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忽然听到外面爆竹声响起,谭处端诧异道:“外面是爆竹声吗?”
不怪他诧异,此时燃放爆竹为时过早,通常到三更过后、五更来临之时,才让爆竹响彻天空,便开始了拜天地、祭祖先、互相拜年的过程。
丘处机同样竖起耳朵倾听,没有说话,不过,司空湛看他表情,显然已经想到了是谁干的。
丘处机是周伯通的晚辈,有些话不便说出口,何况还是背后说人,更不好说话。司空湛和周伯通分属同辈,可没有丁点顾虑,就是有时叫周伯通老顽童,叫了也就叫了,没多大的错处。
他嘿笑道:“不是爆竹声还能是什么?你莫忘了去年的事情?”
谭处端终于反应过来,说道:“师叔是说周师叔?”去年,三代的一群孩童还未燃放爆竹,他的好师叔周伯通已经偷偷的开始,弄到最后该燃放的时候,买来的爆竹已所剩无多。
“除了他还能有谁?”司空湛撇撇嘴。
丘处机看了眼司空湛,心说:“司空师叔你还说别人,你去年也不放的很欢乐。”当然,这话他不敢说出口。
“听声音好像在山门处,走,我们过去瞧瞧。”司空湛站起身来说道。
谭处端、丘处机两人忙完了事,自无不可,两人顺手带着晒干了的春联,跟着司空湛,三人向山门而去。
片刻,司空湛三人边来到了山门处,果然,周伯通刚从怀里掏出一个双响,速度飞快点燃引线,先是一声爆响,接着在高空中又是一声巨响。
周伯通双手捂耳,如顽童一样又蹦又跳,显得开心极了,他一圈围着三代弟子,胆大的像伊志平、赵志敬几人站在靠里,睁大眼睛看着,眸中兴奋、激动之色难掩,胆小的站在稍远一些,那眼神同样充满了雀跃之情。
“周师哥,你又在偷放爆竹。”还没到跟前,司空湛的声音先传了过去。
刚掏出一个连响,周伯通立马又放了回去,抽出左手,对司空湛道:“没,老顽童可没偷放,这是我下山给自己买的。”
见司空湛一脸狐疑,不相信他,他急道:“不信?你大可去向郝大通和王处一证实,当时我们三个一起去的。”他说的是大实话,买爆竹这种好玩的事,他怎么不可以参加呢,因此,死皮赖脸的跟着下山,结果,买的爆竹自然比往年生生多出了一倍有余。
“周师哥是个信人,我们哪有不信之理。”来到近前,司空湛见周伯通不像是撒谎。
周伯通转而喜道:“这还差不多,老顽童从不撒谎。”说完,他又掏出那个连响,准备点着。
“今年恐怕买的爆竹很多吧?”司空湛好笑道。
周伯通头也为回道:“很多,比去年多多了,你们不知道,那爆竹品种不下百余种,有单响、双响、连响,……,简直要挑花了眼。”
“多了好!截筒五尺煨以薪,节间汗流火力透,健仆取将仍疾走。儿童却立避其锋,当阶击地雷霆吼。
一声两声百鬼惊,三声四声鬼巢倾。十声连百神道宁,八方上下皆和平。却拾焦头叠床底,犹有馀威可驱疠。”司空湛心气上来,忍不住高声道。
谭处端和丘处机对望一眼,相视苦笑,这两个师叔,真拿他们没办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