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没有了,被我等吓退了!当贺,当贺!当浮三大白!”赵宏狂呼大叫,徐朗,元初,齐声叫好,三人狂态毕露,意得志满回转身躯,摇晃着回屋,酒喝得都不少,刚才痛击恶鬼还算清醒几分,如今没事了,酒气上头,更加醉的厉害。
刘伯温笑着迎上几人,脑子却转动不停,此地虽然偏远闭塞,却从未听说有什么山魈野怪,鬼魅jīng灵,怎地今rì就有这般妖异人物到了自家门前?想了想,忽然想到一个月前刘老三家的事,心里咯噔一下,莫非这女子就是玉娘?这个念头一出来,立刻酒醒了几分。
“子明,刚才你见那女子有多大的年纪?又是什么模样?”刘伯温急忙问道。
“额!”徐朗打了个酒嗝,道:“谁耐烦去看她多大的年纪,如何模样,山jīng野怪罢了,青田兄,我们今rì帮你驱除了邪祟,你可得要好好谢谢我们三个,吾辈虽是书生却也不惧妖邪鬼物……”
刘伯温没心情与他废话,急忙走到刚才女子所在之处,这会天已大亮,一轮红rì羞答答的从东面山中升起,雾气渐渐退散,干枯的草地上血迹犹存,与清晨的露珠混杂在一起,鲜红刺眼,更刺眼的是在草丛中鲜红鲜红的盖头。
红sè的盖头上面金线绣的金凤已被血迹侵透,暗红的血,阳光下那么的刺眼,刘伯温傻眼了,万万没想到,女子竟然还有东西留下,弯**捡起盖头,想要去问刘老三是不是他家闺女的,如果是,那么他们打错了人,如果不是,那这盖头又会是谁的?
一个人不管死活,总要活着见人,死了见尸,如果那女子真是玉娘,如今去了那里?如此妖异之事,刘伯温还真没有遇到过,想了想,抓着红盖头去找徐朗三人,不管此事如何,总要去问问刘老三。
回到屋里,却见三人东倒西歪,已是醉的不省人事,刘伯温叹息一声带着老仆将晚上的狼藉收拾了一下,也耐不住酒力,沉沉睡去。这一场好睡,直到傍晚才醒,徐朗三人也都清醒过来,全然忘记了清晨发生的事,就算是记得,或许也觉得不过是一场梦而已,刘伯温也是如此,清晨的事太过梦幻,现在想起也不确定发没发生过,但醒来后右眼一直跳个没完,扭头看去,他捡回来的盖头去静静的躺在桌子上,清楚的告诉他,这不是梦。
“元兄,徐兄,赵兄,你们来看!”刘伯温大惊,举着盖头朝,手却一个劲的发抖。
“看什么?这一场醉,直到现在还有些头疼!”赵宏一手扶着脑袋,一手端着茶杯吸溜吸溜的喝茶,另外两个慵懒躺在炕上,那个也不下来,刘伯温沉声道:“我们惹出祸事来了,可还记得早上击打的那个女子?”
“咦!你是说那个鬼魅吗?我还以为只是一场大梦而已,莫非咱们几个真击退了妖邪?”徐朗jīng神起来,探着身子问。赵宏哼了一声道:“那鬼魅也是个不晓事的,吾辈读圣贤书,养的是天地浩然正气,又岂是小小山jīng野怪能靠近得了的?活该它有此一劫!”
刘伯温跺脚道:“差了,差了,若是我料得不错,是咱们打错了好人!”
“哦,为何如此说,难道还有什么隐情?快快说来。”元初急忙问道,他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刘伯温沉默一下,便将刘老三嫁女之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三人越听,脸sè越难看,心中都生出一个念头,莫不是真打错了好人?待刘伯温说完,徐朗皱眉问道:“若说打错了好人,可也得有个人才是,人呢?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难道就不是山jīng野怪,幻化成玉娘的样子,偷了她的盖头,前来诓骗我等?”
徐朗说的也不无道理,有些山jīng野怪,惯会幻化人形,迷惑世人。赵宏也觉得徐朗说的是这么回事,只有元初沉吟道:“玉娘是个可怜女子,天杀的强盗,怎地就敢光天化rì之下强抢民女?诸位,听我一言,不管此事到底如何,你我几人都亲眼见到了那女子,不如就去刘老三家问问看,若真打错了好人,躲就能躲过去了?就算躲过去了,岂不是要一辈子良心不安。”
“赵兄说的有道理,咱们俱都是明事理的,圣人曰,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何况你我并不知道那女子是玉娘,就算真是玉娘,刘家有什么责罚,咱们也担了!”说这话的是元初。只有徐朗沉吟道:“事情有些蹊跷,既然不能得窥整件事全貌,怎地就认了错了?不如这样,咱们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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