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张易点头,小心问道:“我听说韩老师辞职了,到底怎么回事?”
问这话的时候张易心里也很忐忑,他摸不准自己和韩嘉莹那件事有没有被韩副校长知道,如果让他知道自己把他的宝贝闺女给圈圈叉叉了,那自己就别想在这里混了。
陈校长笑道:“这丫头不知道发了什么疯,说是不想教书了,要去学摄影,天南海北去拍照了,现在也不知道落在哪个地方,对此老韩没少头痛,现在的年轻人想法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摄影?”张易愕然。
“是啊,她只说想出去散散步,拍拍照,就拎着个包走了,把老韩给急得,当时看老韩对自家闺女无可奈何的囧样,想想就很过瘾啊,教书一辈子,就是教不好自己女儿。”陈校长嘿嘿笑着,很是幸灾乐祸。
和陈校长告别之后,张易走出小楼,面对缓缓升起的朝阳,叹一口气:也许这样也蛮好吧,免得双方见面都尴尬,既然韩嘉莹选择了逃避,张易也没办法,而且他也找不到韩嘉莹,就随她去吧。只是,如果以后能够见面,坐下来谈谈,不论她接受得了还是接受不了,张易都愿意做在她身后守护她的那个人,虽然不是王子,但骑士总该可以吧,她很冷艳,有种拒人千里的高傲,应该不会有人愿意照顾她。
“他妈的,今天怎么这么热。”张易郁闷了一声,散开脚丫子跑向教室,他记得今天就有导师的专业课,不知道那个新来的导师是个啥。
当张易来到教室的时候,正看见一个年纪三十岁以上的斯文人站在讲台上谈笑风生,他的讲课方式也许有些意思,所以当初张易所在时被韩嘉莹压得犹如一潭死水的课堂显得很是活跃。
新来的导师叫做赵晓冰,面相不算英俊,但很耐看,和其他古板严肃的历史老师不一样,他很爱笑,讲课时常都带着笑容,后来张易才知道,这个看上去不是很出彩的导师竟然是上届,上上届京都大学最出彩的历史学学士,刚刚海归进修回来,刚好赶上了韩嘉莹离开的空档,所以补上了。
张易有些拘谨的站在教室门口打招呼,毕竟新官上任三把火,他不知道他这个时常翘课的问题学生会不会一来就被新导师穿小鞋。
意料之外的,赵老师没有为难张易,很和善的让张易回到座位,张易不管周围同学惊讶的目光,表情很是乖孩子的回到座位,只是在扫视周围的同时,发现端木林并不在教室。
似乎对于这个新来的老师张易有些判断失误,认为很好说话,所以前一整节课下来又恢复了原样,懒懒散散,兴趣缺缺,而当第二节课之后,新导师很‘和善’的看着心不在焉的张易,点了张易的名,让他站起来,随后很‘和善’的说道:“这位同学,你就是那个请了长假的同学吧,在我没来之前,我不知道你学到了些什么东西,但是在我来之后,我就要负责你们的学习课程,现在请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在西方历史上,文艺复兴时期造成的影响有哪些科学成就?”
张易站起来,想了想,这些虽然听上去是很简单的东西,但是要简明扼要说出来却是有些捉襟见肘,当下他缓缓走上讲台,将黑板上的所有字幕擦干净之后,拿起粉笔,洋洋洒洒写了起来。
所有同学摒住呼吸,深深为这个刚刚返校就被穿小鞋的张易同学哀鸣,赵导师也一副饶有兴致的神色细细观看起来。
大概半个钟头后,一手很漂亮的粉笔字出现在黑板上,张易指着黑板,笑道:“西方的文艺复兴时期可以说是一个很大的飞跃,在上,有法兰西的拉伯雷巨作《巨人传》,有空想社会主义的奠基人莎士比亚所著作的《乌托邦》,《哈姆雷特》。而在美术方面可以说是文艺复兴的核心,意大利的达芬奇,拉斐尔等一批著名画家更是层出不穷,在天方面,波兰天家哥白尼的《天体运动论》开始弥漫世界,日心说蔓延整个天界,而在数学方面,代数学开始发展,逐渐出现了三次方程的求更公式,四次方程的解法,雷蒂库斯重新定义的三角函数,而法兰西人笛卡尔创立了坐标系之后,更是有了重大突破的微积分.”
一番话张易说得很轻松自在,似乎早就在心里背好的,也详细阐述出了赵晓冰提出的问题,而在很多细节方面更是让众多学生目瞪口呆,没想到这个经常翘课的同学竟然都没有落下课程,这还有没有天理?
赵晓冰也有些小小的意外,得到张易的满意答复后轻轻笑了笑,让张易回到了座位。
张易撇撇嘴,其实这些东西都是小时候在老头子那庞大的书库里面读到的东西,他记忆力很好,看过的东西很难忘掉,只不过是将书面上的东西搬上来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一天时间,短暂而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