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一脚把压在他身上已经疼的晕迷过去的罂粟天踢到一边去,像滚地葫芦般滚来滚去,气急败坏地嚷嚷道。“来人,来人-----把镇西元帅和那个贱人都给我杀了。”
胖子张牙舞爪,别人像看笑话一杨看着他。
“姓罂粟的,你闹够没有?”大长老在一旁拍着桌子说道,气的吹胡子瞪眼睛。
因为愤怒的缘故,这回不再喊胖子尊称,直接呼他姓氏。
“够?怎么会够?大长老,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我被人泼了茶水,被人侮辱,还被人揍了……你竟然站在旁边一声不吭?这要是传出去,我还怎么有脸见人?以后还怎么样服众?”
在侍茶女的扶持下,刚刚才跌倒过一次的胖子再次爬了起来,光溜溜的脑袋红通通的一片,那是被茶水烫的。脸上也出现几道血口水,可能是摔倒时被椅子的碎木给刮到。
他不服气……不服气啊!他一定要报仇,一定要报仇!不杀了镇西大元帅,不把罂粟沙华用火烧死,不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活刮了下酒,他就算死也不瞑目。
“老皇叔,你的性格要改改了。这次我们为什么要找他们谈?不就是尽量减少损失让他们果断投降吗?现在你这么得罪他们,还怎么谈?”大长老谆谆教导着说道。看着老皇叔肥胖的身体满脸的失望。
掌权的人很少能有与其手里的权力相匹配的智慧,眼前的这位是最典型的代表。如果不是身为先帝的亲弟弟,以他的智慧甚至连路边的乞丐都不如,哪能像现在锦衣玉食?
但就这点利用价值,还不安生?
胖子气的双手朝天怒吼:“镇西元帅他自己不识抬举,直接杀了他不就行了?杀了他,杀了那个伤风败俗污蔑神明的贱人,我们岂不给了天下一个交代?将来的江山也能坐得更稳固?”
旁边联合国特派大使瞧了瞧大长老,问道:“还要不要继续谈判?”
“散了散了……”大长老脸色黯然,连话都懒得说了。本来还想谈判的,现在人都走了还谈个屁啊?直接打道回府算了。
心里烦躁得很,连客套话都懒得说。就在刚才,镇西元帅地出手他看到了,石破天惊,迅如闪电,有股无人阻挡的气势。
做为皇子皇孙,罂粟天也算是武力惊人出类拔萃了,却被镇西元帅一拳打飞,这是何等了得?何等惊人?
虽然有轻敌的因素,可是,就算是两人全力对决,他又能承受的住镇西大元帅几招?
镇西大元帅之所以能统御庞大陆军并叱咤风云,除去富有谋略且胸藏雄兵百万,武力也是一个极重要的砝码。
“大长老,你也别摆脸色给我看。今天的事我记下了,枉我们朋友一场。你是尽帮着别人说话,我被打你居然也说我白打?!”胖子说完,甩开侍茶女的扶持,自己摇摆着走了出去。“唉……”大长老轻轻地叹了口气,端起面前的茶水。早已经冰凉。心想,倘若由胖子皇叔这种人率领全国过渡委,还能与镇西大元帅这种枭雄对抗?即便有西方再大的援助,失败也是定局。
“我来烧水。”侍茶女是这间茶室的固定服务员,看到大长老的动作,心慌地说道。“不用了。就喝凉的吧。”大长老摆摆手,将手里地凉茶一饮而尽。满嘴苦涩。
茶室门口等地焦急,茶室是木制的。里面的说话声她在外面听地清清楚楚。听到罂粟沙华在里面百般被人侮辱时。她的眼泪都出来了,心里实在是心疼罂粟沙华这可怜地孩子。然后里面又传来争吵声。甚至到最后成了斗殴,刘阿姨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罂粟沙华可千万不能有事,不然,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会有危险。
虽然着急,却也无可奈何。她虽然不知道这些人都是干什么的,但罂粟沙华身为伊斯坦女皇,虽然是失势的,但里面的人物却敢对她大不敬。可想而知里面都是惊天地的大人物。
没有人的允许,刘阿姨既使再担心也不敢私自闯进去。
好在罂粟沙华安全地出来了,她一向有些惧怕地镇西元帅沉声说道:“扶着陛下,赶紧出去。” “好。陛下,你没事吧?担心死我了。”刘阿姨跑过去搂着罂粟沙华的手臂,两人快步向外面走过去。
单手入怀地跟在后面,一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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