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螃蟹似的堵在柜子门口?我这么消遣你,居然也不见你过来修理我?”
“不修理你,你皮子痒是吧?”
石越此时方才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于紧绷了,故意伸了个懒腰,慵懒的依靠在柜门上,也不理会柜门吱吱乱想,还有柜子中那抑制到极点的娇柔喘息声,蹙眉道:“我正在想太后偷情的事情,哪有功夫去欺负你!”
“对!对!正事要紧!”
三毛爬起来,也忘记了屁股痛得快要摔成了八瓣,神神秘秘道:“姊夫,你有木有发现很蹊跷的事情,太后不知发了什么失心疯,不让太医给他诊脉呢!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
轰!
难言之隐?
听着三毛提及这个疑点,又联想到和尚偷情的香艳丑事,石越脑中灵光一闪,低声呢喃,“太后……是不是怀孕了?”
唉呀妈呀!
三毛狠狠的拍了一下大腿,眸子中绽放出惊愕的光芒,又隐隐含着兴奋,“姊夫,还是你厉害,真是厉害啊!我怎么没想到,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据胡公公说,太后欲.望很是强烈,隔三差五就会与人偷情的,难不成太后居然中枪了?哈哈……宝刀未老!宝刀未老啊!”
石越方才百无聊赖之际,灵光一闪,才推断出了这个结论。
可是现在仔细一琢磨,发现居然除了这个匪夷所思的论断,无法用任何理由作为解释。
三毛得知了这个消息,眉眼通透,十分兴奋,搓着小手,道:“太后偷情,可是大事,姊夫,这个事情要怎么处置?”
石越想了一下,才道:“这一段时间,皇太后有没有与康善真约会过?”
“没有!绝对没有!”
三毛道:“太后这一个多月,并未出宫,而且根据胡公公的汇报,康善真也并未在宫中出现过。”
石越循循善诱道:“那就是说,太后怀孕了,孩子他爹却不是康善真?”
三毛扑哧一笑,强憋回去,“康善真可以当便宜老爹!”
“那就是说,康善真成了最悲惨的受害者喽?”石越眼珠一转,诡异的一笑:“嘿嘿……我已经想到办法了!”
“姊夫有了?”
三毛眯着眼睛,畅想道:“你是不是要强行揭发太后,将其丑事广播天下,再通过宗人府审判,给太后定罪,太后重则会被赐死,轻则打入冷宫,永不得见天颜?如此一来,小荆荆可就终于拔掉了宫中这颗钉子呢!”
“馊主意!”
石越撇撇嘴,点着三毛的额头,嗔怒道:“天下间还比这更馊的主意吗?”
“切!我可不觉得馊!”
三毛捂着额头,躲到一边去,一脸委屈的望着石越,“你倒是说说,这主意哪里馊了?可不能白白戳我的额头,当我好欺负呢!”
石越哼道:“真要按你所说,将太后不贞之事公布于众,虽然能除掉太后这个心腹大患,但引发的风波只怕更甚,局面或将完全失控!”
“有这么严重?”三毛瞪大了眼睛,一副不置可否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