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嘴!乌鸦嘴!
我不禁暗暗地责骂自己。想什么不好,为什么偏要想大木头出事了呢?可是,我心里那份越来越重的揪心感到底是为什么?仅仅是因为我看到了一场恐怖的沙漠血雨吗?不,我知道不是这么简单。我没这么胆小,而且,如果只是因为这场血雨的话,小玉姐的神情也不会这么紧张。很明显,她也感觉到了什么,而且,我相信她的感觉应该和我一样,这就是我们之间那条“无形的纽带”所带来的作用。
感觉。
没错,仅仅是一种感觉,一种十分不祥的感觉。可是,这种感觉在我心中越来越强,让我觉得身体越来越冷。有人说,女人的第六感是一种十分神奇的东西,有时候准确的可怕。我和小玉姐都是女人,这种所谓的第六感我们肯定也有。还有人说,相爱的人之间会有一种神秘的感应,在对方出现危险的时候,另一方就会莫名其妙的有所察觉。我和小玉姐都爱着大木头,这一点毫无疑问,所以出现这种感应的先决条件我们也都具备。
还需要别的理由吗?如果需要的话,我想我能马上找出一大堆。事实上,就算我一个理由都找不出来,我也一样会选择相信它,相信这种感觉。因为,我不愿意去冒失去大木头的风险,哪怕一丁点儿也不愿意。
现在,应该怎么办?
我走到小玉姐身边和她交流了几句,随后就决定马上让卡纳古丽带我们去找喀特大叔。出了这么奇怪的事儿,卡纳古丽正好也要去喀特大叔那里汇报下情况,所以在听到我们的请求之后,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立马转身带着我们就向岩壁上的主楼走去。
我们急匆匆的在石阶之上攀爬。急匆匆的在回廊之间穿梭,和一些同样急匆匆的擦肩而过,或是同向而行。所有人都显得有些紧张,这样的气氛让我心中的那份揪心感变得更加严重了,就连胸口都隐隐有些刺痛。当然,这份感觉的加重不止因为周围的紧张气氛。更因为我在路上和小玉姐简短的交流中已经确认了,她心中的不详感觉果然和我一样。
不久之后,我和小玉姐跟在卡纳古丽的身后进入了主楼,随后毫不耽搁的直接走进了喀特大叔的资料室,就连门都忘了敲。刚推开门,我们就被眼前的情况吓了一跳,没想到喀特大叔的屋子里竟然有这么多人,老老少少的少说也有二十多个。
喀特大叔见我们突然闯了进来不禁皱了皱眉,也不知道是因为我们没有礼貌的推门就进。还是因为我们现在糟糕的样子。刚才见到那场恐怖的血雨之后,我们直接就往这里跑,自然也没时间换什么衣服。那场血雨虽然下的时间不长,但是雨量却不小,而且还带有浓重的血腥味。我们虽然不至于被淋了个彻底通透,但样子也难免狼狈不堪,尤其是对三个女孩子来说。
挥了挥手,喀特大叔向卡纳古丽说了些什么。让她带我们先到旁边的屋子里等一等,想来也是觉得让三个衣物半湿的女孩子呆在这里有些不成体统。当然。我们此刻也不想呆在这里,于是就和卡纳古丽推开旁边的屋门走了进去。
没多一会儿,喀特大叔推门走了进来,沉声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大事儿了么?”
“嗯,我们有急事找您。”我说。
“看你们的样子就知道了,说吧”喀特大叔点了点头。又道:“如果是刚才那场怪雨的话,我已经知道了。
“这件事只是其中之一,”我抹了抹脸上的水,“重要的是,我们希望您能派一支队伍送我们去找阿生。要全副武装的队伍。”
这是我和小玉姐在路上商量好的说法,直接说,毫不回避,争取用最短的时间就能出发。因为我们不知道大木头他们去的地方离这里具体有多远,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到底处在什么危险之中,每一秒钟也许都是至关紧要的。
“怎么回事儿?为什么要这样?”喀特大叔疑惑不解的皱了皱眉。
我没有耽搁,用最简单的语言把自己和小玉姐的不祥预感向他说了一遍,同时也把担心大木头那里出了事情的猜测告诉了他。喀特大叔听完之后没有马上回答,只是皱着眉头琢磨了起来。片刻之后,他十分认真的问:“你是说这是你们两个人的感觉,仅仅就是感觉?”
我点了点头,神情十分认真。
喀特大叔见状叹了口气,说:“我的孩子,我很抱歉,现在不能给你安排队伍。”
我听他这么说,心中十分着急,张嘴就想说话。喀特大叔却摆了摆手制止了我,说道:“我的孩子,你别着急,先听我说。”微微一顿,他马上说到:“如果是平时的话,你们这种要求虽然突兀,但我也会尽量满足你们的。可是,现在可不行。刚才那场怪异的血雨你们也看见了,我在这里呆了几十年了,从来没见过这种事情。我心里也有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不过我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所以,我刚才已经派出了数队人马向周边搜索,看看到底有什么事情发生。另外,我还要留下一些人守在这里,以保证整个儿部落的安全。所以,我现在人手不够。你们的事情只能先等一等,等那些搜索队回来,我再给你们安排。”
“不行!这绝对不行!”我焦急地站了起来,不顾礼貌的直接抓住了喀特大叔的胳膊,急声道:“大叔,我求求您了。我的心里越来越慌,越来越疼。我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大木头他们一定是出事儿了,而且是大事儿。咱们不能耽搁啊,耽搁了可能就救不了他们了!”
“可是,这只是你的感觉啊,我的孩子。”
“不。不只是我自己啊。”我抢言道:“小玉姐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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