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除了在依兰的那个雨夜。之后的每一次,她都几乎再没有体验那种蚀心的疼痛感。因为,他都很怜惜她,都会做足了准备,让她体会到身为女人的极致幸福。
可这会儿……
前面有人听着,他狂乱得像个疯子,与强暴又有什么区别?
一路难行,他却一意孤行。
不放开,不停顿,执著得像是恨不得劈开了她。
占色咬着唇,冷脸看着他。
可是。
她不想哭泣,也不想吭声儿,沉默的表情,麻木得像一个受人操控的木偶……
她在硬撑,不愿意让那随时会崩塌的情绪,在他面前可怜的爆发出来。
在她的心里,把与权少皇这一段感情看得极重。有的时候,她甚至觉得他们两个人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已经是一体了。虽然他在婚姻里表现得十分强势与霸道,不管什么事情都会替她做主,可她除了觉得幸福,也从来没有过自怨自艾。基本上事事都由着他,对他算得上掏心掏肺。
真心相待,因为她缺爱,渴望得到家的温暖。
而好不容易换来了的幸福,竟然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儿……这个男人就这么对她,半点儿都不珍惜彼此的情感,轻易就摧毁了两个人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夫妻情分。
她的一颗心,被一**撕扯着,美好的幻想被一点点打碎。
沮丧,无助……
既然无力抗拒,她只能闭眼。
不走感情,行尸走肉。
然而,她的隐忍,却挑战了男人的神经。钳住她,他越发凌厉了起来。
在又一波砍瓜切菜似的疼痛里,占色狠狠吸了一口气儿,想要保持镇定,可眸子里的水雾,还是迅速浮满了眼睛。
“权少皇……你放了我……”
啊!
占色瞪大了眼睛,身体颤着蜷缩了起来。
“权少皇……你……”
男人眯眼,盯着她的发顶,眼神凛冽,“痛么?”
占色眸底的水雾浓重,一滴泪落在了皮椅上……
骑在她身上的男人,目光落在了那滴湿痕上。
“痛也给老子受着。”
“你……王八蛋……”
“占小幺,给爷记住了,这种痛,只有我能给你。”
“呜……”
他的舌抵过来,占色受不住,使劲儿咬他。
吃痛之下,男人的力道更大了,两个人野兽般咬在了一起。
“权少皇……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她的声音含含糊糊,似泣似诉,在他终于放开嘴之后,她缓缓拧过头去,看着她的眼睛。
而他,也在看着她。可却没有因此而停手,动作却一次比一次快。而她可怜的脑袋,就不得不一次又一次撞在车棱子上,一阵阵的昏昏乎乎。
“你不拧着我,不就快活了?”权少皇声音哑然,大掌抚上她的腰,声音带着酸味儿,“要换了严战,你是不是就配合了,嗯?占小幺,就这么想找男人?”
“权少皇,我们分了吧……”
她苍白着脸,有气无力地低声喃喃。
权少皇喉结一梗,目光烁烁地盯着她。
分?怎么可能分?
从把她接到锦山墅开始,他就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跟她分开,何况现在……
爱之深,恨之切,他承认自个刚才的情绪有点儿失控。可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想过,他是个男人,他也会痛,她的不理睬,她的无所谓,她对严战的态度,把他的心也生生扯痛了?
而且,她说起分开,怎么就这么容易,这么轻松?
盯着她受伤的小脸儿,他喉结滑动了一下,表情不变,冷笑着拉上了裤子。
“占小幺,这事儿,你说了不算。”
“你……凭什么?”
“不要忘了,咱俩是军婚。只要我不分,你就休想!”
占色身体僵了一下,脊背挺直,小小喘息着,“权四爷,你似乎也忘了,军婚又怎样,我可以向法院起诉离婚。”
“法院?”权少皇坐在她身边儿,嘴角挑了一下,慢悠悠地掏出一支烟来点燃,不咸不淡的补充了两个字。
“天真!”
占色精疲力尽,头发绫散在椅子上,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儿被车窗外面投进来的灯光衬得黯然无比。无力地躺在那里,她目光浅浅地眯着,强撑着剩下不多的尊严。手掌慢慢地捂在了正一阵阵绞疼不已的小肚子,受伤的脚踝往回挪着,身体慢慢地蜷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