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头的厕所,就见阿普里尔打开了一扇扇厕所内的门。
还好这里不是公共厕所,她看着挺漂亮,不知道这种事应该让男士来做吗?
当她打开了厕所的最后一间靠墙的门时,她捂住嘴朝后退了两步,就见厕所里有个人头。他睁着双眼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人,不管是谁看着他,都会觉得他在看着自己。
生出一种对方马上会从厕所中爬出来,可他的身体已经完全的没入了马桶的管道中。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都不容易达成,偏偏他坐到后者,那前者是不是也有可能。
……
“这……”江峰沉默不言,他扶着阿普里尔离开卫生间的一角。
“我感觉他在盯着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霍雷肖说,回想起之前的那一幕,还有些不舒服。
江峰:“我在想他怎么下去的,毕竟那个口那么小。”
霍雷肖:“只要全身的骨头碎了,把肉拉长。要知道人体大部分都是水分,这部分水分被抽离后,其实也没多少,拉成长条也有可能。”
“你这比喻,真恶心……”
“词库比较少,这不能乖我,只能乖塑造我的人没给相应的内涵。”
……
又有人死了,死的人是昨晚进入别墅的冒险者,顿时恐慌在人群中蔓延。原本有25个人,现在就剩下了24个,那明天会死几个人?
大部分的人都在别墅的大厅集合,大厅很大,而且大厅是个圆柱形的空间,顺着弹簧式的走道可以上到楼上的任意一层楼。大部分的人都聚集在一起,死者让他们想到了昨晚的梦,身在梦里的时候完全不觉得有什么违和,醒来后只觉得脊背发凉。
梦与现实是多么相似,如果找不到凶手,这个梦会陪伴他们到全部死光。
阿普里尔带着人在楼上清理尸体,格罗弗的尸体卡在的管道中,根本扯不出来。
大厅中都是各自的议论声,接着听见一人说:“这真的是诅咒吗?我看不排除被人杀死的可能,说完他就看向了海勒姆。”
海勒姆一直与工友在一块,忽然被人这么说,他又开始瑟瑟发抖。
他记得昨晚发生的一切,却不记得晚上跟格罗弗说过什么话。
格罗弗死在了厕所,那从厕所出来的人,还有跟他一路回到房间的人是谁?
真的是他杀死了格罗弗吗?想到这,海勒姆更加的沉默。大厅中每个人都做了一个大致相同的梦。而他只记得格罗弗,似乎与格罗弗从厕所回来后,就被人叫醒了。
见海勒姆沉默不言,那人继续说:“怎么,你不敢说话了?”
咯吱……
别墅的大门被人打开,是吉米回来了,他脸色有写不好看。
一个晚上死个两个人,他去找房东,然而房东却不见了。他去城里找人帮忙,也没人愿意来,甚至刻意的避开他,觉得他是个疯子。
后来,有个好心人告诉他。
这间房子的房东早就死了,这栋别墅充满了不详,没人愿意招惹房子内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