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似乎也觉察出林天的异状,顾不得在用自己的身体去撞玻璃,立刻围绕在林天不停的飞舞,说也奇怪,当小黑在自己面前飞来飞去的时候,林天立刻感觉到自己可以呼吸了,刚刚那种好像被人勒住脖子窒息般的感觉立刻消散一空。
就这样林天躺在床上看着小黑在自己面前不断的飞来飞去,不多时,林天似乎有些明白过来刚刚怎么回事了。
那种被人勒住脖子窒息般的感觉一定是那群岛国阴阳师的所作所为,肯定是他们又对自己动手了,所以小黑才会焦躁不安,而当小黑在自己面前飞来飞去的时候,那种感觉立刻消失不见,是不是说小黑有着某种驱邪的效果,亦或者它能阻挡某些想要对自己不利的东西?
就如当初“虫王”说过的一句话,自己是他的主人,那么身为它的主人,它就应该竭尽全力的保护自己。
想到这里,林天似乎想通了一切,可是又有一个问题摆在了林天面前,为什么小黑刚刚要拼了命的用自己的身体撞击玻璃?
难道是说…?
想到这里,林天漆黑的眼眸中闪过一道精芒,心中暗暗猜测道:“难道说小黑刚刚是想要去找对自己不利的人?”
“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因为小黑不会说人话,林天只能试图猜测着它每一个动作的含义,相信虫子是没有自虐倾向的,那么刚刚用自己身体拼命撞窗户的玻璃也只有这么一个合理的解释了。
因为有了小黑的保护,林天好像真的不曾在感觉到刚刚那种窒息感,反而是看着飞舞在自己面前的小黑,心中有股莫名的感动,虽然这小家伙只是一只小虫子,但是它也在用自己的动作表达着一切,那种对主人的忠心。
与此同时,闭目沉思的佐藤大师此时额头上全是细细密密的汗珠,嘴唇也开始慢慢的变成紫色,整个人的身体不断的剧烈起伏,好似极度虚弱似的,至于他身后的两个拿着扇子跳舞的弟子也同样如此,甚至他们的体力已经不足以再让他们继续跳下去了。
“都停手吧!”佐藤大师心中有数,今天是奈何不了林天了,于是对着身后的两位弟子吩咐道。
听到佐藤大师的话,只见身穿一黑一白长袍的两个家伙立刻软到在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额头上的汗珠不断的顺着脖颈流在了长袍上,在看两人身上的长袍都已经快要湿透了,本身长袍就属于那种宽松但不透气的衣服,再加上两人一开始就是跳啊蹦啊的剧烈运动,也活该会这样。
“看来对方身边是真有高手!”佐藤大师虽然没有像自己两名弟子一般剧烈的运动,可他确是消耗精力最大的一个人,他身后的两名弟子撑死就是消耗了太多的体力,而他则是整个人脸色发黑,因为施法的不成功,以及太多精力的消耗,再加上他年岁已高,差点是累晕了过去。
“对方身边肯定有高手!”白袍男子见佐藤大师这么说,立刻语气坚定的拍马屁似的附和道。
“我们三人一起的仪式竟然都对他不起效果,看来雾天狗应该也是那位高手破得了!”佐藤大师冷静的分析道,干他们这一行的都是各有精通,一般来说算命的那就是算命的绝不会涉足其他行业,阴阳师就是阴阳师也不会去算命,可只有真正的高手才会什么都精通,这便是五行学之中的泰斗了。
“师父,接下来我们怎么办?是继续留在燕京还是回去?”身穿黑袍的男子脸上有些不安的味道,毕竟他知道佐藤大师的水平,那可是在岛国阴阳师中的北斗泰山,连他都摆不平的人,在留在这里,怕是只有死路一条了。
佐藤大师听到这句话后,也是盘坐在地上暗自沉思,到底应该如何选择,如果回岛国,那岂不是把自己的老脸都丢光了,堂堂岛国阴阳师的泰斗出马,结果不但没有杀掉对方,结果反而是被吓回去了,这话要是被传出去了,自己以后恐怕也不用在阴阳师这一行继续混下去了,可是不走,以对方的实力找到自己那简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以现在自己这样,如果对方真的找上门来,恐怕真的会死在这里,毕竟现在自己已经极度虚弱了。
之前雾天狗仪式消耗了他大量精力,可结果雾天狗被破,甚至还差点反噬了自己,再加上刚刚仪式持续进行,又是一顿折腾,可以说现在自己的水平不及全盛时期的五分之一了,根本不是对方那个高手的对手。
可就在佐藤大师隐隐约约下定主意返回岛国的时候,只听到白袍男子像是和黑袍男子作对一样,冷声说道:“胆小鬼,虽然现在我们元气大伤,不过对面那个高手肯定也是元气大伤,要知道破除雾天狗再加上之前与我们的对抗,恐怕那位素未蒙面的高手也好不到哪里去!”
“对啊!”听到白袍男子的话,佐藤大师粗糙的老脸上闪过一抹阴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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