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焦此时分外得意,像个大爷似的,后仰在玉石椅子上,牛掰哄哄、大吼道:“怎么还不回来?石越是不是又在推诿搪塞,故意躲起来不敢见人?哼,他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福王的旨意,谁敢违抗?”
“孟公子,不要急躁,安然等待便可。”
何旦温躬的坐在那里,品着香茗,轻摇羽扇,悠哉笑道:“石千户断不是言而无信的小人,他在整理账务,纷繁杂乱,兴许慢些,应当理解,咱们与石千户还是朋友,要多担待。”
他虽然老神在在,心中其实很明白,石越一定是去搬救兵了。
至于谁能做得了他的救兵呢?康善真此刻身后一堆儿烦心事,哪里会因为石越而得罪福王?
至于白莫愁,哼……福王与他快要结成姻亲了,又哪里会向着石越这厮说话?
无论怎么算起来,石越都像是一只无头苍蝇,东撞一头,西撞一头,却跑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当他四处碰壁,找不到救星,不还是要乖乖的将明月楼交出来吗?
哼……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过了一阵,嚣张的孟焦又爆喝如雷,一副火烧眉毛的烦躁模样,随手就将红玉杯子摔烂在地,指着红杏的鼻子,大吼道:“石越这厮到底躲到哪里去了?怎么还不出来见我?难道做了丧家犬,苟且偷生了?”
“你凭什么骂人?”
红杏可以忍受孟焦、何旦奚落自己,但是咒骂石越,耐性如斯的她怒火涌起,杏目圆睁,娇喝道:“我家大人一身正气,敢作敢当,比你这纨绔败类,不知要好上多少倍,就凭你,也敢职责大人,出门没照镜子吗?真是好笑。”
“臭婊.子,你敢骂我,看我今天不弄死你。”
孟焦抡起椅子,使出吃奶的力气,向红杏砸过去——那椅子是玉石制成,有三十斤重,冲量很锋利,万一砸中,必然重伤。
虽然椅子飞到红杏面前,红杏俏脸寒霜,身子未动分毫,嘴唇紧紧抿着,并不惧怕。
雷大虎一个箭步冲上来,接住椅子,反手扔了回去。
气势更急,声势骇人!
孟焦纨绔公子一枚,身子被酒色掏空了,哪里能躲得开这把飞速砸过来的椅子?
脸色突变,慌里慌张的,逃跑都没可能。
何旦使了个眼色,黄欢踏步上前,大手稳稳的抓住势若疾风的椅子,手臂上青筋乍起,将椅子抡了个圈,对准了红杏再次飞过去。
同是椅子,在黄欢手上,就成了一件杀人的武器,带着惊雷肃啸之声,飞向红杏儿。
这次红杏想躲,也不能够!
雷大虎对石越最是忠心,哪里会躲开?虽然已经判断出,那椅子的杀意,远远超出了自己的承受范围。
但雷大虎又不能抽刀,将椅子砍翻,那溅出来的玉片,会更加危险。
他心一横,双臂贯穿蛮力,手臂肌肉纹起,大吼一声,抓紧了那迎面飞来的玉石椅子。
雷大虎还真有几分蛮力,一把就牢牢抓住了玉石椅子的两条白**儿,眉头紧蹙,脸色憋得殷紫。
红杏捂着酥胸,也才安心,那些黑衣卫也都松了一口气。
与此同时,黄欢嘴角却浮现出一丝冷漠的笑意:单凭蛮力,能抓住我的藤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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