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局吧,在你没解开排局之前,我们可都不敢眨眼睛了。”
众才子见曾通眼高于顶,牛皮吹得叮当三响,也都满怀期待,等着曾通妙手破局。
曾通站在高台上,望着这一幅排局,心中顿生骄傲之心,只想着在黑压压的一众才子面前展露风骚,赢了名声,抱走佳人。
红杏优雅的迈上高台,笑道:“曾公子,您请。”
场中数百学子,终于安静下来,期待着曾通能够创造奇迹。
曾通屏气凝神观摩棋局时,也少了几分自傲。
他眯着眼睛望着那排局,脑中将整个排局重新审视了一翻,方才伸出手,自信道:“车五平二”
红杏笑了笑,走了一步:“卒七平八。”
曾通再走:“车二进一。”
红杏蹙眉,又走:“卒四平五。”
……
两人这么走了六十多个回合,局面虽然简化了,也就是常说的‘脱帽儿’,但是真正的厮杀较量、却才刚刚开始。
两人的一来一往,棋子灵动,牵动着所有才子的心。
尤其是二楼上、以朱朝、耿老头为首的一众老鸟儿,还有朱颜,都陷入了深思。
通过六十多个回合的较量,众老鸟已经看出来,曾通棋艺确实非比寻常,有着非常深入的洞察力与远见卓识。
且经常走出一些极为巧妙地棋,让众老鸟发出感慨之音——哎,这步棋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二楼的这些老鸟,都已经对曾通的妙手心怀佩服,更不要提一楼那帮才子书生了。
数百才子随着曾通的步步为营,情不自禁的鼓掌叫好。
“哎呀,曾公子大才,我辈不及也。”
“好棋、妙棋,这盘棋曾公子或许会很轻松的赢掉……”
……
曾通的一众死党也大肆渲染,将曾通吹嘘的神乎其神。
石越看着曾通那副成足在胸的模样,心中却想着:这家伙,在费尽心神单纯下棋的时候,还真有几分高手风范。
智商倒是真心高出常人一头,只是情商太低,让人讨厌。
白素急了,儒雅的脸蛋浮上一层娇艳的红霞,一边跺着脚,一边撕扯着石越的胳膊,娇滴滴道:“哎呀,坏人,这可怎么办?这厮要出风头了,你还不快想想办法给他打回去!”
石越也不理会白素:小女孩唧唧喳喳的就知道瞎叫唤,你能看出什么眉眼高低?
白莫愁也一脸担忧!
他挪蹭到石越身旁,比划着鞭子,神神秘秘道:“我说,贤侄,二楼那几个老头可都觉得曾通极有可能闯关成功呢,你可千万不能大意!”
看着石越一副很淡然的样子,不理会自己,白莫愁又催促道:“你给我掏个实底,这什么弄月公子的排局,到底靠不靠谱?实在不成,我就要豁出一张面皮,一顿鞭子抽下去,搅黄了这场闹剧。无论怎么样,也不能让曾通这厮蹬鼻子上脸啊。”
石越很不耐烦,回眸对白莫愁低声道:“伯父大人,我想告诉你一句话。”
“什么话?”白莫愁一脸好奇。
石越压低了声音,一字一顿道:“不淡定,则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