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天很黑,但我想那就是‘基洛夫’。”卡夫卡说道。眼睛仍旧望着远方的夜空。
“据我所知,三部‘基洛夫’,一部在保养,一部在波罗的海,一部在黑海。他们为什么要把‘基洛夫’运送到远东来,难道说就这么短短几天里,战争已经爆发了?”弗兰基米尔摇着头,他完全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也许你说的没错!和平的日子可真够难熬的,看来终于有仗可打了。”卡夫卡看上去似乎有些兴奋。
“和谁打?是人家来打我们?还是我们去打人家?”弗兰基米尔完全搞不清楚情况。
“不管和谁打,这都令人感到兴奋。噢!我就是为战斗而生的,一次大战时我刚出生,二次大战时我救了莫斯科,要是真的爆发了三次大战,我会成为全苏联的英雄。”卡夫卡不停地挥动着双臂。
“这种英雄不做也罢!”弗兰基米尔说道。
“战争可是捍卫机械主义尊严的最好方式!”卡夫卡表现的很自信。
“那样看来可不妙,没有人希望战争。”弗兰基米尔说道。
“只有怕死鬼,才会惧怕战争,男人就应该在战场上厮杀!”卡夫卡说道。
“是这样吗?”弗兰基米尔用异样的目光看着卡夫卡。
“这一点毫无疑问!我记得普希金说过,征服女人是男人的本性,征服世界是男人的天性。而要想征服世界,那就只能靠铁和血。”卡夫卡亢奋的说道。
“普希金说过这样的话吗?”弗兰基米尔倍感好奇的问道。
“那这话就一定是契诃夫说的。”卡夫卡补充道。
“你为什么不认为是高尔基说的呢?”弗兰基米尔说道。
“对他的个人崇拜实在太多了,我至少应该保留一点个性不是吗?这样才能让自己看起来与众不同。”卡夫卡解释道。
“你真是太有文化了!”弗兰基米尔奉承道。
“谢谢,战争时期,很需要你这种,有幽默感的家伙。”卡夫卡说道。
“你们打算楞到什么时候!”这时候远远站在马路边的戴粤粤朝他们喊道。
“走吧。我们还是先过去,再慢慢研究你的战争论。”弗兰基米尔不耐烦的说道。
“你真打算要过去吗?”卡夫卡突然问道。
“为什么不?”弗兰基米尔不解其意。
“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卡夫卡看了看弗兰基米尔,像是在期待他的答案。
“有什么好奇怪的?”弗兰基米尔还是不明白。
“噢!天哪,世界上去哪里找,比你更蠢的家伙。你难道就没有考虑过,她们四个人为什么会在一起,她们根本就不可能认识。”卡夫卡说道。
“我知道,可这又怎么样呢?”弗兰基米尔问道。
“噢!我们该怎么解释,说我们昨晚在窑*子里,逍遥了一个晚上吗?而且就是和她们眼前的姑娘。天哪!饶了我吧,这会彻底毁了我的好名声。女人最讨厌的,就是到处找女人私*混的男人。不!噢!尤利娅竟然也和她们在一起。”卡夫卡不停地感叹着。
“我想你没有别的选择,再说你有好名声吗?”弗兰基米尔云淡风轻的嘀咕了一句,便不再同卡夫卡说什么,独自朝站在马路旁边的四个女人走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