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闻听此言,孟辰终究是气短三丈,再也嚣张不起来!
茶叶生意、陶瓷生意、酒行生意,纺织生意,这四门生意是孟家安身立命的根本。
而孟家经营的其他生意,都只能算是锦上添花而已。
现在茶叶生意已经被夺走,若是陶瓷生意再剥离出去,四项支柱产业损失其二,那孟焦还不一夜之间,就落入了二流商人?
若是自己的老爹知道自己因为一时意气得罪了长公主,而彻底损伤了家族的根本利益,还不得扒掉自己的皮?
看着何旦频频向自己使眼色,孟焦心中无奈叹息,又收起那副愠怒的嘴脸,哼道:“石千户,我刚才孟浪了,依照石千户的人品,就是连长公主也信得过的,怎么会无端做出不义之举呢?”
“石千户与孟辰打赌,自然愿赌服输,这明月楼是石千户的,断不会再有反复。”
此言一出,燕瞳就开心的笑起来,回眸瞟了石越一眼,顾盼流光,有着邀功的意味。
何旦也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对于孟辰的灵透,也甚为满意。
石越却笑道:“孟公子这话听起来,甚是奇怪,刚才孟公子气势汹汹,闯入明月楼,兴师问罪,可现在为何又言之凿凿,认为明月楼是石三所有,如此前倨后恭,到底是和缘由啊?”
何事缘由?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若非长公主为你撑腰,我会对你卑躬屈膝?你个吃软饭的。
孟焦虽然心里腹诽,但是却不能这么说出来,眼珠一转,伪装愠怒怒道:“石千户有所不知,我是受了九门提督程野的蒙蔽啊,晚间聚在一起喝酒,酒酣耳热之际,程野提及此事,一口咬定不知石千户与孟辰打赌之事。”
“我酒意上头,这才昏昏沉沉的与福王说起此事,福王嗔怒,出于对我的关爱,让何丞相跟着我来查明此事,现在我酒意苏醒,想起刚才酒醉时做出的糊涂事,心里甚为惭愧啊。”
也亏得孟焦脑袋转得快,就将一系列的龌龊事情都归到了程野身上——他深知程野与石越之间的仇隙甚深,再‘锦上添花’,也无伤大雅。
石越自然不会相信孟焦杜撰出来的谎话,但此刻却宁可信既有,也不去拆穿他。
当下愤怒的挥了挥拳头,怒道:“程野那厮是个什么东西,蝇营狗苟,心思歹毒,孟公子,你难道被猪油蒙了心,他的话你也能相信?孟公子,也亏得你及醒酒,不然你都猜不到我今天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石越趁机抽出子母双刃刀,气势骇人的凌空劈击,狠呆呆道:“孟公子,走,程野胆敢把你当猴耍,戏弄与你,我这就去,要与程野理论个明白,要是孟公子言之无错的话,我就当场劈了他的脑袋。”
孟焦见状,吓得差点尿了裤子,脸色煞白!
他倒不是怕石越的刀,而是怕石越与程野两厢对质,拆穿了他的把戏——程野是个什么人,孟焦心知肚明。
按照孟焦对‘人’字的理解,程野根本不能算是个人,其心思歹毒犹、如洪水猛兽,卸磨杀驴堪比屠夫更甚,若是程野盯上自己,能把自己抽筋拔骨,下锅炖了熬成一锅汤,喝到肚子里,再霹雳巴拉的排出体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