。
“这叫没事吗?真个混蛋啊!”陆尚无语的看着应南嘴角和鼻子都慢慢低下血来,莫非是在医院被伤到内脏了?“我说你们几个别在那边幼稚游戏了,应南都要死了你们管不管?”
应南虽然不能动,但是气的翻了一个白眼,到底是谁要死了?
真是气死他了,要不是他现在还不能动,他一定扁到陆尚脸肿成猪头,让所有人都认不出来。
果然几个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然后三秒钟之内就;来到应南的身边,可是每个人脸色都不好,也不敢随意移动他。
“看什么看?你们围观车祸现场呢?”应南没好气的说了一句,然后痛的呲牙咧嘴的。
“闭嘴。”是凉薄开口了。
凉薄蹲下身子,伸手摁了摁应南腹部的几个位置引来他的哀嚎,然后他也无言以对了。“你以为你是什么金刚战士?自己的骨头断了和伤了脾肺能自己愈合?”
“我是没想到那个左岸的拳脚厉害到这样。”应南之前觉得痛,可是没想到是这么严重而已,现在他连呼吸都吃力的很,而且痛的只想骂人,幸好他的粗话不是很擅长,否则他们的耳朵都别要了。
“你觉得?”徐亦珂气死了,那个左岸靠的就是一身功夫,不然怎么爬到黎昊丞的身边去做得力手下,然后一点点的吞了黎昊丞的产业?“下次你再这样,我就先打到你起不来。”
“做兄弟要不要这么狠?”应南苦笑,然后就呛出一口血,整个人看上去痛苦不堪。
“这里设备不够齐全,可能还是要去医院。”萧左予当初并没有在这里安排太多的医疗器材,恐怕……
“来不及了,到了医院他就窒息死了,再说万一被人在药物里动手脚呢?”凉薄制止了他们的动作,就算是器材少,也难不住他。
陆尚是同意凉薄的意思,他懂一点医,知道应南撑不到医院的,“用什么抬他过去?”
“用这个就好了。”秦悠何走到旁边的小别室门前,一力强踢,直接把门板给穿倒下去。
顾不得指责他的行为多么粗暴,几个人就把应南给抬到了地下治疗室,凉薄自己带来的药箱还是有应急药物,只是需要许多血液补充。
“我记得秦悠何你是a型血吧?”
“靠!”秦悠何想,这个真的不是针对他吧?
“别罗嗦,亦珂你来抽,抽多点不用客气。”徐亦珂直接就把秦悠何绑架到一边去,让萧左予开始抽血。
“不是你们的血,当然不用客气!”秦悠何虽然嘴里咒骂着,但还是乖乖的把胳膊贡献出来,但愿这些混小子别公报私仇把他抽成干尸什么的。
凉薄把自己身后的帘子拉好,他不想让其他的人看着他如何划开应南的肚子。
“怎么不让我们看?”陆尚觉得奇怪,正想要进去就被徐亦珂拉住了手腕。
“你看过一次,再看到凉薄就会郁闷的。”徐亦珂当初就是总觉得凉薄会冲过来随时肢解他们一样,这小子手术的时候看到血就会笑的开心,绝对是一个十足的变态医生。
杀手和医生并存的身份,本来就是矛盾的存在,其实也不该太过惊讶才对,可是就是会让人毛骨悚然。
“那我去告诉堂哥。”陆尚转身就想离开,可是他的脚步却停住了,“你们怎么不拦住我?”
“你不是要加入zero?那这些事情就要学会分辨,到底是不是重要到值得告诉老大。”秦悠何虽然被抽着血,但是嘴巴也没有闲着。
“我知道了。”陆尚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走到一边去坐下来,然后又站起来在几个人奇怪的目光中走出去。
“这小子有点不太好控制,怎么做事一抽一抽的?”徐亦珂摇摇头,真是管不得那么多了。
不一会儿陆尚就回来了,手里拿着的是大块的巧克力和一些牛奶,全部都丢到秦悠何的身上,“吃吧!”
“干嘛?”秦悠何当然知道陆尚的意思,可是这小子和他又不熟悉,为什么要这么热心?
“徐哥,等他补充好体力,你再多抽点!”陆尚咬咬牙,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那必然的。”徐亦珂配合地回答。
混蛋啊!
秦悠何瞪了几个人一眼,然后把巧克力塞进嘴巴里,闭上眼睛装睡,手掌张开握拳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只是求个眼不见心不烦。
夜色很深,一个身影在路上跑着,最后终于拐进小巷子之中,看到了一辆停在那里的车。脚步陡然停住,警惕地盯着车子许久,在看清车内人的脸孔时候,才继续跑过去拉开车门上车。
坐在驾驶位的男人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并没有多么想理会来人的意思,可是有些事情又必须要开口去谈,所以他丢了一罐冰啤酒过去,还是懒懒地开口了:“怎么这么慢?”
“我要逃出一个应世钧找不到的路线,你以为那么容易吗?”左岸打开啤酒猛灌了几口,才恶狠狠地说道。
“那是你没有本事。”开车的男人正是凯萨,已经不见之前失控的模样,一张俊颜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随便你怎么说,总之我是活下来了,而黎昊丞的一切都是我了,他还真是死的是时候。”左岸的话里没有一点内疚,他就盼着黎昊丞死了,盼了这么多年的事情成真了。
如果不是此时不是事宜,难道他还会坐在这里跟一个面瘫的凯萨对话吗?他早就去开香槟大肆庆祝了。
“没想到,他还是栽在你的手里了。”凯萨从前就知道左岸不是一个老实的人,没想到他还真能把黎昊丞给玩死。
“黎昊丞吗?对呢,你们是多年的兄弟朋友,难道是想提他报仇吗?”左岸问的很自然,完全没有害怕凯萨的意思,以凯萨的身手,他就算是真的有所畏惧也是躲不开的。
“我没有那种兴趣,况且人都死了,更没有必要浪费我的时间了。”凯萨把话说的明白,这种话题就不用拿来讨论了。
“我知道你的性格,现在是我们联手了,你说要我说什么吧。”左岸知道凯萨愿意联手,还在这里等着他,就知道一定是有什么事情是他可以做到的。
凯萨手里抓着的是一个玻璃瓶子,里面装着的正是那点皮肤组织,他的确是要报仇,但是却是替他的女人报仇。
“我要陆亚尊和应世钧都死。”凯萨没有什么可留恋的,即使是同归于尽,他也要带着这两个罪魁祸首。
左岸把手中的啤酒罐捏的变形,他不知道凯萨为什么会突然对那两个男人恨之入骨,可是他也不会去加以阻拦,要是陆亚尊和应世钧都死了,就再也没有人可以阻碍他的野心了。
“不如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尽管不知道凯萨的恨是什么,可是这样回答总是没错的。
“你是说,要我对付他重视的人?很好,这样大概比杀了他们都有趣一些。”凯萨笑了,握紧了掌心的平子,笑的有些阴森。
原来还是为了女人的事情。
左岸真是忍不住冷笑,这些想要成就大事的人,为了一个女人都会这样的失控,真是死在自己的决断上也没有人会觉得可怜。
“我给你创造机会,一次不行就第二次,直到你成功,但是你必须要和我配合,我的安全很重要。”左岸知道凯萨的担心,道上都在谣传说zero组织的凉薄也重新做杀手了,目的肯定是为了阻止凯萨。
这样也就顺其自然的成全了他,不用他再设计一个局让凯萨来入局,现在大家的都已经很明确自己要站的一方。
“要不是因为凉薄也回到zero了,以后一定会为了陆亚尊和我作对,我是不屑与你为伍的。”凯萨把话说的很明白,他和左岸就是互相利用,最好先把界限划清了最好。
“我也没认为我们是朋友,总之我们就再联系吧。”左岸说完之久就要开车下去,因为他看到后方已经来了车子,应该是辛临来接应他了。
凯萨根本不屑再开口,他脑中已经向着千万种办法,只是等待可以放手一搏的时机。
左岸看了一眼凯萨的背影,他想着,如果有一天他要和凯撒对峙,该需要什么手段来牵制这个男人?
那么抓住凯萨的弱点,就是他现在要去做的事情,目前陆亚尊还要应付佐藤爱伊,陆家自顾不暇,而他只要防备应世钧一方就可以了。
陆家的沙发上,佐藤爱伊正惬意的坐在当中,以前在这里她只是一个养女,而现在不同了,这将成为她佐藤爱伊的家。
“伊姐,有消息回来了。”一个手下走过来,轻声汇报。
“说吧。”佐藤爱伊的手中再玩弄一个小小的匕首,她心里还是有数的,陆亚尊的能力,zero那几个男人的能力她都掌握在手中。
手下把手中的文件打开后,规矩的开始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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