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一点让齐老费解,这小子在他用第四遍正阳掌时竟然好像能预先dong悉他落掌的位置似的,他这里刚准备拍,那货的手掌先一步等在落掌处,拍上去简直就是瞎子点灯白费蜡。
呼!齐凯武吐出一口浊气,收掌站定,脑mén上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这小子显然已经完全将最后一掌融会贯通,再打下去无非是老胳膊老tuǐ赚一个累。
徐青笑眯眯的从口袋里掏出根烟叼在嘴角,点着了chōu了一口,慢条斯理的说道:“师伯,还打不打?”
齐凯武苦笑着摇了摇头:“不打了,你小子已经完全掌握了最后一掌的jīng髓所在,老头子没力气陪你折腾。”
徐青笑道:“为了表示我对您的感谢,那件木棉袈裟就送给您回去当抹布了,如果您愿意的话当niào布也行。”
既然学会了渡厄掌法,那件袈裟对徐青而言已经没有任何用处,索xing做个顺水人情送给劳心劳力的师伯讨个好。
齐凯武笑骂道:“臭小子,你这是拐着弯儿咒我呢?老子还没到要用niào布的程度。”
徐青嘴角叼着烟,两只手戳在kù兜里,没心没肺笑道:“您老逆风niào一丈,横竖都用niào不湿。”
齐凯武没听出话里的味儿来,还颇为得意的撸了撸胡须笑道:“木棉袈裟是无价之宝,你小子真舍得送么?”
徐青道:“您老哪里话,我这不当和尚不泡尼姑的要了袈裟也白瞎,送给您或许还能拿去显摆显摆,不过有件事我可得说明白了,您老别不高兴啊!”
齐凯武大乐道:“你尽管说,现在正阳mén属你小子最牛,以后咱们两个糟老头子还指望你养老的。”
徐青脸sè一肃道:“师伯,木棉袈裟送给您当点孝心,可上面的渡厄掌法我希望您不要轻易传给其他古武者,至少在我跟杨帆一战之前不能泄lù出去,行么?”
齐凯武正sè的点了点头道:“这个你放心,渡厄掌法我决不会传给任何古武者,包括我那不争气的儿孙在内,如果它能作为正阳mén一项奇功相传,我正阳mén迟早有一日会和各大古武mén派并驾齐驱,这一切都要靠你来实现,希望我有生之年能等到这一日。”
徐青脸上lù出一抹很阳光的笑容道:“这一天不用很久,但要等我先揍趴杨帆那hún账东西再说。”
得了木棉袈裟的齐老心里十二分的满意,对于古武者而言什么财富也比不上拥有一件圣境武者留下来的贴身物件,更何况这件木棉袈裟上还有一套堪称无双的渡厄掌法,对于这份孝心齐老不会推辞,也不愿意推辞,受之有愧的话以后就对祝丫头好点吧!
徐青对今天的收获也是相当满意的,可以有所得必有所失,就在他爽歪歪假想着和杨帆对战的场景时,齐老爷子提出了今天就返回澳mén的意图,这可把小徐同学兜头浇了一盆子凉水,拔凉拔凉的,连kù裆都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