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五家布桩折算起来,足足值得二十万两银子——这个价格,足以让自己使出手段,将贺元从神坛打落!
“孟公子如此大度,程某人巨之不公、受之有愧呀。”言外之意,他已经答应了孟辰的请求。
“多谢程公子!”孟辰的大喜过望,急忙拱手作揖。
程野事务繁忙,谦让了几句,也就早些离开!
晚宴就在明月楼中架设。
孟辰搂着滑凝如脂的小妞,贪婪的大手在白腻丰满的胸膛上发泄似的揉掐,那窑姐儿痛到骨子里,却仍要强颜欢笑。
孟辰醉意熏熏,眼中含着恨意,对曾通道:“曾公子,原来那石越就是传说中的弄月公子,怪不得白素会离开曾兄,投奔了石越的怀抱呢!”
“哼……想来白素是个爱慕虚荣的家伙,自以为石越的学问比曾公子这状元郎还要厉害上三分呢,真真气死我也。”
孟辰的话字字如刀,只插曾痛那千疮百孔的心!
自从被白素退婚,曾通心中便背上了沉重的包袱,但他犹自可以用阿q精神麻醉自己——石越仅仅是俗不可耐,四肢发达的无赖兵痞,白素有眼无珠,才会喜欢他。
那无赖兵痞哪有里有自己气质超群、学问非凡?
堂堂状元郎的名号,是那么好相与的吗?
但是昨夜发生的事情,却毫不留情的把曾通那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白纱生硬的撕扯开来,露出他卑微而又愤怒的心。
这几乎让他成为了京都所有才子的笑柄。
他知道背地里,有无数的才子再腹诽着他,嘲讽着他、挖苦着他。
“哀怨,原来御史大人的千金眼光如此只好啊,居然选中这样一个好夫婿……”
“人家可是弄月公子呀,这文彩好的,天下间无人能比。”
“哎,曾通和弄月公子比起来,换成是我,我也选择弄月公子了,人家可是文武双全的……”
……
曾通脑海中幻化出了许多嘲讽他的对白,他也知道,现实中一定是有这样的声音出现的。
这样无情的嘲讽,让当惯了凤头的他有些歇斯底里的狂抓。
此时,孟辰旧事重提,无异于是在曾山鲜血淋漓的伤口上撒盐,心中的苦闷达到了人生的。
曾通一把将怀中柔软无骨的女人推倒在地,大骂道:“滚!都给我滚出来,不要脸的臭biao子。”
两个女人唯唯诺诺的跑了出去。
孟辰看着曾通那张乖张愤怒的脸,笑了笑道:“曾公子发怒也于事无补,您要想个办法压倒石越才成呀。”
曾通道:“孟兄难道有什么良策?”
孟辰神神秘秘道:“石越的学识本来比之曾公子相差万里,只是他精通炒作,名生在外。而且,他又走了狗屎运,当上了文星书院的院副,身价自然不菲,名气也越来越大。但是……”
他说道这里,沉默一阵,方才一字一顿道:“只要曾公子能坐上国子监监正的宝座,那兵痞在您面前,还不是只有乖乖仰视的份?”
曾通闻言,绝望的脸颊绽放出了惊喜之色,如醍醐灌顶、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