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笑眯眯的看着李清芳。两人说好了,打牌谁要是输一场,就要脱一件衣服。一开始周东飞提出这个提议的时候,被李清芳骂作流氓。不过在简单的激将法之下,这妞儿还是上钩了。为此,李清芳特别得意的施展了小聪明,外衣、马甲套了好几层,简直就差把羽绒服披上了。反正开着空调,也不是太热。她甚至恶意地想:要是周东飞把内 裤都输掉了,看这犊子会不会耍赖。
而李清芳之所以敢这么玩儿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她本人也是打牌的高手。在公 安局里同事打牌的时候,赢多输少。再加上身上衣服的层层防护,她自认为绝对能在周东飞身无寸|缕的时候,自己能保证衣冠楚楚。
不过这一次,这妞儿彻底傻眼了。周东飞的牌技,显然比她高出了一些。而且随着她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心态也就越着急。越是着急,越是容易出错牌。
又输了!李清芳简直要抹泪儿了。现在的她,就剩下文胸、内 裤和一条裤 袜了!
“脱!说好至少打十局,这才第九局呢!”周东飞笑眯眯地。“刚开始可是约定了,谁要是中途反悔,对方可以施展任何惩罚,嘿嘿!”
“不玩了行不……我……有点困了……”李清芳怯怯地说。
“不行!哼,被你勒索了,再不找点心理补偿,哥肯定睡不着觉的。瞧你平时暴力无限,现在倒蔫了,没出息。”
一咬牙!李清芳恨恨地脱掉了裤 袜,一双洁白而富有弹性的长腿露了出来,晃得周东飞两眼发花。而两腿之上,那条小内 裤则显得更加得诱人。当然,上半身那34E的大凶器包裹在文胸里,同样颤颤悠悠让人心潮起伏。周东飞恨自己,恨得要死。
“怎么了你?样子古怪,坏坏的!”李清芳白了他一眼,继续摸牌。
“我真不该建议你买全罩 杯的,当然,要是再建议你买丁 字 裤就更理想了。”
“我打死你这个臭流氓!”李清芳手中的牌全都砸了出去。
“呃,你耍赖!我的牌摸得好棒啊,你这是故意搅局!”周东飞手里拿着两张“王”,恶狠狠地在李清芳眼前晃动。
李清芳则得意地摇着脑袋,以至于胸前波涛如大海般荡漾。“谁叫你言语刺激本小姐了,过错在你,哼!重新来,最后一局,本小姐非得扒下你那条小内 裤,你等着!”
现在的周东飞,身上也只有一条内 裤了。虽然他赢得多,但毕竟没有李清芳那么无赖。李清芳穿得里三层、外三层,而他开始打牌的时候只穿了一条大裤衩、一件T恤,以及一条内 裤。
重新摸牌,最后一局!
随着手里的牌逐渐增多,周东飞有种流鼻血的冲动。一张“大王”、三个“2”、四张“A”,三个“K”……老天爷,你这是在故意成全哥吗?!
而对面的李清芳,脸色渐渐变得煞白,继而是铁青。一把电话号码,而且个个连不起来,简直是一把烂得不能再烂的破牌!
最后一张,周东飞看了看这一张“小王”,彻底喷薄了!
“妹子,你觉得这一局还有必要打下去吗?”周东飞把手中的牌摊开,从大到小能吓死人,“跟你打明牌都没问题……”
李清芳眨了眨眼睛,简直要哭。“哥,主动认输能不脱不……?”
“你说呢?”周东飞的眼睛几乎在喷火,显然不可能同意。
李清芳已经近乎崩溃了。自己简直是找虐啊,当初干嘛脑袋冲动,接受这么一个可怕的挑战啊!
一只文胸,一个内 裤,选择脱一件,这是她现在仅有的选择。
“不来啦!”李清芳忽然把牌扔了一地,跳下沙发就往自己卧室里跑。天呐,这是必须耍赖了,要不然就完蛋了。
“想耍赖皮啊!”周东飞的速度,显然比她快得多。一个虎跃过去,就抓住了李清芳的胳膊。然后李清芳“啊”的一声,就趴到在了沙发上。而周东飞则顺势按住了她,得意地笑道:“输了就想赖账,想得美!哥也不按约定处罚你了,只要你按要求脱一件就行,嘿!”
李清芳想挣扎,不过被这货按住了一对玉肩,怎么也挣扎不起来。于是,两只圆溜溜的眼睛里几乎急出了泪花。“别按着我,死犊子,你都快坐在我身上啦!”
“那你脱不脱?”
“我……我脱!哼!”李清芳怒冲冲地把双手伸到后背,解开了文胸的扣子。
啪,带子绽开了。
“你这只是解开了,不叫脱!”周东飞让她坐起来,等着她将文胸扔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