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腰蹲在杨帆尸首旁喃喃念道:“帆儿啊帆儿,为了我与岳老三全家大小,就只有委屈你再受一刀了……”说完脸上浮起一抹酷sè,手掌一抬挥刀切下。
武魂基地餐厅今天酒rou飘香,龙风扬献宝般取来了两坛子珍藏了百年的醇酒与所有武魂高层共饮,为的是庆贺徐青大获全胜,当然其中更重要的还是拉拢这位年轻的天境武者。
王天罡今天格外高兴,丝毫没有前làng被拍死在沙滩的觉悟,地境师父天境高徒,这本身就是一件让人老怀安慰的事儿,为了这个惹祸jīng徒弟他可是cào碎了心,今天敲他几下爆栗总算什么都值了。
徐青很乖巧的坐在师父身旁,夹菜倒酒忙得不亦乐乎,这些事儿他都是心甘情愿做的,每当见到王天罡那头白发心头就一阵暖悸,暗暗寻思着待会要找个时间把渡厄掌法教给师父,也算是一点小小的报答。
在座的都是古武者,喝酒清一水的荷叶边陶碗,个个都是海量,一斤白的下肚脸皮子都不会红一下,至多打个酒嗝完事。
大碗喝酒,鼓腮帮子吃rou,这才是古时候武者们该有的风范,就连一向吃惯素食的君末归老爷子今天也夹了几筷子酱爆牛板筋嚼得津津有味,还一个劲的夸赞味道好。
君不语趁着这机会宣布了一个决定,她和王天罡决定下月初在天狱举行婚礼,到时候请大家赏脸光临。
徐青当即表示把那艘从维加斯捞来的赌船送给两口子环游世界,反正是借huā献佛,图个开心。
酒足饭饱到了深夜,徐青的房间自然是要留给师父师娘造小人的,反正武魂基地房子不少,任兵顺溜又帮着安排了一套小复式,现在就是给他一个四合院也没人说半个闲字,天境武者,那是神坛上受香火的角sè,往后武魂成员有了主心骨。
一夜恬睡无梦,第二天清早徐青就早起去了王天罡房间敲mén,原因很简单,他想把渡厄掌法尽快教给师父,至于有没有打搅人家夫妻晨运就顾不得了。
电铃一响,房间里没半点动静,徐青不敢用透视之眼看房间内的情景,不是怕长针眼啥的,完全是出于对王天罡父亲般的尊重,这世上绝少有人会偷看父母咻嘿,至于其他人则不看白不看。
叮咚叮咚嘭!
mén被王天罡大力拉开的,这老头不由分说就是一记爆栗敲在了徐青脑壳上,愣是把小徐供奉敲得捂头往下一蹲,只见师父穿三角kù的下半截翘得跟曲尺似的,椭圆尖顶上还有那么一点水渍,坏菜了,这mén铃按得他妹的太是时候了,估mō着师父师娘正水漫皮夹沟,造人事不休。就在那将shè未shè的当口被搅黄了好事,敲一下爆栗还算轻的!
“师父,您早那个安啊!”徐青无奈之下嘴里不知道说了句啥,王天罡瞪眼吼道:“安个屁,老子都快被你nong到半身不遂了,滚!有多远滚多远……”
徐青一缩脖子赶紧转身开溜,冷不防身后传来一声沉喝:“一小时后再来,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