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满的胸部擦了老人手臂一下,老人微微一愣,瞥了她一眼,小保姆赶紧娇滴滴说了句对不起,向后站了站,低着头,脸色发红,有些羞怯。
老人不动声色,走到坐在客厅里独自品茶的唐装老头面前,轻笑道极品铁观音,好你个老小子,这回终于舍得把你藏了多年的好东西拿出来了?以前软磨硬泡了你这么久都不舍得贡献出来,这次大出血,黄鼠狼给鸡拜年,能安什么好心。
作为东道主的唐装老人也不生气,只是有些无奈,苦笑道老赵我的情况你还不了解?子敬那对小夫妻做出来得好事,真让人头疼,你也别说的这么夸张,这次确实是找你帮忙,但事后也不是没你的好处,你叫你的学生们拖住陈家几天,好歹给我个准备时间,这不算什么大事吧,老赵,千万别说你做不到,打死我都不信。
老赵哈哈一笑,道好处我可不敢要,你那孙媳妇这次可玩大了,现在的年轻人,再怎么老练心思也难免浮躁,要不得啊,还是许家那丫头对咱们老一辈的胃口,现在京城里没事就敢拽咱们胡子给咱们拔白头发的丫头可不多了,老小子,那事你不在撮合下?
被人一口一个老小子叫着的唐装老人面无表情,哼了一声:“我倒是想,但看两个小家伙都不待见这事,不撮合了,白忙活,听说老许家的宝贝孙女为这事都离家出走了,还扬言要跟老许断绝关系,这事闹的,头疼,年轻人的事,我也不瞎掺合了,最后要是起到反效果,得不偿失。
老赵笑而不语,端着茶杯喝了口茶,眯起眼睛,满是陶醉神色。
唐装老人沉默了下,轻笑道不说这个,刚才我跟你说的事情怎么样,你桃李满天下的,这次帮我个忙应该不难吧,茶都喝了,光拿好处不办事可不厚道。
老赵顿了顿,将茶水一饮而饮,似乎怕接下来自己说的话让老友不痛快,又倒了一杯,满满当当,他扶着微微摇晃的茶水,轻轻苦笑:“你这老小子啊,这次可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不得已啊,我家里那小祖宗吵了我好几天了,说这次我要帮你就跟我绝食,你说这算啥事?说起这,你可得好好问问,是不是你家几个小崽子欺负我孙女了,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大怨念啊。
唐装老人脸色错愕,半晌才哭笑不得道雅琴那丫头?好端端的,又耍什么小孩脾气。
赵老笑了下,无奈摊摊手道你别跟我装蒜,你们家家大业大的,就是不给你时间准备这次也不至于落在下风,你老小子想偷懒省力气,我可不答应,少废话,来陪我下盘棋,这次非得杀的你求饶不可。
唐装老人哈哈大笑,豪迈之极:“能省点力气谁愿意多费劲?得,你老混蛋不帮我,我找别人去,年纪大了,真不愿意折腾了,要不是这次事情透着一股子不同寻常,我也懒得出山,子敬这小子这几年表现不错,以后我就算两眼一闭进了棺材,也能放心。
他吩咐保姆拿来一盘象棋,亲自摆子,两个花甲老人喝茶下棋,惬意和谐,再也没有半点先前的言语。
老赵下完一盘棋后就起身告辞,临走前说了句子敬现在正在关键时期,你能少偷懒就勤快点,小伙子不错,毁了可惜。
唐装老人面色平静,说了句我心里有底。
老赵不再多说,走出别墅。
四层的别墅大气豪华,耸立在地平面上,门口上方挂着一块巨大的牌匾,古意盎然,牌匾上仅仅两个字,却银钩铁画,尽显肃杀气息。
赫连。
老赵看了那块牌匾一眼,转过身,径直走出别墅区,笑容意味深长。
别墅大厅里,唐装老人沉默半晌,才对身后温柔替他按摩肩膀的年轻保姆淡淡道:“去把子树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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