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冬果然不是盖的,文武双全,确实非同凡响。
本来石越今晚是来兴师问罪的,可没想到雷冬一翻声情并茂的娓娓情意,却让石越深深自责,浑然忘记了潜入雷府所为何事!
石越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嘴角带着讪讪的笑意,脸颊又火辣辣的难受。
雷冬的真情剖析,让石越觉得自己好像成了无情无义、始乱终弃的薄情郎似地,心中也知道与李闲鱼之间弄成这般模样,是误解了对方的意思!
哎!我就说嘛,那日李闲鱼看着我时,媚眼闪烁,流露出羞婉娇柔的小女人味道,原来她是来凰求凤的呀!
想到李闲鱼伤得那么深,当中被娇娘狠狠打脸,心中一定是恨死了自己吧?
这就是因爱生恨吗?
石越苦笑了一下,才道:“雷兄,我那日却是在气头上,气势正盛,才犯了小人见识,现在即便我知道错了,却也晚了,鱼儿姑娘不再明月楼,不然我去找她说清楚,也省得唐突佳人。”
雷冬摇头道:“李闲鱼找个清静之地、闭关疗伤去了,那伤口是孙公公打的,虽然伤在胳膊上,却直透肺腑,若没有高人指点,很难痊愈。”
一提到与伤痛这件事情,石越才想起自己今晚来到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雷冬,我差点被你绕蒙了!你给我故意下套是不是?”
石越板着脸,啪的一声,把匕首拍在了桌子上,指着‘瞎子’般的雷冬,厉声道:“你少跟我提李闲鱼对我的柔情蜜意,我现在只问你,你为什么要杀谢顶?要杀孙公公?你给我从实招来。”
“若是说得好,我留你们一条性命,若是说得不好,我才不管什么玉儿姑娘与否,一样杀了你们兄妹二人。”
雷冬诧异道:“谢顶之死,与石兄弟有何关系?”
石越佯怒道:“现在你为鱼肉,我为刀俎,你的命在我手中,你不用管我与谢顶之间、有没有什么关系,只管说出你动杀机的真实理由就好,敢有半句谎言,我也杀你。”
“看来,我是不得不说实情了……”
雷冬怅然一笑,“石兄弟,我不是一个怕死的人,换做别人,威胁我、杀我,我也不会说的,但是我与石兄弟一见如故,即使你随意问我,我也直言相告,不过此事说来话长,倒要从长计议。”
“长夜漫漫,但说无妨,老子我有的是时间。”石越翻了个白眼儿,丝毫不为雷冬的花言巧语所动。“
雷冬道:“李闲鱼出身杭州,我祖籍山西,两年前,我们在京城明月楼中偶然邂逅,凭借彼此携带的玉佩认出了表兄妹的身份。但李闲鱼并不愿意公开我们之间兄妹身份,所以很多人还傻傻的以为我是李闲鱼的座上宾。”
“李闲鱼幼时家产颇丰,她的母亲、也可就是我的姑姑,却因生她难产而死,她的爸爸,我的姑父经商得罪了许多人,惨遭仇人杀害,家道彻底中落。”
“李闲鱼那一年十二岁,她孤身逃出杭州,一路坎坷,幸亏遇到高人相助,传授了一身高妙武功,另传授诗画琴三绝,使之成为绝代才女,偏又生得美艳妖娆,国色天香,这让她成为了一个完美至极的女人!但是……”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