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司机陈黑狗也将汽车驶过来了。临走之前,冷枭拍拍他的肩膀,又留下了四个字。
“来日方长。”
“嗯?”
冷枭盯着他,难得地笑了,“先把洞房之日搞好,再想来日。”
权少皇视线一定,一拳砸在他肩膀上,笑着将占色骂他的词儿丢给了冷枭。
“操!流氓!”
“呵。”
冷枭与他对了对拳头,眉头一竖,“旷了这么久,总算结婚了,好好干!”
摇了摇头,权少皇眸子里的阴鸷散去,失笑不已,“啧,真看不出来,老鸟,你他妈还是个闷**!”
冷枭摆手,“比起你权四爷,差远了。”
“彼此彼此!”
两个男人相视一笑,不再多废话,各上各车,各回各家。
再说占色这头。
回到家里的时候,尽管她已经有了心里准备,还是被吓了一跳。
今儿是婚礼的头一天,虽然没有准备请花夜酒,可现在家里家外,全被大红的‘囍’字儿给淹没了。除此之外,不知道权少皇打哪儿找了一个婚庆助理过来。她刚进家门儿,就被她给截住了。
接下去,那助理孙小姐二话不说,就把她给带到一个女性spa馆,让几个师傅过来给她做了一个全身护理。等她被整得昏昏沉沉的回来时,家里的人就更多了。
什么婚庆化妆师,美容师,服装造型师……都已经全部到位了。
这些人挤了满满的一屋子不说,还派来了她的伴娘——追命!
今儿没有穿军装的追命姑娘,穿了一身儿韩版的短袖手绘T恤,下身套了一条卡通的宽松牛仔裤,整个人看上去水灵灵的,比平日又多了几分俏皮和可爱。在她家里忙上忙下地跟着掺合着,俨然比占色还要上心。
好半晌儿,她见到占色郁郁的样子,才不解地坐了过来。
“喂,占色,你怎么不开心了?”
占色冲她笑笑,“没有啊!怎么考虑的?”
追命坐了下来,面对着瞧她的眼睛,一只手托着腮帮子,“还说没有不开心?我没有见过哪个新娘子,像你现在这表情的。怎么着,你也得笑笑吧?”
笑笑?
她也想笑,可心里堵,哪儿笑得出来?
吸了一口气,她看着家里张红挂彩的样子,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追命了。老实说,她自个儿也觉得有些奇怪,明明就是在举办她自己的婚礼,可却觉得好像压根儿就跟她没有什么关系一样,人人都在欢乐,唯独她像个局外人。
看着追命,她的思绪莫名的放空了,脑子里也越来越白,没头没脑就冒出一句。
“大约……我婚前恐惧症了吧?!”
嘟了嘟嘴,追命眨巴一下眼睛,就相信了。这位姑娘的心大,神经粗,也没有察觉出来她的话里有什么不对劲儿。
“恐惧啥?你的智商啊,真让人捉急。结婚的日子,应该非常的开心才是呀。这样吧,现在教你一个解除婚前恐惧症的办法。走!跟我去。”
“干嘛?”占色不解。
“你去试穿婚纱呀?看着婚纱了,心情可不就好了么?”
婚纱?
占色这会儿才想起还有这茬儿事来,不免有些好笑了,摇了摇头。
“明儿再说吧,婚纱在哪儿,我都没有见到!”
轻轻‘啊’了一声儿,追命也瞪大了眼睛,“你没试穿过?”
“没有!”
追命搔了搔头,想了想又‘哧哧’地笑了起来,打趣般戏谑说:“嘿嘿,其实吧你也不用多试,老大他肯定有自己的把握。对你的三围啊什么的……他肯定相当的熟悉了。”
三围熟悉……她相信!
权四爷,对女人的身体可不熟悉得紧?
心里闷闷的想着,占色瞧着孩子气儿的追命,又牵了牵唇角,配合着她浅浅笑了起来。
“没错,你家老大,应该可以评为‘妇女之友’了!”
“诶,占色,先说啊,你这句话,我可不认同了。”追命凑过脑袋来,一对眉头都拧得紧了起来,明显要为权少皇打抱不平的样子,“我跟在老大身边儿的时间最短,不过也有两年多了……这两年,我就没有见过老大身边儿有过女人。你以为呢?我凭啥那么喜欢他?还不就因为他又帅又能洁身自爱么?要像无情那种货色,天天眠花睡柳的男人……我左爱的智商再捉急,也爱不上来。”
追命向来是话痨,一个话题,她可以引伸出许多内容和含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