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十字剑在手臂上擦出一条十几厘米的伤口,以扭曲的身姿插进了对面原本配合紧密的二人之间,
松手——飞剑——换手——扭腰——直刺,
少女的汉剑直接插进了对方关键性的右肩关节,
扭剑,弯腰,起跳,
希依像两道旋风中的蝴蝶一般轻盈,
但我却知道之前的进攻中,少女承担了多大的心理压力。
抽剑,后撤——
褐肤黑发的少女手执滴血利剑,再次守身到我身前。
原本对面还暗暗嚣张的两人则慎重地形成守势。
不能杀大贵族和家人,但不表示不能杀骑士身份的护卫以及这些贵族身边炮灰般的小贵族。
对面的霜极级骑士可以杀希依,同样在我近身的暗箱操作下,希依亦可反杀。
薛克招了下手,制止了那两名骑士再作突进的可能性。
“呵呵,蕾穆丽娜郡主,你现在的身体还好么?”薛克笑得从容而温柔。
嗯……即便是靠着洛里莎亚,我也感到身体表面像不断地有微麻的电流渡过般使不上力气。
但曾经自渎近百次使得我的身体还算能有所承受……
“我倒是很后悔……今晚和你扯上关系,像你这样的垃圾……真的该离得远远的。”我连掩饰脸色都不愿意,因为体内春药的激发,我的身体已经很是困难了。
脸颊潮红,虚汗,身体酥软,微喘,呼吸不是很顺畅。
头脑还算是六七成清醒,可我自己亦清楚,在春药的刺激下,离头脑一样变得不清醒,只是时间的问题。
从刚才到现在,这条道路再没有一个其它的贵族少年少女经过,想来是薛克凭着家世早就以和“情(谐)人”幽会为由,阻止了其它贵族男女的经过。
而通往停车场的小道亦不只一条,自然不可能再有人来打搅,在时间到来前,只能我凭着自己的能力自救。
对方堵在我会走的一条小道,只能说是早有准备啊……
记忆找不到薛克下手的时机啊……他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对我下的药?
莫明其妙……
对方的手段固然下三滥,但不得不说我在此上还是差了对方一筹。
但再何等难受,我还是得咬牙忍得下去的。
不能输,不能软……至少现在不能……即便整个内(谐)裤都湿透了,甚至夜色下不可见的水迹都浸染到了外裙……
“奉劝蕾穆丽娜还是不要抱着忍一忍就能挺过这药的想法,就我所知,此药的烈性可绝非如蕾穆丽娜郡主这样娇嫩的女子可以单凭意志忍受。如果得不到缓解,对大脑都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损伤,至于到什么程度……”薛克带着抚摸般的眼神上下打量我的身体,“我想郡主本人可以有个直观的感受。”
“薛克世子,不要以为……嗯,单单地凭借着着……哈……解药就可以对别人予取予求,呼……哈……至少我不是这样的女子。”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缓解了一下体内的火热。
嘶……狠咬了下口腔内侧,疼得火烧,微咸,出血……
但这种疼痛在chun药的刺激下也变得暧(谐)昧而春情……
趁着头脑还算是清醒,我回头看了一眼宴会大厅的方向:
“而且如果……嗯……我拉响了警报,我一样……可以……离开这里。”我狠狠地摇了摇脑袋。
“然后呢?且不谈郡主会在何时发作,到时候让那些人看到您的痴态好么?蕾穆丽娜郡主没有再第一时间拉响警报以求自保,就是不希望因为此事大公于众而使扎兹巴鲁姆领的名声受损吧?”
“太无耻了!难道你这样对郡主下药就是值得骄傲的事情?侯爵的名声就都用在了这种不入流的地方?”洛里莎亚一边用湿润的手帕为我擦拭着满是汗水的额头,一边向对面的薛克怒道,原本还对薛克可能有些微不足道好感的金发侍女此时是真的一点好感都没有了。
“哦,想不到郡主身边的侍女和卫女也和郡主一样泼辣,令男人心痒。”薛克耸耸肩,“您是希望届时在我怀中〈特等席〉上观赏她们被人凌(谐)辱调(谐)教的美好画面呢?还是温柔一点和她们二人来个姐妹三飞?放心,我的包容力很大度的。”
说着薛克还上下瞟了瞟希依平板和胸口和洛里莎亚丰润的胸(谐)脯:“也许您和您的侍女、卫女是那样的关系?哈哈,我是不会介意的。”
ps。想看下一章剧透就来我蕾穆丽娜不爱你吧。
ps。推荐本书《备胎大联盟》,感觉不错,虽然体裁有些偏门,但即便不了解的也可以正常看,至少我是不了解《麻将》的剧情。——因为和《备胎》的作者说好了,我准备在章尾推一个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