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公子的身份生出了很大的兴趣,可石越就是一脸笑容,讪讪:“不可说!不可说。”
众人重新团团落座,围绕着石越,询问着弄月公子一系列谜团,石越顾左右我而言他,吊足了众人的口味。
耿老头指了指酒坛子,一个眼色,递给了一众老鸟,还有那些小才子们。
大家会意,纷纷对石越热情的举起了酒杯,试图灌醉石越,让他在醉意盎然中说出石越的身份。、
白莫愁也对此心怀兴奋,一马当先,带领着一众老鸟和小鸟对石越展开了战斗。
没想到石越就是一个酒缸,怎么灌也不醉。
最后,耿老头吩咐人回家取来了一潭‘千夫斩’,这是酒劲非常浓烈的、珍藏二十年的辛辣烈酒。
一般人喝一口下去,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耿老头为了从石越口中套出话来,可是下了血本,让众多才子端着亲千金难买的千夫斩,轮流向石越表达爱慕之意。
这酒可真是厉害,石越一杯酒下肚,就觉得火烧火燎的,满肚子的辛辣滋味,品尝一下,与那什么高度的二锅头,相似极了。
与他一同干杯的家伙,没有一个人能神志清醒的。
石越三杯五杯下了肚子,也觉得头晕目眩,昏沉沉的睁不开眼眸。
一眨眼儿,大半圈过去!
连耿老头都倒在了桌子上,只剩下白莫愁一个人在那里逞威风。
石越笑了笑,连连摇头,大舌头般的说道:“伯父,咱们是……咱们是自己人,这酒就免了吧,自相残杀多……多不好。”
“哎!那怎么成?”
白莫愁颤颤巍巍的走到石越面前,拍着他的肩膀,肉麻的说道:“贤侄,今天伯父高兴啊!”
“为何高兴?”石越笑道:为折了曾通威风吗?为了排局吗?还是为了弄月公子?“
白莫愁仰天大笑,重重的捏了一下石越的肩头,眯着眼睛,一字一顿道:“从你的身上,我恍若看到了大燕的曙光,大燕江山辉煌再现,指日可待。”
白莫愁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石越,豪放道:“咱们爷俩,将联手缔造大燕盛世……贤侄,来,咱们饮了此杯。”
石越哈哈大笑,扶着桌子站起来,“来,伯父,干!”
两人仰头,把杯中酒喝下去。
扑通!扑通!
石越、白莫愁倚靠在饭桌旁,双双倒了下去。
碗筷、碟子、酒菜,一股脑的扣在了两人身上,可是这两个惺惺相惜的家伙却昏睡得向死猪一般,坠入了梦香。
当石越醒来时,才发现自己正睡在一香气四溢的温软牙床上。
一盏幽暗的香烛,照亮了精致雅静的小屋。
石越不知道这是哪里,掀开毯子一望,却发现自己仅仅穿了一身棉纱睡衣,身上没有任何酒味,已经被洗得一干二净!
我喝多了?
到底是谁给我洗澡了?
石越头痛欲裂,口干舌燥,起身犹自有些飘摇不定,心想着这千夫斩可真是厉害。
石越拿起桌子上的水壶,仰头喝了下去,方才舒服些。
一阵,又觉得尿意频频。
他捂着裤裆,便寻四处寻找厕房,右后方角落处亮着小灯,有水哗哗的流淌之音。
那多半是侧房了。
石越歪歪扭扭扶着墙,转了个弯儿,抬眼一望厕房,不由得愣在那里。
烛光缭绕中,隐约能看到一句曼妙娇柔的躯体,正在厕房中洗澡,温软的双手在丰满的胸与纤细的腰肢上、肆意抚摸,极尽妖娆。
这……这洗澡的女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