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恨很纳闷,虽然田德荣刚才露的那手着实有些本事,不过也不至于让三哥如此看重啊,他搞不明白钟离遗情为什么态度会突然转变了。钟离遗情走到田德荣的面前:“田先生,请坐!”田德荣见钟离遗情说得诚恳,他才坐了下来。
钟离遗情叹了口气说道:“田先生,我们这样做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你也知道,我们钟离家的钟离天前晚在漭镇被人杀死了,这件事在钟离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老家主让我们来查找真凶,我们来了两天了,也没有什么眉目,这一着急也就忘记了礼数,把田先生给开罪了,我在这里再次向田先生表示歉意。”
田德荣见钟离遗情说得在情在理,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他跟着叹了口气:“这件事情我也听说了,不过我确实帮不了你们什么忙,那晚上我一个人在河边坐到了后半夜才回家的,青风岭发生的事情我是一点都不知道。”
钟离震被田德荣打丢在地,脸上挂不住,这时候他在一旁问道:“你说你一个人在河边坐了一晚,有谁能够证明?”田德荣望着他说道:“我为什么一定要向你们证明?谁没有落单的时候?是不是只要不能证明自己曾经一个人独处的你都觉得他是凶手啊?”钟离震冷笑道:“你这分明就是强词夺理。”
田德荣再一次站了起来,钟离遗情忙喝斥钟离震:“小震,别乱说话,你先出去,看看他们那边需不需要帮忙。”钟离震很不情愿地离开了,钟离遗情递给田德荣一支烟:“来,抽一支吧!”田德荣接过来点上,钟离遗情才轻声问道:“田先生,我也不相信你会对小天下毒手,不过我既然答应了家主处理这件事情,又不得不问,所以还希望你能够谅解。”
田德荣听了他这话,知道他这还是变着法想套自己的话,他苦笑道:“我说的是真话,而且我也不是第一次一个人在河边呆着了。”钟离遗恨问道:“你经常一个人在河边呆着?”
田德荣点了点头:“嗯,每次和老婆吵架我都会一个人在河边静静,哦,对了,虽然没有人能证明我在河边呆过,但是我可以带你们去看看那里地上的烟头,那晚我至少在那抽了整整一包烟。”
钟离遗情皱起了眉头:“你和你老婆经常吵架吗?”田德荣深深地叹了口气:“说了也不怕你们笑话,我和她是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我们俩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了。”钟离遗恨说道:“可我听说你们夫妻的感情一直都不错啊!”田德荣望向钟离遗恨:“不错?要不是为了田歌,我们早就离了,所有的一切只不过是做给别人看而已。”
田德荣说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很多家庭,你看着光鲜,其实啊早就已经败了,当着外人还象个样子,关上门以后,谁又知道呢?”钟离遗情点了点头,田德荣又说道:“我们的感情早就破裂了,只是没有人知道而已。”
钟离遗情说道:“原来是这样啊,真的很不好意思,田先生,今天的事情多有得罪,走,一起去吃点东西吧,喝两杯。”田德荣本来也好这一口,听到钟离遗情说到喝两杯的时候,他也没了脾气。
两杯酒下肚,田德荣的牢骚全都出来了,这时钟离遗情他们才知道,田德荣与王河香的矛盾竟然源于王河香公司的生意越来越好,挣的钱越来越多,渐渐地,她就不太管家里的事情了,不管丈夫也不管孩子,加到家里总是喊累,然后什么事都不做,甚至田德荣稍微伺候得不好她就会大发雷霆。
田德荣在家里也失去了地位,变得好象可有可无了。最让田德荣接受不了的是,每次田德荣要求过夫妻生活,王河香总是有各样的理由推脱或者拒绝,实在拒绝不了,她就应付了事,没有任何的感**彩,纯粹是在尽义务而已。这一来二去,田德荣也渐渐失去了兴趣。
直到田德荣认识了邻镇一个离了婚的女人,在这个女人的身上,田德荣重新找回了做男人的感觉,不过好景不长,田德荣和那女人交往没多久,事情便败怒了,王河香知道了这件事,她上门给了那女人一顿教训,听说她还找了社会上的一些小混混。那女人因为害怕,在王河香找上门的第二天就搬走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这件事王河香并没有告诉田德荣,田德荣后来知道了,那里起,他和王河香的关系便再也没有好过,两人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会引发一场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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