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暮雪来到张易身边,与他并肩而站。
“怎么样?顺利吗?”看到张易平静的脸庞,西门暮雪关心问道,此刻的她看不出张易心里在想什么。
张易轻轻揽过西门暮雪,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笑道:“顺利,布莱特家族已经答应派人去找斯尼伯爵和凯斯特家族,如果不出什么意外,三天内斯尼伯爵就会主动去找陈洁影的父亲了,不过即便斯尼伯爵迫于布莱特家族的压力不收回农庄,陈洁影的父亲恐怕也要将五百万英镑的债务还清。”
“只要不收回农庄,钱是没问题的,我可以先替影姐姐还给斯尼伯爵。”西门暮雪暗松口气,靠在张易的肩膀,听着他的心跳,只不过,她发觉张易并不是很开心。
“你有心事?”西门暮雪悄声问道。
张易点点头:“有时候我在想,如果二十三年前张家没有遭到那场劫难,我父亲母亲都还活着,现在会是什么样呢?我还是现在的我吗?会有这些是非争端吗?会有教廷吗?会有刺刀集团,欧盟联社吗?”
感受到张易提起他父亲母亲时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伤痛,西门暮雪不禁轻轻搂紧了张易:“我爸爸说过,任何一个成功的男人都是踉踉跄跄的受伤,跌跌撞撞的成长,没有一个成功者的背后是有一段完美故事的,张叔叔当年是如此,我爸爸是如此,柔姐姐的爸爸也是如此,现在的你也是如此,古罗马诗人玉外纳曾经说过,智慧是命运的征服者,如果你没有这番坚强的智慧,你就不会有今天的成长。”
“也许吧可能有时候我会觉得自己太累,然后也会迷茫,不知道这种浑浑噩噩的生活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张易自嘲一笑,在所有女人里面东方柔最懂得他的想法,西门暮雪却是最懂得他的感受,这是一种内心的共鸣。
“对于你而言,迷茫只是一个反叛词,坚守才是一个定性词,因为你太优秀了,所以你才会对自己的努力不满意。”西门暮雪开导道:“其实你也不必杞人忧天,得过且过,尚且徒行,塔罗牌里所说,当命运不能掌握你的时候,你就要试图去掌握命运。”
经西门暮雪这一番开导,张易心情顿时好上不少。摸了摸肚子,拉着西门暮雪道:“走吧,我们去吃夜宵,我现在才想起来我没有吃晚饭。”
两人来到一家意大利餐厅,张易点了三份意大利面,自己一个人吃两份,西门暮雪只是象征性吃了几口,就坐在那里默默观察着张易,张易在外人面前都是那种洒脱,坏坏,放荡不羁的流氓与无赖的双重形象,在敌人面前,他是一副残忍,嗜血,坚毅的冷漠形象,只有在她们这些女人面前,他才会有另一种形象,颓废,沧桑,还有一份看破世间名与利的潇洒。
吃了宵夜后,张易将西门暮雪送回了英伦大学,这才搭车返回洲际酒店。
四毛同学一如既往的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欣赏他笔记本里的床战大片,看了一眼张易后,眼神再次转向手中的笔记本:“易哥,今天傍晚那个叫做摩尼的老头来找你。”
“找我于什么?”张易随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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