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失忆了,是不是给他适当照顾,不要追查假履历的事情了。”
要真是失忆了,李善海也就算了。
可这小子都恢复记忆了,还顶嘴,不给他一点教训,他都不知道谁是领导了。
李善海绷着一副黑脸,吓得张子阳朝着韩庆看了看,无奈地摇了摇头,又应道:“主任,我这就去查一下。”
“等等!”
韩庆觉得刚刚借用这个身份,没必要跟对方闹僵,“不用查了,我直接告诉你们吧,我这履历是原常务副省长肖志军叮嘱人弄的。”
肖志军?
李善海在江夏省担任副秘书长不算长,也就是五年时间,但是对于各届省领导的名字却相当了然,这个肖志军是九三年至九八年担任的常务副省长,后来年龄问题给调到省人大担任主任,一直到去年,这才退了下来。
尽管人是退下来了,可人没死,这人脉关系还是有的。
李善海恍然了,“你是肖老领导的亲戚?”
“不是!”
韩庆忽然想卖弄一下,“他是我爷爷的老部下。”
你爷爷的老部下?
这话听得李善海差点要吐血了,能有常务副生省长的老部下,那必然是有点来头的人了,他有点不淡定了,“你爷爷是?”
“喔,他老人家都退了,就不用提了吧。”
韩庆又故意卖弄了,“免得他老人家说我打的他招牌在外面胡来。”
作为一个正厅级干部,李善海可不是政治白痴,从韩庆一直以来的低调,还有这履历上家庭身份的遮掩,特别是刚才韩庆说的那番话,显然是大有来头啊。
李善海扯了扯衣领口,试探道:“喔,那他人现在是在江夏吗?”
据材料记载,真韩庆的爷爷可不是江夏人,只是在江夏担过省纪委书记、省委副书记、省长等职务,后来升迁到国土资源部,再后来就退了下来,可是身骨十分硬朗,常常先后到各地游玩,自然是据无定所了。
韩庆咳了一声,“不知道了,这得要问问他的专职秘书及司机。”
退休下来,还能有专职秘书及司机,无疑是副部级以上,又综合之前得来的这些消息,估计很有可能是部级以上的老领导了。
李善海这下有点招架不住了,他体会到韩庆刚才那番话就是装逼话,更恨不得找个裂缝钻进去了,“喔,这样啊?”
李善海补救道:“若是这样,你这履历上的家庭改一改,确实情有可原。”
瞅见对方退让了一步,韩庆见好就收了,省得卖弄过头了不好收拾,毕竟真韩庆的家人,他还没见过一个呢,这万一有人认出他不是真韩庆本人,那这个问题就大了,还有就是真韩庆突然回来了呢?那岂不是危险了。
所以眼下情况,韩庆觉得最好是能弄到证件离开华国就好了,“主任,那我先下去了,有啥事,你叫我。”
韩庆假装转身要走,又回过头来,“喔对了,我的行李貌似在机场丢了,那个证件及一些工作证都。。。。”
话都没说完,李善海打断道:“你住院的时候,你的行李都被救援的人给送回单位了,具体放那里了,你问一问你们处的张芸,她知道的。”
行李没丢?是我的行李吗?还是韩庆的行李?
韩庆有点小小激动了,也就赶紧回到了接待处,一见到张芸整理着包包,似乎要出去,他赶紧上前咨询道:“张姐,听主任说,我的行李放你那里?”
“行李?”
张芸眨了眨眼,似乎想起来了,“喔,我放在你寝室了啊,你没看到吗?就在床下那个破损的行李箱就是了。”
听到行李箱就在韩庆居住的寝室床下面,韩庆有点按耐不住欣喜了,当即飞快地下楼,又跑回寝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