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同白素小姐游玩吗?怎么最终却在明月楼眠花宿柳呢?福王若是知道了,岂不是会雷霆震怒?”
啊?
“这个……”
燕鸿一听,不由得惊出了一身冷汗,父王对待自己太威严了,万一知道自己抛弃白素,跑到明月楼嫖娼,一定会训得自己狗血淋头,说不定还赏赐自己几个大嘴巴呢!
这个何旦,真是讨厌啊。
石越嘴角泛起冷笑,冲着何旦凛然一怒,“何大人是在威胁小王爷吗?是要告小王爷的黑状吗?”
又拍着胸膛,铿锵道:“哼……我就如实告诉你,小王爷是我盛情邀请到明月楼,为匾额题字的,小王爷题字过后,心神舒爽,品茶之际,又顺便与樱桃姑娘切磋一下琴艺,陶冶情操,又哪里不对了?”
“而你身为丞相,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肆意指责小王爷的不是呢?在你眼中,到底有没有尊卑?有没有礼教?难道何大人对待福王之时,也是这般恶劣的态度吗?你是不是以为小王爷宅心仁厚、大度宽宏,就是那么好欺负的啊?或者以为小王爷年纪尚小,势力不及你,就有恃无恐啊!”
石越这一番大帽子压下来,可惊呆了何旦,惹火了燕鸿,就连孟焦与孔立仁两人,也讪讪的愣在那里。
无论是谁,也没有想到,石越会给何旦扣上这么一顶大帽子来。
“石越,你……你敢血口喷人?我尽人臣之礼,哪里有逾越尊卑的过错?”何旦虽然是名出色的‘忍者神龟’,仍被石越一通臆测之词,弄得火帽三丈,连嘴巴都颤抖起来。
此刻,若是黄欢能杀的了石越的话,他就要黄欢出手了,可是……
石越把握的时机恰到好处,从何旦刚才沉默之时,冷眼看着燕鸿的眼神,就知道他骨子里对燕鸿冲满着轻蔑、无视,而依照小王爷的性子,更可以判断出他对何旦心中不满,只是自身不正,胆子又小,没有威仪,也不敢于何旦争锋。
此刻,石越利用何旦一句冒犯之语,引爆了隐匿的危机,却让燕鸿终于鼓起反抗的勇气。
“何旦,本王敬你是丞相,位极人臣,不愿为难你,可是,你怎么一而再、再而三的为难本王?”
燕鸿怒火炙热,“不就是一栋明月楼吗?能值几个钱?犯得上你亲自给孟焦做走狗?为他撑腰?”
“本王问你一句,难道你在眼中,本王的地位还比不上孟焦那厮吗?你给本王如实招来,哼……今日这事,本王管定了。”
“小王爷!你……”何旦气得五内俱焚,那‘走狗’二字,却让他有些疯狂。
黄欢直视着石越,忽然就把虎爪钩抽出来,白森森的气势骇人,洋溢着浓重的杀气,望之一眼,有股冷寒之意——他知道石越是挑拨离间的始作俑者,舌辩不成,就要武力除之。
石越一见,心想来的正好,落井下石的机会又来了……
他急忙闪身挡在燕鸿面前,56式军刺紧握着,对何旦冷冷道:“怎么?何大人,你被我点破了心中所想,恼羞成怒,想纵容属下对小王爷动武吗?”
这个铁帽子压下来,所有人的头皮都被炸开了,直震得脑中嗡嗡作响,久久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