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上有三类人,一是自己人,二是敌人,三是中立人。
像赵子壮这类人,应该算是自己人,再说炸弹案,是韩庆当初不成熟的想法搞出来的麻烦,结果害得赵子壮被人攻击,他认为理当帮衬一把。
可是除了身手,韩庆别无他处,为此想要把赵子壮,还得依靠徐天宇。
找了个安静的地方,韩庆打电话给了徐天宇。
一番寒暄之后,韩庆将赵子壮的目前状况汇报了过去,希望徐天宇给予适当帮助,结果徐天宇一听,非但不给帮助,还叮嘱道:“人家市级领导互斗,输的人被踢出局,这是非常正常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爷爷,你这话可就不对了。”
韩庆讲道理道:“自打我来天东,人家赵子壮就帮我不少事,还有我被关押在市公安局那里,要不是有人家照应着,我早就被人给打死了。再说了,人家被踢出局,还不是为了我的事?我们就这么干坐着,这传出去,将来,还有谁愿意帮我们?”
话说得再理,可徐天宇却无动于衷,“没了一个赵子壮,难道我徐家从此就玩不转了?芝麻绿豆官,操着一个省委级的心,你累不累啊?”
“爷爷,你的意思是说不管了咯?”
韩庆有些生气了,“真想不到你这么冷血!”
冷血?
徐天宇没有生气,相反哈哈大笑了,“臭小子,我告诉你,这就是政治,你要是不适应,大可。。。”
没听完,韩庆直接挂了电话。
听到手机传来嘟嘟声,徐天宇懵了一下,随后苦笑道:“这个臭小子还敢先挂我电话了。”
“什么情况?”
孟春生拿着放大镜,一边观看着一幅宋朝山水画,一边随口问道。
“之前帮衬他的那个市政法委书记要被踢出局了,这臭小子打电话求情。”
徐天宇感叹,“这跟我当年很像啊!”
“那小子身上流着你的血,能不像么?”
孟春生打趣了一句,又扭头问道:“你对江夏有什么看法?”
“江夏不是铁打一块。”
徐天宇拿着瓜子一边磕,一边坐在沙发上,“你要是想动江夏这块,我估计应该有缝可让我们叮。”
“喔,说说?”
孟春生坐了下来,他放下放大镜,伸手要拿瓜子来磕,结果被徐天宇一手给打住了,“你不可能磕,省得燕姐拿棍子敲打我了。”
“怕什么,她又不知道。”
孟春生不由分说抓了一把瓜子就磕。
徐天宇摇了摇头,又叨叨说起江夏来,“接管江夏八年了,也替林家看了八年场子,如今贺定邦都五十六岁了,他要么进步,要么干到退二线,我想他一定谋求年后的大调整,只要我们稍微给他一个台阶。。”
“这不行。”
孟春生直摇头了,“再给他一个台阶,加上林云枫要到燕京当市委书记,那还不打破了平衡?”
“又不是真给他一个台阶。”
徐天宇指了指孟春生去,“调他进京。”
“你当人家是傻子么?”
孟春生白了徐天宇一眼,“以江夏的地位,他进京能捞到什么好位置?那还不如当一个省委书记好。”
“他想要进步,有两种可能,一是到直辖市当市委书记,二是去岭南。”
徐天宇坏笑道:“岭南是我们的地盘,他显然不可能谋求得了,那么剩下三大直辖市,除了京城外,就两个方向台阶了。”
“你的意思是说打郑志南的主意?”
孟春生心领神会,“可赵家未必愿意让出地盘啊!”
“整个江夏经济是没京东强,可你想想赵家把持京东十八年,如今下一届可没什么人能接手,若是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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