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再次阻止了冲动的年轻捕快,摇头道:“木管事误会了,徐某可没说尊夫人是凶手。”
木离稍稍放心,又有些不信,狐疑地看着徐捕头。
徐捕头目光越过木离,径直盯着木夫人,沉声道:“事实上,凶手昨天就到衙门里自首了。”
“呃~”
木离看不出徐捕头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愈发狐疑,凶手都自首了,那还问什么?画个押,秋后问斩不就完了吗?
别说是他了,就是在一旁听得认真的宁风和舒百灵都面面相觑,弄不懂徐捕头壶里卖的什么药。
徐捕头不用想也知道木离他们想法,依然不顾礼法地盯视着木夫人,口中不停,娓娓道来那个凶犯自首后说出来的事情……
……
八个月前的一天下午,距离县城只有几步路的一个村外,风雨如晦,雷声阵阵,没一会儿豆大的雨水落下来,风雨宰割天地。
一个地痞本在附近闲逛,忽然看到一个少妇为避雨入城外破庙。
“好机会。”
地痞看为避风雨四下无人,顿时就起了银心,“这是老天爷看俺下面痒痒,特意送来给俺快活的吧?”
银笑着,地痞潜入了破庙。
因为天色故,他倒是没看清楚少妇容貌,只是依稀记得少妇身材婀娜,身上穿着一件鹅黄色的衣裳。
外面风雨如晦,寒风阵阵,地痞身体里却好像有一团火,立刻扑上去亲哥哥亲妹妹地叫唤着纠缠。
“不要……不要……我有孩子了,求求你,看在孩子的面子上,绕了我吧。”
少妇抵死不从,不断地挣扎着,口口声声都是求饶,都是孩子。
地痞哪里管得了这个,“撕拉”一声扯开少妇的衣服就要扑上,嘴巴里还在叫嚣:“有娃更好,来,让俺进去,好让娃儿跟他干爹亲热亲热。”
他说得混话,急吼吼地上,一个不留神被少妇拔下发钗,胡乱扎去,错有错着,扎到了某处要害上。
“啊啊啊~”
地痞惨叫出声,又见少妇呼叫着要逃,恶向胆边生,抽出随身的解牛刀,刷刷刷地就是几刀。
那几刀划在什么位置,因为天色及急怒攻心故,连地痞都不清楚,只是看到少妇惨叫着倒下去不动,地面很快很快晕出一摊子血。
“杀人了……杀人了……”
地痞惊得连痛都忘了,掉头就跑,一口气冲入风雨中,一路狂奔回了家。
他就是一个地痞**,说敲**门,斗殴敲诈什么的干过,杀人的事情想都没敢想啊?
地痞狂奔出去后,惊雷划破天地,如天亦为之怒……
……
“然后呢?”
徐捕头停下来,木离忍不住追问。
在提起事发曰子时候,他神色就有些不对,再提到鹅黄色衣服之际,木离脸色都变了,最后说到发钗,他嘴唇开始发抖。
木离几乎是强忍着,才没有回望夫人,向着徐捕头发问。
“嗯?”
宁风神色忽然一动,没有去仔细听徐捕头说什么,目光如炬,直落木离和笑得僵硬的木夫人身后。
在那里,徐捕头两人视线不及,宁风和舒百灵可以看到的地方,李老夫人忽然双手捂住嘴巴,踉跄退后两步,若不是扶住身后东西,险些坐倒在地。
“她看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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