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生疏,是在为拍卖市场的事生本王的气?”皇甫莲柔声细语,“在上拍卖台之前,本王不是早就告诉过你,这只是权宜之计吗?只是本王没料到,柳红袖那个女人,竟然敢让你只穿着薄纱就上台。
江南燕沉默着,没有说话。
她不知道能说什么。
因为,她根本不知道,皇甫莲所说的权宜之计是什么。
“不过你放心,本王已经交待人把柳红袖处理掉了。”皇甫莲说,眸底有一道愠意闪过。
“处、处理?”皇甫莲该不会是……派人把柳红袖给杀了吧?
江南燕露出胆战心寒的表情。
皇甫莲笑了笑,轻淡描写道,“放心吧,本王没派人要了她的拿。只是,挑了她的脚筋,让她以后不能再走路了而已。”
不能再走路了而已——
只因他的一个命令,一个人从此变成了残废……
这个人的心……到底是有多阴狠?
竟然可以这么平淡无波地说着这些话?
江南燕骇然地看着皇甫莲,久久说不出话来。
“怎么?吓到了?”皇甫莲咧开一朵微笑。
他的脸,在月光的衬托下,显得如此俊美,倾倒众生。
江南燕相信,拍卖市场的时候,皇甫莲没有对自己做出那么过分的事;刚才,他没有用那种泰然自若的语气说那样的话,她一定会被他的脸给迷惑。
然而现在,她的内心,对皇甫莲,充满了害怕。
这股害怕,就算皇甫莲对她露出最温和的微笑,也无法被冲淡。
“你能不能先……起来?我们这样……不太好……如果……如果不小心……”江南燕深吸了口气,说。
“放心,在时机成熟前,我不会同你那个。”皇甫莲觉得她过于杞人忧天了。
他对自己的自制力有绝对的信心。
否则,也不会夜会这么多次,却没有占去她的清白——
过去,他有太多的机会了。
可以说,只要他开口,江南燕绝对会乖乖地向他献上宝贵的贞操。
之所以一直忍耐,没有放纵自己,夺去她的清白之身,是因为,他有其他的计划。
一个……足以让夏侯风里彻底被打垮的计划。
想着夏侯风里被打垮那一刻的惨状,皇甫莲深邃的黑眸,不由流露出一丝得意的狠厉。
他似笑非笑地咧嘴,低头,正欲亲吻江南燕洁白的颈子,瞄到上头吻痕,瞬间弹坐起来。
“这是什么?”皇甫莲沉着脸低咆,阴森的眸中全是怒火。
“那是……那是……”江南燕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她不好意思说,不知道怎么说,更不敢说。
皇甫莲现在的样子实在太阴狠,江南燕担心,自己把这些痕迹的来历说出来后,会被他当场掐死!
“你跟夏侯风里那个过了?本王不是交待过,除了本王,不可以让任何人碰你的身体吗?为什么要让他碰你?”皇甫莲妒火中烧地问,愠怒的呼吸喷在她脸上。
“我……”江南燕想说她不是故意的,喉咙却被人紧紧掐住了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