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了过来,没好气地说:要送你自己去吧,姑奶奶不伺候。
我也没再求她,把纸条拿过来,自言自语道:唉,那行,姑奶奶不伺候,那我就自己去吧,大不了上去后被人家打一顿呗,反正也习惯了。
我这话说完后大白腿更生气了,手伸到我肋下狠狠的掐了我一下,疼的我嗷的叫了一声,接着她一把抢过我手里的纸条就出去了。
我得意的笑了一下,通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我早就知道大白腿是一个嘴硬心软的人了。
后来上课的时候大白腿还劝我给张俊义道歉这事儿,她的语气里都有种恳求的意味了,说这次张俊义是真发狠了要弄我,她好容易才帮我说的情,我非常装逼的告诉她,说:士可杀,不可辱。
其实要是换做别人的话,我把人打了,请人吃个饭可以接受,但是唯独张俊义不可以,他这人太贱了,我跟他的矛盾也是超深,先不说扒裤子和光腚男之仇不共戴天,就单说于涵这里,我就永远不可能向他屈服。
大白腿见我油盐不进,也无语了,说她不管了,让我自生自灭去吧。
下午最后一节活动课我照样跟板哥他们在操场上打篮球,不是吹,那时候围在旁边看球的小姑娘起码有一半是冲着我去的,当然,情书也没少收,初一到初三的妹子都有,但是我基本看都不看就给扔了,因为聪哥只爱于涵。
我们打了没一会儿,就有隔壁班的一个人跑了过来,说班主任在教室,喊我过去。
我让板哥他们先打着,然后就往教室跑去,路上我挺忐忑的,该不会是因为我今天打了飞机头的事吧。
等我回到教室后没发现班主任,班里也没几个人,就两三个女生,我就问她们班主任去哪了,让我回来,自己咋不在呢。
我们班那几个女生很诧异的看着我,说班主任根本就没来过,也没有说找人叫我啊。
这下轮到我迷茫了,不过就在此时,我注意到走廊上黑乎乎的走过来一帮人,我心里暗道一声不好,定睛一看领头的正是今上午刚被我打完的飞机头!
我操,我立马抬脚就往教室后门跑去,但是这时前门跟后门都已经被他们给堵住了,飞机头领着一帮人气势汹汹的从前门冲了进来,边往我这边走还边拿手指着我,气焰嚣张的骂我:操你妈!今上午你不是跟老子狂吗,现在再狂啊!
我们班的那几个女生都吓坏了,赶紧跑了出去,飞机头也没拦她们。
我粗略一看,他们起码有三十个人,这你妈的今天算是栽了,而且还活动课,根本没人来帮我。
我们教室在三楼,往下跳是不现实的,所以我只能是殊死一搏了,我赶紧往教室后面退,退的时候我顺手拎起一个凳子冲飞机头扔了过去,飞机头一弯腰躲了过去,但是砸到了他身后的人群,这帮人顿时就火了,好几个都跳上了桌子,往我这边蹦。
老子让你蹦,别的没有,就是凳子多,我又扔了几个凳子,把桌子上的那帮人砸的嗷嗷惨叫。
等我退到教室后面的墙角后,我一把抓过一把大扫把,用力的往冲到最前面的人脸上一戳,他惨叫了一声,捂着眼就退了回去,然后我大力一抡,在空中一扫,就把冲过来的人逼退了一步。
这里说下,这个大扫帚是那种超大的那种,是学校配给我们打扫卫生区的,立起来比人都高,是用竹子做的,所以戳在脸上还是很疼的,我当时拿着大扫把,有种关羽耍大刀的感觉,谁敢往上冲,照着脸就是一顿戳。