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没人敢问素玉平,得知素玉平耳朵里的微缩通讯器是和翌石星帝都青城里某个人直连后,龙骑师团指挥部的所有人都把疑惑埋在心底,噤若寒蝉。
能调配血衣卫,遥控指挥这场战斗的人,除了乾天殿里的那位,还能有谁?
更让龙骑军中上层军官们感到狐疑的是,接连不断的沦陷战报里,竟然无一例死亡数据,甚至连受伤的都极少,相比各处旅团营阵地连接二连三如窗户纸一般被捅穿,这种战损率更是让他们掉到地上。
有思维跳跃缺根弦的家伙甚至在想:难道这个联邦机师真实身份是皇帝陛下派来的亲卫?来检验龙骑师团的防御工事?破而不杀,这种情形的难度可比十步杀一人困难百倍,不愧是圣阶机师……
……
胖子很悠闲。
举刀相向,无一合之将,他就知道了,龙骑军把精锐悉数调去了最核心的总部固守,外围的虾兵蟹将自然入不了他的法眼。
这已经是第三个阵地了,你打算欺负我到什么时候?
早已酥软无力的师草淮拿胖子一点办法也没有,即便是在鏖战拼杀过程当中,这家伙的手仍旧不忘趁着空闲时分来自己身上游走几圈,每次都把师草淮撩拨得全身上下钻进了十万八千只小虫一般心痒难耐。
这句话几乎耗尽她最后一点矜持和理智,哪怕心底再希望,考虑到这场生死存亡的战斗重要性,她还是勉为其难的提出了女儿家该有的抗议。
我也不想啊,只是我的手早你一步提出了更强烈的抗议,说如果不给他点甜头他就玩罢工,你说我该怎么办?
胖子说得很为难。
你……对于这种无耻之徒,师草淮除了又爱又恨,无计可施。
胖子乘胜追击,就好像之前踹翻一台龙牙后顺势将高周波刀插入倒地龙牙的脑袋。
况且我听说女人说不要的时候,你要是真停下来,那才叫傻逼!
我……
还能说什么呢?师草淮突然觉得自己身处地域和天堂的边缘,心能感受到随时可能死去的危险,身体却被这个男人仅靠一只手就推向无可抵御的愉悦巅峰。还好他需要一只手操控那把高周波刃,要是两只手都用上……
师草淮满脸羞红,不敢再多想。
没有人留意到八识光年在疾行杀人的过程中,另一只没握刀的机械手做出的画圈、虚捏、揉搓的种种怪异动作,这种微醺提笔,泼墨山水的气势用到杀敌破阵上,足以使所有目睹这一切的帝国士兵肝胆俱裂。
那台三色机甲根本不像是在冲关,蛮横却无比惬意的践踏一切,简直像某个豪门大户里豢养的猛兽出了围栏,误闯进了私家花圃一通横冲直撞,一时间落英无数,残红遍地,偏偏还没人拦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