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放心了。”
石越满意的拍了拍三毛的头,笑道:“现在说说吧,到底有什么好笑的事啊?还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样!”
三毛一脸春意盎然的表情,嘿嘿道:“老biao子偷情,被我发现了……”
“什么?”
石越兴奋的站起身来,一把捏住三毛的手臂,激动道:“老biao子果然又偷情了?和谁偷情?哈哈……康善真头上带了绿帽子了?”
吱吱……
一声极为微弱的声音隐约传出来,像极了老鼠的吱吱叫声。
“哪来的老鼠叫?再叫,就抓来吃老鼠肉!”三毛胡乱吆喝了几句,也没在意,苦着脸,冲着石越嚷嚷道:“又不是你和老婊子偷情,那么激动干什么?有个鸟用。”
石越一双幽森的眸子定格在对面的破旧柜子上,借着从灰暗的窗格照射进来的阳光,能看到柜子有些轻微的摇晃。
这蹊跷的一幕,让石越周身布满杀机!
他弯下腰,贴着地面向柜子望去,透过柜子与地面那窄紧的缝隙,可以看到了一双精致的金缕鞋……
石越一望,周身的杀气便迅速散去,嘴角浮上玩味的笑容。
“姊夫,你在干什么?胡乱展示杀意,吓唬我啊?”
三毛运足了内里,将消瘦的胳膊从石越铁钳般的大手中挣扎出来,看着手腕上的殷红印迹,心中委屈得不行,“以武欺人,还欺负亲小舅子,该有多么不要脸?”
“姊夫,看你笑得那么淫邪,到底发现了什么啊?我也看看!”三毛弯着腰,也要一看究竟。
石越一脚狠狠的踢在三毛的屁股上,抓着他的脖子,老鹰抓小鸡似的,将他拎起来,嗔怒道:“一只大母耗子,看什么看?”
“姊夫怎么知道是母耗子?”
三毛竖起大拇指,讨好道:“姊夫真厉害,连一只母耗子都不放过,佩服!佩服啊!”
石越随手赏给三毛一个暴栗,板着脸,冷哼道:“别磨磨唧唧的,你快点说,老biao子到底和谁偷情了?又是怎么发现的?”
三毛捂着屁股,也不顾着痛,得意道:“太后身边的胡公公,不是最近归附于我了吗?他昨晚向我汇报,就发现了异常。”
“什么异常?”石越催促道。
三毛压低了声音,一脸神秘,“昨晚子时,皇公中有半柱香的时间是换防空挡,胡公公来报信,说太后不知犯了什么毛病,不让宫女、太监伺候,福寿宫里的太监、宫女,都要回房老老实实呆着,没她的吩咐,不得擅自走动,胆敢违抗者,廷杖伺候!”
“这确实有些奇怪!”石越点点头。
“所以,我当夜子时,便偷偷的躲在暗处,监视福寿宫打动静。”三毛一脸坏笑,“没过多久,我就看到两个伸手矫健的光头和尚、从福寿宫的后墙翻了进去……”
两个和尚?
石越挠着头皮,讪讪道:“这老婊子是个重口味啊!二龙一凤,也不怕舒服得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