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力气牧月珊才将身子从向宇身下挪出来,跳出浴缸的时候还差点没滑一跤。
捡起地上的浴巾迅速把自己包起来,牧月珊瞪着在那舒服躺着鹊巢鸠占的胖子,似乎这本来就是他的浴缸一样,掩着胸口喘息着,捋了把**的头发,最终还是恨恨的转身出了浴室。
说到底,少女心思总是羞,这档口,穿上衣服才是最紧要的。
心乱如麻的穿好制服后,牧月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催眠般自言自语,“别慌,深呼吸,仔细想想,待会怎么跟他说,不,还是直接威胁他,刚说出去就杀了他!”
牧月珊对着镜子捣腾了数十秒,连她都自己都没发觉,这时候她已经彻底乱了方寸,完全是个懵懂少女的模样了。
回到浴室里,看了一眼墙上恐怖的大洞,又看了看胖子手指关节处,血肉模拟的伤口正缓缓向外沁血,一滴滴的落在浴室地砖上,牧月珊停下来蹙着眉头想了想,最终还是一跺脚,转身又走了出去。
再进来时,她手中拿着包扎带和外伤药。
尽量不去看胖子的**,牧月珊用最快的速度包好了伤口,这才松了口气,
看到那张似乎在熟睡的胖脸,小妮子又气不打一处来,很干脆的打了一巴掌,清脆声入耳。
“喂,起来啊,发了疯又装死,算什么男人啊。”
挨了一耳光的胖子还是没动静,就像个烂醉如泥的酒鬼,哪怕你现在割了他的肾卖了去换个最新版的智能终端都不会有半点反应。
女人最怕什么,最怕男人没反应,无论是上床还是吵架,这招都能让她们没辙。
呆呆看着那张熟睡的脸愣了片刻,牧月珊叹了口气,起身重新走了出去。这次回转来,她手里拿的是从向宇房间里取来的学院制服。
放干浴缸里的水,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将胖子扶起,确定这样都不会弄醒对方后,牧月珊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吹风开始替胖子弄干身子。
要她亲手用毛巾擦干是绝对不可能的,小娘炮宁可选择这个费时又费力的法子。这时她已经明白,向宇绝对不是普通的睡着,脑海中不停回放之前的那些情景,牧月珊知道这应该是属于胖子的秘密,就像自己也有自己的秘密。
至于胖子怎么会有力气打破墙壁闯进来,还说些稀奇古怪的话之后就一头栽倒,小娘炮想不通,她准备待会好好审问一番,尤其是眼睛怎么可能会变成那样怪异而恐怖的苍白sè,这点是关键。
对于胖子身形的忽大忽小,牧月珊只当自己是眼花看错了,对于这个家伙的**画面,她早已列入恶意文件,直接扫进了大脑记忆的回收站。
几十分钟过后,吹干工作总算接近尾声,戴上不知哪里找出来的一副橡胶手套,牧月珊开始最后的收尾工作:穿衣服。
牧月珊自己都有些想不通怎么脑袋里会冒出这种奇怪的想法,竟然要为一个破墙而入的莽汉做这做那,不过她看着手腕上那块随身多来年,即便是洗澡也不会取下来的男款老式机械表,心底就有了答案,只是无声无息的叹了口气。
很久前,自己也看母亲替哥哥做过类似的事,只是眼前这个胖子一副吊儿郎当的痞相,怎么会让心底生出和哥哥在一起时相同的感受呢?
一想到身边的人早已无数次劝自己,牧月空已经离开人世,年少的自己却偏偏不信,还总是抬起手腕对他们说,哥哥说过只要表针还在走,他就会回来找我……如今越长越大,心底的担忧逐渐变成隐约的恐惧,牧月珊苦笑着甩甩头,将这些回忆重新放回原处。
战战兢兢帮胖子穿好制服,为了避开敏感部位,小娘炮已经是满头细汗心力憔悴,扶着胖子将其丢到了外面自己的床上,她终于是瘫软在地,靠着床喘着气,连把胖子甩在床沿的腿扶正的力气都没有了。
算了,就这样吧,本想着扶他去自己的床,可现在这十几步距离在牧月珊看来,竟然漫长得好比数十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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