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那双眼眸的主人,正是朱颜的父亲——朱朝!
那十几个老头也正在盯着曾通望去,唯独少了白老流氓。
朱朝虽然低调、胸襟开阔,但也心疼自己的我儿子:
这样多才多艺的儿子,居然被曾通这厮污蔑成黔驴技穷,那个老子能受得了?
我儿子是驴?
那我这个当老子的,岂不成了一头老叫驴?
朱朝难得的露出了一副冷漠的眼眸,盯着曾通望去:“曾公子好本事、好气度呀,得过大燕的状元,就变得这般盛气凌人了,不将所有人放在眼里了……”
程野的本意是要提醒曾通装b别过火,小心过犹不及,不成想曾通误会了程野的意思,却不知好歹的对着朱朝发起难来。
曾通背着手、高昂着头,得意道:“状元与我如浮云,才学口中见高低,敢问朱大家,你能解开这个排局吗?”
朱朝捋着胡子,阴冷着脸道:“老夫黔驴技穷,解不开此局。”
曾通哈哈大笑:“朱大家还是很有自知之明嘛!”
曾通嘲讽的兴起,又对朱朝身旁的耿老头挤兑道:“耿大家,您能解开此排局吗?”
耿老头涨红着脸,却不说话。
心中却把曾通恨得牙痒痒的:该死的嚣张家伙,枉老夫还刚才赌你赢来着,真真瞎了眼睛啊。
曾通心里高兴着呢。
往日得了状元,也不曾像今日这般风光。
看着这些大儒一个个都像是蚂蚁一般,被自己踩到自己脚下,却敢怒不敢言,曾通忍不住一阵狂笑。
这都是知识的力量啊,谁让本公子棋术比你们高明呢?
忽然,人群中冲出了一个眉须皆白的老头,拎着一根棒子,势如猛虎,气冲冲的向曾通砸来。
“白御史?”
曾通看着白莫愁,心底就没来由的打怵,像只老鼠一样、急忙捂着脑袋仓皇逃窜。
白莫愁一棒子没打着曾通,却刚巧砸在了马无常的脚面上。
这一下子好狠,把马无常砸得痛哭流涕。
马无常骂道:“干你***,你他娘的是谁?我爹是平原县令,死老头,把你抓起来……”
那些有见识的才子都愣住了,心中也佩服马无常的胆子出奇的大:敢骂白莫愁,你想死不成?
哇呀呀!
白莫愁本来还想着伤及无辜,有辱斯文,此时一听了马无常的话,气得牙根都儿都痒痒。
抡起棒子,直奔马无常的天灵盖砸去。
梆!
一棍子下去,马无长脑门出血,直挺挺的晕死过去。
白莫愁连看都不稀罕看马无常——别说是马无常晕死过去,就是真的死过去了,白莫愁也只当死了一只蚂蚁。
他拎着棒子又奔着曾通追去,还哇哇大叫:“小儿,你给我站住,吃俺老白一棒……”
曾通吓得左躲右闪,生怕被开了瓢……
满场才子又是惊诧,又是憋不住笑意!
以朱朝、耿老头为首的十几个老鸟,一致在楼上挥舞着拳头,打气道:“白老流氓,弄死他,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