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夫卡从一开始,就不相信弗兰基米尔。
弗兰基米尔从入狱的第一天,就看不惯这个飞扬跋扈的家伙。
两人可谓水火不容,不共戴天。
可有一点却是相同的,那就是他们都不想激怒尤利娅。
看到尤利娅怒不可遏的模样,两个人也都开始有所收敛。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弗兰基米尔试探性的问道。
“当然是先找到那两个混蛋,只要他们还在这屋子里,我们就不得安宁。”卡夫卡吼道,看到尤利娅歇斯底里的样子,卡夫卡的态度变得温和了许多,不再继续纠缠于弗兰基米尔的问题,而是重新回到眼前的问题上来。
卡夫卡说不出是究竟是什么原因,他总觉得在尤利娅和弗兰基米尔之间,仿佛有着某种难以言表的东西。卡夫卡无法相信弗兰基米尔,但他不想与尤利娅搞得太僵。
“我们还是先回书房吧,至少得把这里的情况弄清楚。我们并不知道那两--个家伙现在在哪,这地方对我们太陌生,而且过于复杂,我们有必要,先较为详细的,将这屋子的情况弄清楚。”尤利娅缓缓说道,这是她所能想到的全部意见。
“看来只能这样了。还是让我们回到书桌前,看看这地方哪里有厨房吧。”卡夫卡感到自己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那么这里呢?需要收拾一下吗?”弗兰基米尔问道。
尤利娅见到气氛稍有缓和,卡夫卡与弗兰基米尔之间,没有再继续争锋相对。她握紧手中的ak47步枪,朝躺在血泊中的狱警走过去。
老实说尤利娅很不适应,随身携带这么多的东西。又是手枪,又是步枪,此外还有弹夹、手雷、手电、电锯、通话器、防弹背心、以及各种乱七八糟的挂扣。
尤利娅蹲在地上,认真仔细的查看了狱警的伤口。毫无疑问他们已经彻底死了,不过令人惊讶的是,在这样的昏暗条件下,凶手的枪法竟然如此精准,每个人都被击中了头部。
狱警们都穿了防弹衣,所以凶手将他们的头部,作为攻击目标。这样的射击距离,不能说远但也不能算很近。如果不是接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士,在如此的昏暗条件下,加上射击时,枪支产生的后坐力和枪体的晃动,要想精确的击中头部这么小的目标,几乎完全只能凭借运气。
在尤利娅检查尸体的过程中,弗兰基米尔和卡夫卡始终没有靠近尸体。说他们冷漠,这一点也不过分,他们从一出生,就看惯这个世界无尽的杀戮。
二战的阴霾让他们对如此悲痛的事情司空见惯,卡夫卡脸上的三道伤疤,就是最好的证据。他们没有太多时间去感受悲伤,对他们来说,现在活着不知所踪的人,远比此刻躺在这里死去的狱警,更加让人感到担忧。
他们高举手中的ak47步枪,谨慎的观察着四周,这里随时都有可能发生危险,这他们一秒都不敢放松警惕,任何的疏忽大意,都有可能让他们,变得同躺在血泊中的狱警一样。
“他们已经没救了,就让他们先留在这好了。等我们回去以后,再找人来把他们带回去,除此之外,当下我们没有更好的办法。”尤利娅低垂着头,显得有些悲伤,她不是个多愁善感的女人,她的工作也让她见惯了尸体,平日里同这几名狱警,其实没有什么接触。然而对什么的敬畏,还是让她颇为感伤。
“走吧,让我们回到书房去,好好研究一下这屋子。从现在开始,我们最好不要单独行动,尽可能呆在一起,相对而言这样会安全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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