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头有些沉,身上有些乏力啊?”
“是这种感觉。”秋堂应了一声。
严小彩轻盈地走过,“王爷,也许您喝了太多的酒,还是我扶您上床休息吧。”
她柔声说着,将秋堂扶到床上,却是忍不住娇笑起来,笑得有些幸灾乐祸,有些得意非凡,而笑时乳波儿乱颤,又多了一份妖娆妩媚……
秋堂知道掉进左宗光和严小彩所设的套,他们的计划很精美也很精巧,从出场到与他相识,再到同桌饮酒,最后美人献剑,一切都顺其自然,合情合理。
他看着严小彩,干脆将戏演到底,连靴子都没有脱,就整个人躺到床上,“哎呀,这是怎么了,我觉得浑身没有一点力气。”
严小彩坐到床边,摸了摸秋堂的脸,“王爷,小女子忘记告诉您了,剑鞘中的幽香为醉仙香,不是毒药而胜似毒药,但听这名字就知道他的厉害。
我们为此计煞费苦心,每个细节都反复推敲,反复演练,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王爷还是中计了。”
“单是剑鞘有缝隙之事,我们都费了好大的脑筋,最好用一种胶从里面密封起来,以便存住醉仙香的香味。”左宗光乐得爽心大笑。
秋堂装出一脸后悔的样子,“在你们杀我之前,能不能告诉我太虚圣人的叫什么名字,天释教的总坛在哪里?”
严小彩娇笑一声,“我们是十八尊使,皆是奉命行事,根本不入总坛,天释教人数不多,能入总坛者,也没有多少人,而我们十八尊使,直接听从师尊调遣,而师尊就是空灵山人,也是天释教的军师,教中第二把交椅人物。”
“只是释尊和师尊并不在一处,而是分地所地,遥相呼应,自然是免得被朝廷和王爷一窝端了。”左宗光来到床前,“秋堂,你没有想到会死在我们手上吧?”
“你们十八尊使还剩下多少人?”秋堂知道这些人也知道的不多,心中大惊,心想至少得摸听十八尊使是何等人物。
左宗光道:“十八尊使,只有二尊使厉面神罗死了,后来焦玉卓代替厉面神罗的位置,却是被你杀了。”
“大尊使便是夜入皇宫的谦明书生,本小姐便是十五尊使,而严宗光乃十六尊使,而只要我们拿了你的人头,此后释尊和师尊便会进入皇宫,活捉朱棣,逼他退贤让位。”严小彩一脸的得意。
“你们为什么不直接进宫逼朱棣让位?”秋堂得验证之前的猜想。
严小彩道:“你跟朱棣情同手足,而武功卓绝,定是释尊担心有本事得了皇位,而你如果替朱棣出头,释尊恐怕无命坐皇帝,故而让谦明书生带人夜入皇宫,送人头,留诗句,就是引你这个齐皇王出现,看看你的反应,没有想到你真会力保朱棣。”
“释尊仁智天下,幸亏用了此计,如果不是这样,释尊就是得了天下,也被你闹得鸡犬不宁,让人嗤笑于天下。”左宗光抽出宝剑,“秋堂,你的死期到了。”
就在这时,秋堂将手一伸,双节袖剑接连两次刺出,穿透左宗光的心脏,透体而出。
严小彩恐慌地道:“你你……你没有中醉仙香?”
秋堂一脚将左宗光踹开,起身时将剑一挥,架在严小彩的脖子,“本王爷很佩服你们完美的计划,可你们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一件事,我不畏任何毒药,包括像醉仙香这样的东西。
你要是知道当年武莉用僵尸草对本王爷都没有用,就不会傻到用醉仙香来对付我了,看来天释教的人也并不是渗透到天坤组织中而知道每个细节,而这些细节往往很重要。”
“王爷,你想怎么样?你不会杀我吧,只要王爷不杀我,我愿意为王爷做任何事。”
严小彩说着,双手开始脱衣。她听说过秋堂好色的事,知道男人最想要的就是女人的身子。
秋堂可不想玩破烂货,“先不用着急,告诉我你所知道的事情,先将十八尊使说道说道。”
严小彩并不知道十八尊使中的所有人,只是说出几人的名字和长相,还有左宗光和弟弟左宗辉的住处,而其余的人平时行动和见面都是蒙面的,那是空灵山人的安排,至于空灵山人叫什么名字,躲在哪里,他们也不知道。
秋堂冷哼一声,“那你们平时躲在哪里?”
“十八尊使中的前八个尊使在空灵山人身边,而我们十个都分布在千岛湖周边和各地。”
“你知道几人的住处?”
“我们这些人,只有上面的尊使知道,也就是说,我是十五尊使,只知道下面三位尊使的住处,这样以此类推,直至九尊使。现在左宗光死了,我只知道左宗辉和杨莲玉的下落,左宗辉就在楼下,杨莲玉没有参加这次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