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
众人狐疑地看着这俩人,秦殇阳坦然走上前几步,附耳过去。
林天只说了一句话,他就苦笑摇头:“真付不起。”
全场哑然,秦殇阳这次丢面子丢到太平洋了,两次都没能杀掉这个算命的嚣张气焰,这是要打压他,还是捧红他啊?
“就说你付不起嘛。”林天抿着酒斜睨他一眼:“不过,看在大家这么捧场的份上,我免费给你提个醒,你今日真的很不适合出门,怕是有血光之灾应验啊,多加小心吧。”
鬼话!别说秦殇阳,就是在场这些纨绔子弟,每人身边都至少有三五个保镖贴身防卫,他们早已经十余年没见过自己的血了,况且今夜在长安俱乐部怎么可能出事?
“谢了。”秦大少含蓄地笑着,挥手示意大家向厅内走去。
几个简单的招呼动作,就将场面牢牢控制住,优雅动听的钢琴协奏曲适时响起,人们纷纷找到属于自己的站位,静候他正式的开场白。
“你刚刚提了什么条件?”柳芳菲侧头看向林天。
“我说,要皇甫娉婷一个吻。”林天坏坏笑起来。
“混蛋!”柳芳菲瞪了他一眼,转而又笑容明媚,“你说他真的会有血光之灾?”
“连老公都敢质疑,你是不是讨打?”
“你敢么?”柳芳菲声音轻柔,美眸闪动,睫毛扑闪。
“你应该说舍得么?”
林天深情凝视着她那绝美微羞的容颜,这朵芳菲该适时采摘了吧?
柳芳菲被他盯的很不自在,侧过脸去,忽有所觉,向远处瞥了一眼,低声道:“那个人总在看你。”
“我知道。他现在一定在恨我,怨我,又无从选择。”林天笑了笑。
“为什么?你怎么和什么人都有过节?”
“这次你说错了,是他求我办事,嗯?哪来的洋鬼子……”乐台旁三尺见方的演讲台上,秦殇阳和一名戴眼镜的斯文老外并肩站立。
乐队演奏舒缓停止,贵宾们捏着酒杯,纷纷聚拢在台下,仰头注视着今天的东道主、四少之首的秦殇阳。
“各位,感谢大家来参加秦某的酒会,今晚,我要向你们介绍一位新朋友,来自纽约的威廉爵士。”
秦殇阳的介绍赢得一阵热烈掌声,没几个人知道这个威廉是干什么的,但只要从秦大少口中蹦出来的东西,哪怕是口痰,也有人抢着舔干净。
“可能你们中的某些人已经猜到,威廉爵士的封号是伊丽莎白女王亲自授予的,表彰他对于世界文化传播做出的卓越贡献。除此之外,爵士在商界亦享有盛名和世人津津乐道的传奇故事,以及他的显赫家世,相信你们今晚都会有所收获。在大家倾心交流之前,我想提醒各位,今夜酒会的主题是文化,它至真至善,高雅、文明,请不要用低俗的故事和庸俗污染这两个字,我要讲的就这么多,现在请威廉为大家讲几句话。”
他退到一边,让出话筒,掌声经久不息,高个老外扶了下眼镜,咧嘴笑笑站到了话筒前。
“文化?他懂华夏文化吗?”没等威廉开腔,台下一个很没礼貌的声音张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