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着脸,不住的呢喃:“怎么会是考较楹联,怎么会是考较楹联呢?这……这不是要了我的老命吗?”
“啊?石院副你说什么?让你高兴的要命?”
耿老夫子耳朵有些背,却捋着胡须,哈哈大笑道:“石院副,我就知道你一定会高兴的,你看你作的那些诗,每一首都感人肺腑,流传千古,想来你的楹联功夫也一定是一流的!所以,当曾山提出决赛改用楹联时,我就欢喜的答应了,哈哈……石院副,你是不是要感谢我们四个老家伙啊?”
石越咧嘴苦笑,愁眉不展,心中却在想着:我不仅感谢你们四个老家伙,我还感谢你们八辈祖宗!
石越是个现代人,拥有着现代人独特的视角与超前意识,观察问题有着鞭辟入里的理解。
但是作为一个资深现代人,对于楹联的各种规矩、各种古板生硬的理念,都是相当匮乏。
无论是对仗,还是平仄、仄平的规矩,石越俱都一窍不通!
就算是他对楹联的规矩很是深入,但自己这个伪才子,却也无法做出那种古色古香的味道来。
毕竟,对联与考较诗词的方式,截然不同!
自己熟读唐诗宋词,做首诗当然信手拈来,但是对对子则受到了诸多限制,远远超出了自己所能接受的界限。
但是,现在木已成舟,又能如何呢?
“耿大家,您可真是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惊喜啊!”
石越苦着脸,无奈道:“这么重大的事情,您应该与我商量一下啊,怎么就擅自做了决定?有没有一点团队作战的意识啊?”
“哎!石院副你怕什么呢?你的诗词那么好,对个破对子、还不是手到擒来?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答应,所以就没有通知你。”
耿老夫子说着话,又神秘的笑起来,“而且,石院副还会以此而再次名动天下呢。”
石越心中好奇,也隐隐感到有些不妙,“怎么?耿老夫子的意思是?”
白素却得意的走过来,摇晃着石越的肩膀,笑嘻嘻道:“石三哥哥,你还不知道吧?曾通有个响当当的外号,叫做‘对穿肠’,对联底蕴出奇的深厚,号称对遍天下无敌手,就连耿大家、陈大家等,都是十分佩服的。”
“啊?居然……居然有这种事?”石越张大了嘴巴,“真是……太意外了……”
“意外吧?惊喜吧?”白素扭着小蛮腰,也不避嫌,坐在石越身边,又蹭又扭,“石三哥哥,你想想看,曾通不是号称对穿肠吗?哼……你就要对穿了曾通,偏偏要在他得意的学问上把他打倒,让他抬不起头来,然后再踏上一万只脚,让他永远不得翻身。”
白素自然对像是癞蛤蟆一般、纠缠了自己十年之久的曾通没什么好印象,口下无情。
说到愤恨处,还站起身来,用力的跺着小脚,一副真的把曾通踩到脚底下的模样。
但是,所有人都没注意到石越的萎靡表情!
在本就对楹联一筹莫展的心态下,又听到曾通拥有‘对穿肠’的变态称号,石越在一瞬间陷入了虎落平阳的痛苦之中。
哎!才子哪里是那么好混的?还是杀人更容易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