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滨城市监狱亮起了昏暗的灯光,一切都处在阴暗下,让人觉得无比压抑。
“呼——唔.......”
欧阳雷风打着呼噜,嘴角的口水眼看就要滴落下来,只听吸溜一声又被他吸了回去。
被人冤枉身陷囹圄,不知命运如何,还能睡的如此香甜,欧阳雷风算得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监控室里,两个狱警无聊的说着荤段子,不时地爆出一阵低笑。
不知道过了多久,其中一个狱警又说道:“说有一个女人独自在家,突然闯进来一个色魔,色魔扑上去就要强/暴她,虽然她一直奋力反抗,可是架不住色魔力气大,身上的衣服终究被脱了个精光,而她也被色魔压在了身下。”
“正在这时,他的老公从地里铲草回来了,一见她老婆身上趴着个男人,顿时怒不可遏上去就是一铁锹。哎——”
他忽然发现一个监控屏幕突然没了影像,可是过了没几秒钟竟然又完好如初了。“吗的,发什么神经呢。”
另一个狱警道:“有几把什么事啊,紧张个毛啊,你快说,那女人怎么了最后?”
“就听那女的骂道,反抗了半天被你他吗的一铁锹给拍进去了。”
“哈哈.......”
二人一阵肆无忌惮的浪笑。
......
此时,高大的监狱围墙外,一道矫捷如狸猫般的身影从空中落在地上利落的一个前滚翻。
欧阳雷风野狼一般的眼睛小心的向四处望望,然后一头扎进了迷茫的夜色之中。
刘险峰肯定是不会主动来交代问题的,所以他只好去找他了。
不可否认刘险峰这“西区第一峰“的名号还真不是盖的,欧阳雷风在一家酒吧门口只打听了一个混混模样的人,就知道了他的住所。顺手给了那混混一百块,然后拦了一辆出租车。
刘险峰此时正在一座别墅里的大床上躺着,裸/露的臂膊和小腿上涂满了赭黄的颜色,想来肯涂抹了治疗跌打损伤的药水。
虽然他受了伤,但是他的脸上却弥漫着一层笑意。
“小子,真是得谢谢你啊,要不是你抢走了老子的车,韩江斌这个富二代又怎么赔老子一辆一百多万的宝马呢,因祸得福,因祸得福啊。”
“呵呵,就是有点儿委屈你了,至少得在里面关上三五年,咝,想想那手捧窝头儿的滋味我就胃里直反酸水。”
刘险峰自言自语着,眉宇间满是畅快之色。
“有的时候能反酸水,不见得是一件坏事。”随着淡淡一声,欧阳雷风走进了屋子,自然的在沙发上一坐。
啊?!
刘险峰像是见了鬼似的失声一叫,愣了一下伸手忙去擦眼。
难道我出现了幻觉?
但事实告诉他,他没有出现幻觉,欧阳雷风真的来了。
一如恶魔一般,从天而降!
“你——你怎么从监狱出来的?”
刘险峰的声音颤抖着,眼睛里写满难以言喻的恐惧。
“这个重要吗?”欧阳雷风摸出烟在嘴里轻轻一叼。
“额,我马上叫王世和那狗/日的给你拿钱过来,马上!”刘险峰几乎歇斯里地的喊着,语气无比坚决。
“晚了。”欧阳雷风轻轻一句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向刘险峰。
这句话虽然轻,但刘险峰听来却像是黑白无常的勾魂曲,欧阳雷风每跨出的一步更像是一记记重锤击打在他的心脏之上。
“别,别,求你,只要你别杀我,我怎么都行。”刘险峰崩溃了。
欧阳雷风满意的一笑,顺手拿起刘险峰床头的手机,淡淡道:“那你给我说说,你是怎么陷害我的?”说着语气加重又道:“从头到尾详细说来我不想再问你第二遍。”
刘险峰一听眼睛闪现出希冀的光芒,一五一十的将他勾结张广发陷害欧阳雷风的经过学了一遍,说完他一阵跪爬。
“事情就是这样,求大哥,不,爷爷高抬贵手啊。”
扑通一声刘险峰跌落在地,孙子似的抱住欧阳雷风的大腿不住求饶。任谁见此又能相信眼前这个人曾经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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